陈彦迟凝着不远处的舞池,脑海中却不断回想这那片枫叶之下站着的人。离的太远,那人的脸在记忆中显得模糊不清。可他的心却会不由自主的加快。忽地,陈彦迟的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不远处。枫叶下模糊不清的面容,在此刻与舞池上的她重合。...
“念桐,怎么了?”季礼疑惑得看着脸色忽然僵住的温舒白,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只看见了人群。
温舒白移开目光,心绪不宁着说:“没事,我们走吧。”
季礼一怔;“念桐你不想在这里作画吗?这里很符合老师所布置的题目秋意呢。”
“这里很多人在写生,应该都是画这副景色的,我想画点不一样的。”温舒白胡乱地应答着。
好在季礼被她这番话所说动,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去找别的地方吧。”
温舒白摇了摇头:“我今天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
季礼步子一顿,沉吟道:“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温舒白朝他抱歉地笑笑:“不麻烦你了。”
说完她不等季礼回答,便转身离开了。
而那背影,怎么看都有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季礼回过头去,人群中那个男人此刻依然看着这边,隔得太远,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温舒白浑浑噩噩的走在路上,脑海中充满了疑惑。
为什么陈彦迟会出现在这里?
他刚刚……看见自己了吗?
温舒白心不在焉的回到宿舍,看着画架上空白的画布,忍不住坐到那里,拿起画笔开始描绘起来。
安静的空气中,只能听见挂钟的滴答声。
最后一笔完成,天色已经渐晚。
温舒白看着面前以及画完的画,面上却闪过了一抹黯然。
画上,是陈彦迟站在秋叶灿烂之中,深邃的眼神,仿佛隔着画在与自己遥遥对视。
温舒白将画从画架上拆下,放进了抽屉最底层。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温舒白才按下接听,那边就传来了季礼的声音:“念桐,要不要出来?”
温舒白顿了顿:“我就不出去了。”
季礼闻言,用委屈的声音道:“今天晚上学校有舞会,你忍心看我没有舞伴吗?”
“舞会?”温舒白沉思了一会,最终答应了下来。
佛罗州大学经常会举办舞会,而温舒白为了融入其中,也学过一段时间的舞蹈。
“这边!”季礼看见温舒白的身影眼神一亮,抬手喊道。
温舒白赶紧走到他面前,低声道:“不要太引人注意了。”
季礼看着她眼神中藏着的紧张,眸底划过一抹幽深。
很快他便恢复如初:“知道啦,来这里。”
季礼说着拉起了温舒白的手往舞池中走。
温舒白四处张望,似是在寻找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被牵着的手。
直到季礼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念桐,跳舞的时候要专心哦。”
温舒白回过神来:“啊……好。”琅嬛付费整理
季礼淡淡一笑,音乐响起,主灯暗下。
舞池中的点点星光像黑暗中的珍珠,夺目又不张扬。
在这略显暧昧的气氛中,舞池中的男男女女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休息区。
陈彦迟凝着不远处的舞池,脑海中却不断回想这那片枫叶之下站着的人。
离的太远,那人的脸在记忆中显得模糊不清。
可他的心却会不由自主的加快。
忽地,陈彦迟的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不远处。
枫叶下模糊不清的面容,在此刻与舞池上的她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