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大周,被女帝强纳入宫小说结局》是最近非常火的一本小说,主人公叫秦渊,小说内容精彩丰富,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人在大周,被女帝强纳入宫小说结局》 小说介绍 自己多半是和那明栈雪互相交换了身体。不过好在。明栈雪本来就是睡着的,因此也没闹出什么事端来,现在恐怕也毫不知情。很好。就当什...
小说详情
自己多半是和那明栈雪互相交换了身体。不过好在。明栈雪本来就是睡着的,因此也没闹出什么事端来,现在恐怕也毫不知情。很好。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自己虽然知道对方骂自己。
但……
她该怎么说呢?
总不能说实话吧,朝臣们也不信啊。
至于说以莫须有的罪名,强行砍了秦渊的狗头。
恐怕会牵连一大堆人和事儿……
毕竟这狗东西的岳父——明楼,可不是省油的灯。
整个大周朝,至少有一成的官吏,都出自他的门下。
自己真要不分青红皂白就把秦渊砍了,大周怕不是要大乱了……
“算了!”
燕姣然只能暂且作罢。
哼!
那混账东西!
就先让他多活一会儿,如果出的办法没用,朕再名正言顺的取他狗头!
万一昨晚的事情……
呸呸呸!
朕只是一时出了岔子,绝对不会再发生的!
对了。
自己变成了明栈雪。
那岂不意味着明栈雪也有可能成为自己?
燕姣然看向慕容嫣然:“方才朕做了个噩梦,昨晚朕有没有什么异样?”
慕容嫣然摇头:
“并没有什么异样。”
“只是昨夜亥时,陛下从打坐变成睡卧,想来是睡着了,嫣然擅自做主给陛下盖了被子。”
燕姣然紧锁眉头。
看来。
自己多半是和那明栈雪互相交换了身体。
不过好在。
明栈雪本来就是睡着的,因此也没闹出什么事端来,现在恐怕也毫不知情。
很好。
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燕姣然又松了口气。
“陛下,已经寅时三刻了,您该准备上朝了。”慕容嫣然见燕姣然陷入了沉思,只得出言提醒道。
若是陛下推说身体不适,不想上朝,自己身为陛下贴身女官,还得劝谏一番。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
往常巴不得找一万个借口不去上朝的燕姣然,今天竟十分的干脆……
听到慕容嫣然的话。
燕姣然如梦方醒。
哦吼!
该上朝了!
昨晚的委屈不能白受,先把秦渊的计策用上,把灾民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若是出了乱子。
哼哼!
朕拿你的人头祭天!
莫非是外面有人了?
旭日初升,轻烟薄雾梦幻般地出没于屋舍之间,偶尔的几声虫鸣让天地显得更加幽静寂寥,明媚的朝阳正逐渐从雾气上方升腾起来,喷薄出壮丽的晨曦。
清晨时分,京州城的街头逐渐活跃,百姓陆续走出家门,贩夫走卒沿街叫卖tຊ:
“包子——”
“卖煤咯……”
……
秦府。
“夫君——”
“快起床啦,该去州衙当值啦。”
明栈雪轻轻推了推熟睡的秦渊,柔声道。
秦渊紧闭着双眼,挥了挥手,呓声道:“睡会,再睡……睡会,就一会。”
明栈雪蹙了下眉儿,杏目微嗔,如菱儿的小嘴嘟囔着,煞是可爱。
不多时,明栈雪灵机一动。
“大郎,该吃药了……”
温婉柔腻的声音,如涓涓细流,淌过萋萋芳草,在秦渊的耳畔响起,惊破了他的美梦。
药……
大郎,吃药?!
擦!
原本还迷迷糊糊的秦渊,倏地一个激灵,猛地扑腾起来。
“夫君~,你总算是起来啦,是时候去州衙当值了。”明栈雪捂着嘴,偷笑道。
听着动听熟悉的声音,秦渊当下松了口气,仍心有余悸、惊魂未定,说道:“娘子啊,那话可不能乱说啊,会吓死人的……”
明栈雪咯咯一笑,哼哼道:“还不是夫君你像个孩童一样,赖床不起!”
蓦地朝前扑去,将明栈雪紧紧压在床上。明栈雪娇躯挣扭,娇嗔道:“夫君,不行,你还得去州衙当值……”这话却如火上浇油,惹得男儿愈加痴迷狂乱。...
秦渊擦了把冷汗,疑问道:“娘子,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平日里明明都得为夫我喊你好几次,甚至于使出杀手锏,你才意犹未尽,悻悻起床。”
“今儿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明栈雪白了他一眼,似嗔非嗔,声音柔媚,如莺出谷:“坏蛋!明知故问!”
秦渊不解道:“娘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端端的怎么就明知故问了呢。
他是真的不知道哇!
明栈雪双颧俱晕,咬着朱唇盯着眼前的男儿。
好一会,才似嗔若骂地又吐了一句:
“大坏蛋!”
“我昨夜睡得很好,一觉到天亮,这才早早就醒了”
“之前……”
“都怨你,大笨瓜!”
“都是你闹的!”
“坏蛋!”
“好哇,大胆泼妇,竟敢谋害你的夫君。”秦渊坏笑一声,一把将明栈雪揽入怀中。
明栈雪“嘤”地一声,软软地扑在他身上,伴随而至的是醉人心魄的缕缕幽香。
秦渊满怀软腻温香。
忽然意识到好像有哪儿不太对劲。
“大坏蛋!”
美人似嗔非嗔,推着他的胸膛支起娇躯。
脸上染着惊心动魄的羞与媚,眸中尽是盈盈水波。
这般神态,魂销魄融,昨夜压下去的邪火,又被勾了出来。
秦渊见她眸中水波盈盈,眉梢眼角俱是浓浓情意,不禁动情万分:
“好哇,居然还敢抵赖,为夫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蓦地朝前扑去,将明栈雪紧紧压在床上。
明栈雪娇躯挣扭,娇嗔道:
“夫君,不行,你还得去州衙当值……”
这话却如火上浇油,惹得男儿愈加痴迷狂乱。
“无妨,不碍事,反正知府是陈师兄,司马是魏师兄,整个衙门里都是自己人。”
秦渊霸道而应,不容拒绝地去解女孩腰里的罗带。
明栈雪乜见,又慌张地呻吟:
“御……御史要弹劾……夫君的……”
秦渊一掌倏从松脱的衣裳插入,穿掠过软滑小衣……
粗喘道:
“那女昏君国都快亡了,这大周朝的官不做也罢。”
明栈雪嘤咛失声。
苦苦束缚的情欲终于溃堤而出。
刹那间肢酥体软,尽由檀郎轻薄。
“等……等会!”
秦渊陡然想起自家妻子的大姨妈来了。
他根本没法将千娇百媚的明栈雪就地正法啊!
好个磨人的小妖精!
昨夜抵死不从。
今早千娇百媚。
这是吃准了我不能碰你,想吊我胃口呢!
念及此。
秦渊的动作不由为之一顿。
明栈雪情动至极,却戛然而止,睁开双眸,幽怨地瞪了秦渊一眼。
腻声颤喘道:“夫君……”
此刻,秦渊见明栈雪颊如霞蒸,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
报复心更强了,当即抽身离开,微微一笑,道:
“娘子,你真坏,为夫可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时候不早了,为夫得去州衙点卯了!”
说罢,把明栈雪一个人丢在屋内,一溜烟跑了。
明栈雪缓缓抬起脸来,娇睨着秦渊的背影。
嘟囔着嘴儿恼怒道:
“可恶!”
“大笨瓜,大坏蛋!”
“竟然临阵脱逃!"
“夫君,昨夜也没要我,莫非是外面有人了?”
……
京州府衙。
秦渊紧赶慢赶,终究还是迟到了,没能踩点上班。
好在。
他有个好岳父——明楼。
这京州通判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混吃等死,专门给人养老的闲职。可即便如此。秦渊也不能旷工回家蒙头睡觉,人必须得来州衙点卯,假装在积极办公才行。若是前世刚毕业的时候,能有这样一份旱涝保收、终日混吃等死的工作。...
明楼的官虽然不高,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翰林院大学士。
但是名气很大。
是大周第一学府漩涡书院的院长。
并且历次科举都由他主持。
自然而然,桃李满天下,偌大的大周官场到处都是秦渊的师兄弟。
而且,岳父的文章也是天下第一,有文宗之称。
京州知府陈无咎和京州司马魏无音,都是岳父明楼的亲传弟子。
有这样一层关系在,顶头上司都是自家兄弟。
秦渊自然有恃无恐。
先是姗姗来迟。
而后又一屁股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下意识地伸出右手托着脑袋,脑袋微微仰着,思考着人生的真谛。
很快便双眼迷离、神思飘忽。
没一会便哈气连天,顺势倒在桌上打起了瞌睡。
他倒不是存心带薪睡觉。
实在是他这京州通判有名无实,无事可做。
名义上。
秦渊是京州通判,六品的朝廷命官,掌管着粮运、水力、徭役等民生大事。
但……实际上。
完完全全就是个虚职。
因为京州府是大周的都城。
大街上随便抓个人出来,十有八九都是大家子弟。
真要有啥事儿,基本上也都是涉及世家豪族的,压根轮不着秦渊处理。
一般都是由京州知府上报给六部,然后再由六部和大理寺直接管理。
所以。
秦渊虽然名头听着唬人,但实际上连个小吏都不如,一点儿权限都没有。
这京州通判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混吃等死,专门给人养老的闲职。
可即便如此。
秦渊也不能旷工回家蒙头睡觉,人必须得来州衙点卯,假装在积极办公才行。
若是前世刚毕业的时候,能有这样一份旱涝保收、终日混吃等死的工作。
他还哪用呕心沥血的考研读博,挖空心思的讨好老师,不图回报的给老师打工呢?
为了那张证明,他真的付出太多了太多了。
只可惜秦渊那博士证书,还没捂热乎就穿越了……
无聊呐。
如果能带着手机一起穿越该有多好?
带薪拉屎、纵横王者峡谷曾是多少年轻人的梦想啊。
可惜。
有手机的时候没时间。
有时间的时候没手机。
唉!
世事无常呐……
渐渐的。
秦渊的意识越发模糊,缓缓陷入了梦乡。
女帝抄作业
皇宫。
燕姣然在宫女的服侍下洗漱完毕。
略施粉黛。
换上一身修身的女式龙袍。
眨眼间就脱胎换骨,变成了一个无比威严的女帝。
随后,在女官和侍卫的簇拥下。
走进乾坤殿。
坐在龙椅上。
女官慕容嫣然传令道:
“上朝……”
早已经在此等候多时的朝臣们立刻躬身行礼,齐声唱道:“陛下圣安。”
“免了!”
燕姣然冷若冰霜的声音在场中响起。
群臣动作顿时一僵,皆是缓缓抬起头来,看见燕姣然铁青的神色,心中皆是一颤,这女昏君又要作妖了。
众人当即变得严肃无比,一个个如同标枪站立。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得小心,可别自己送人枪口上。
燕姣然扫视一圈,发现今天这群大臣一个个全都宛如鹌鹑一般,低着脑袋,不敢直视自己。
不由得冷笑问道:“灾民的情况如何了?”
闻言。
全场鸦雀无声。
果不其然。
这女昏君今天就是来找大家伙麻烦的。
“如今粮仓里的粮食可还能坚持十天?”“若是坚持不到tຊ,十天的时间,将会饿死多少大周的百姓?”“呃……”应无用叹了一口气,拱手道:“回陛下,只够三天之需。”燕姣然又追问道:“是否还有其他办法?”...
天子问话,大臣们不能不答。
所以,几个重臣在眼神交流、相互推诿了好一会之后。
主要负责赈灾的户部尚书应无用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战战兢兢,道:“回陛下,如今有大量的灾民徘徊在京州城外,而且数目太过巨大,已然将官路堵塞。”
“并且,听说朝廷要在京州赈灾,发放赈灾粮,其他各州府的灾民也都源源不断地赶来。”
“如今……已有六十万之众。”
对眼前的情况。
燕姣然心中早有预计,因此不以为意、神色不变,寒声道:
“看来灾民的数目是越来越庞大了啊。”
“各位大人,关于赈灾的事情,你们也已经讨论了足足三天了,可曾商讨出什么办法?”
话落。
堂下的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不说话。
而应无用由于刚刚出列,还没来得回去。
此时大家一言不发。
女帝又还在盯着自己。
心里面一阵酸楚,恨不得指着身后那群老畜生骂娘!
说好的同进同退,同气连枝呢?
但表面上,他依旧得毕恭毕敬地说道:
“臣,恳求陛下下旨,从江南的各州府紧急调遣粮食,星夜兼程火速送往京州,以备赈灾之需。”
燕姣然点头:“准奏。”
“可距离京州较近的州府早已经将余粮调来,再要调遣,只能找更远的州府。”
“等他们把粮食送来,少说也得要十天。”
“如今粮仓里的粮食可还能坚持十天?”
“若是坚持不到tຊ,十天的时间,将会饿死多少大周的百姓?”
“呃……”应无用叹了一口气,拱手道:“回陛下,只够三天之需。”
燕姣然又追问道:“是否还有其他办法?”
“你们商量了足足三天,不会就想出这么一个办法吧?”
眼见无人回答。
燕姣然面露讥讽:
“左相!”
孔令达见叫道自己,只得佝偻着身子,缓缓出列:“陛下,可勒令城内的商户捐粮,据微臣所知,一些大户的家中存粮堆积如山,定可解一时之急。”
“哦?”燕姣然眉头一挑,轻笑道:“那这件事就交给左相你去办?”
“这……”
孔令达嘴角一抽,一脸为难,“臣年老体衰,恐难担此重任。”
开玩笑!
从地主手里抠粮食。
纯纯得罪人的差事。
吃力不讨好。
狗都不干!
一旦没把握好分寸。
可就不仅仅是得罪富商的问题,指不定得罪的是哪家权贵,到时候人家耍点手段,自己这攒了大半辈子的名声可就臭了!
孔令达可不傻。
见此,燕姣然摇摇头,环视一圈:“你们谁想去做?”
无人应答。
全体鸵鸟。
燕姣然姣好的脸庞上终于生出愠怒。
连带着声音也提高不少:
“看来这个办法行不通了,其他人还有办法吗?京州知府你可有想法。”
位置在中后位的京州知府陈无咎浑身一震。
急忙出列,泰然道:
“臣为官多年,还有些积蓄,臣家中也还有些字画,臣愿意散尽家产捐粮救灾。”
燕姣然闻言不由得点点头。
这陈无咎虽然是蠢材,倒也对朕有几分忠心。
然后,再次挪动目光。
落到队伍最前方。
说道:“右相。”
尚年壮的右相杨英广似乎早有底稿,闻言站出来道:“陛下,臣愿意以身作则,号召群臣捐粮。”
其他大臣纷纷效仿,顿时就异口同声地齐呼道:“陛下,臣等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赈灾这种事情只能缓缓图之呐!”图穷匕见。近乎一半的大臣都摊牌了。...
燕姣然面色一沉,又道:“兵部尚书。”
兵部尚书雷奋开站出来:“陛下,不如直接出兵将那群灾民遣返回去……”
砰!
不等他话说完。
燕姣然一掌狠狠地拍在龙椅扶手上,将雷奋开的话打断。
咬牙切齿道:“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范同哆哆嗦嗦站了出来:“陛下……臣……臣……实在是想不出办法了……”
此话一出。
仿佛成了导火索一般。
其他大臣纷纷效仿,顿时就异口同声地齐呼道:“陛下,臣等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赈灾这种事情只能缓缓图之呐!”
图穷匕见。
近乎一半的大臣都摊牌了。
意思很明显。
陛下。
您呐,就别逼臣了。
臣只有那些办法。
再也想不起别的辙了。
不过,摊牌归摊牌,每个人也都清楚,这肯定会惹怒燕姣然,所以,一个个还是缩着脑袋,生怕被燕姣然注意到,劈头盖脸一通臭骂,然后杀鸡儆猴。
至于其他的,他们倒不怎么担心。
毕竟……
朝廷培养个人才也不容易。
燕姣然再怎么样也就只能口头贬讽几句,又能拿他们有什么办法呢。
但!
他们并不知道的是。
他们的这一番表现,燕姣然早有预料。
而且可以说。
她等的就是这么个时机!
此时,见手下的大臣一言不发。
燕姣然反倒是战术后倾:“怎么?一个个的都饱读诗书,自诩名臣,结果就这点儿能耐?”
“呵呵,没有办法?”
“你们可知道,为什么你们拿不出办法?”
众大臣面面相觑。
片刻后。
齐刷刷再拜:“臣等愚昧,还请陛下告知。”
“不不不,你们可不愚昧,你们可都是我大周的栋梁!”
“古语有云‘肉食者鄙,未能远谋’,朕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
“你们一个个酒囊饭袋,永远只知道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待问题,何曾懂得设身处地去为灾民想想?”
燕姣然回忆着秦渊的话。
将之转变成自己的语言。
然后数落道:
“你们一个个的官宦权贵,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麦苗和韭菜都分不清楚,恐怕根本就没见过千里饥荒,树皮和草根全都被吃光的景象吧?”
“易子而食想来你们并不陌生。”
“不过,对你们来说那只是史书上的四个字罢了。”
“可对于灾民而言,那是锅里的一堆肉啊,那是能让他们填饱肚子活下去的食粮!”
“为了活下去。”
“那些灾民连人肉都敢吃,更何况是草皮,树皮,观音土呢?!”
“但你们呢?来来来!告诉朕,你们用来赈灾的是什么东西?”
应无用心头一咯噔,还以为是赈灾粮出了问题。
吓得他急忙解释道:“回陛下,赈灾粮都是市面上出售的精制米粮,臣一直盯着,绝对没有人中饱私囊……”
“没人中饱私囊,他就够吃了吗?”
“呃……不够。”
“那难道不能掺上别的东西吗?比如说粗米……”
“粗米也不多了。”
“米糠呢?”
“陛,陛下,米糠是给牲口吃的……”
燕姣然伸出右手,拄着自己的精致下巴,歪着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群臣:“朕当然知道米糠是给牲口吃的,但朕问你们,人吃了米糠,会死吗?”
“不,不会死……”
若没有朕替你背书,你哪有立功的机会?这次就功过相抵了。而且,谁让你骂朕昏君!再者说了。谁让你骂朕昏君!...
“能吃饱吗?”
“能吃饱,但难以下咽。”
“灾民都饿得要吃土了,你们这群人怎么还想着难以下咽的事情?”
“难道让他们活下去不才是重中之重?”
燕姣然都被气笑了。
此时此刻。
她也懒得再循序渐进。
话都到这儿了,她觉得这群大臣只要脑子没被驴踢过,就应该能想通了。
所以。
她干脆开门见山:
“现在的问题就是赈灾粮不够吃。”
“但一斤米能换十斤米糠!”
“取一些精米换成米糠,再和剩下的混在一起,掺些沙子,你们说,咱们会得到多少赈灾粮?”
可惜治标不治本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龟缩着脑袋的群臣一个个猛地抬头,瞪大双眼看着燕姣然。
掺沙子?
放米糠?
嘶……
他们倒吸一口凉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着女帝那认真的模样,却又不得不相信自己没说错。
往精制的粮食里掺沙子放米糠。
然后再以朝廷的名义。
发给灾民?
这……
一想到竟然要把喂猪的米糠当做粮食喂给人吃,不少大臣胃里都一阵抽搐,同时心里面还嘀咕,这样难道不会有损朝廷的颜面?
但……
哪怕他们再怎么犯恶心。
再怎么犯嘀咕。
可在心里仔细一算计,却又觉得这个办法似乎,好像,可能,不是不能用……
毕竟就像燕姣然说的那样。
灾民为了活下去。
草都吃。
土都吃。
刮地三尺!
更何况是猪食?
而如果按照燕姣然所言,那岂不是……
想到这里。
群臣皆是眼前一亮。
然后齐刷刷地说道:
“妙啊!此计甚妙!”
“若真按照陛下所言,在赈灾粮中掺入沙子和米糠,届时,我们的赈灾粮绝对要比现在多至少十倍!”
“增加了十倍的赈灾粮,绝对够用了!”
“此法虽然可能有损朝廷的颜面,却可解燃眉之急!特事特办,眼下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了!”
“陛下真是英明啊!”
“三皇五帝圣明也无过陛下!”
“当年佛祖割肉喂鹰,如今陛下不顾圣颜为民为国,皆是圣人之举。”
“我大周有陛下,实在是百官之荣,万民之幸……”
“……”
不得不说。
有一个昏君当皇帝,底下的官员们自然个个是人才,说话超好听,夸起人来一套接着一套。
以至于许久不曾干过实事的燕姣然听完。
也不禁有些飘飘然。
装逼真爽啊!
哪怕知道这种计策完全不是自己想的,而是秦渊想的。
而且秦渊刚说出计策之时。
自己的反应也和这群肉食者大臣一个模样。
但——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哈哈哈!
秦渊啊秦渊,朕没有治你个大逆不道之罪,拿了你的项上狗头,就已经是网开一面,算是对得起你了!
而现在不过是占个功劳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的功劳,不就是朕的功劳嘛!
若没有朕替你背书,你哪有立功的机会?
这次就功过相抵了。
而且,谁让你骂朕昏君!
再者说了。
谁让你骂朕昏君!
满口污言秽语污了朕的耳朵!
燕姣然对这个功劳占有的心安理得,无愧于心。
同时。
见下方群臣吹得越来越牛逼。
就差吹到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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