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领证的老婆,逃跑就打断一条腿全文无删减资源作品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区别于传统的总裁文,作者 苏芮初脱离套路,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 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诚挚 推荐,这是一本值得追捧的精品好书。《没领证的老婆,逃跑就打断一条腿全文无删减》 小说介绍 一排排的购物架子上,摆放着各种各类的女性用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阿飞:“……”穆岘这张脸太过惊艳,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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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排的购物架子上,摆放着各种各类的女性用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阿飞:“……”穆岘这张脸太过惊艳,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售货员看见他后,主动来向他介绍:“先生是来帮妻子买的吧?”...
常老老泪纵横,忽然起身,跪倒在穆岘的身边。
这一跪,如万年古树轰然坍塌,压折了脊梁。
“我常家所有的资源和人脉,您都可以使用,包括可移动财产,都归您,我只想您保常峋一命。”
两只脚都快踩进棺材里的老人,心甘情愿将自己打拼了半辈子的财富拱手奉上,祈求着他能答应自己一个条件。
就连称呼,都从“你”,变成了“您”。
“今天您走入这里,见到我,便等于向主家说明我常家叛变。”
“主家不会放过常峋,只有您有这个能力可以保下他。”
常老是宁市数一数二的财阀世家,德高望重,威望深广。
所有人看见他,都得给八分面子。
这一幕跪地恳求的场面,被别人看去了,指定惊到失措,但在场的男人们脸上却并没有任何异常,仿佛常老对穆岘下跪,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穆岘面无表情,冷漠道:“你应该知道,跟在我身边,不可能绝对安全。”
常老立即明白其中意思,跪地磕头,双眼闭上。
“望您保他这一次,剩下的日子看常峋自己造化。”
保一次,不是保一辈子。
“成交。”
再多说也没意思,穆岘起身,临走的时候被常老叫住,常老说:“您想要什么?”
这句是询问之前的“赢”的问题。
穆岘颀长的身影顿在原地,微抬起头,看见远处榕树上的几只鸟雀叽叽喳喳,高高的天际上悬挂着一轮弯月,寂静无比。
“我比较实在,要的都是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脑海里忽然闪过苏芮初哭的可怜兮兮的脸蛋。
她现在在做什么?
乖乖睡觉了没有?
他提起脚步,朝着外边走:“让他们再乐会儿吧,好日子不多了。”
他还有放不下的人。
比如……那个闹腾的小东西。
“……”
车上。
阿飞在驾驶座上回话:“岘哥,那边太狠了,冲着要你命来的,我们什么时候给他们也送一份礼物?”
穆岘拿着手机,目不转睛,看着屏幕上李笠明发来的照片——
睡着的苏芮初。
还是那间家庭病房,雪白色的床被下,苏芮初这张娇小的脸蛋透着淡淡的粉色,睡着的时候格外恬静,李笠明是直男角度拍摄,还是原相机。
但这丝毫不影响苏芮初的颜值。
可爱的像个糯米团子。
李笠明:【苏小姐刚才说肚子疼,疼着疼着就睡着了。】
李笠明:【护士说女孩子来事了,要准备姨妈巾,苏小姐好像不喜欢这个牌子,她在洗手间磨蹭了20分钟。】
李笠明:【苏小姐吵着要吃酸辣粉,我没让,她把枕头砸我头上了。】
穆岘蹙眉。
李笠明:【苏小姐还想吃土豆泥,我也没让,岘哥说不准晚饭之后吃零嘴,她把牛奶泼地上,溅湿我的裤子了。】
穆岘眯起眼,危险的语气:“枕头砸你头上,很疼吗?”
李笠明:“起了个包,岘哥,有点疼。”
穆岘:“是吗?”
“……”
怎么后背有些凉飕飕的?
李笠明面无表情,脑子转的快:“不疼,岘哥,我是怕苏小姐手疼,砸的她手腕有点红了。”
“你裤子湿了吧?我给你买条新的?”
穆岘语气好了点,但依旧凉气逼人。
李笠明呼吸都停了,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用了岘哥,我是怕苏小姐晚上没喝牛奶,女孩子要补钙,我等会儿让护士再泡一杯送过去。”
这么说……岘哥应该满意了吧?
果然。
穆岘没再计较。
但很快,穆岘又说:“她不舒服,想吃什么给她拿过去就是了。”
“啊,啊?”
李笠明差点以为自己没听清。
毕竟,穆岘对“规矩”十分的严苛,尤其是对苏芮初,一举一动都要求她做到大家闺秀的模样,这种纵容小孩的行为,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穆岘补充了句:“别说是我让的。”
那就是要他私底下悄悄的给苏小姐送?
李笠明立即明白:“是。”
穆岘继续:“辣的不准,医生说的忌口的不准。”
“……好的。”
前边的阿飞还在继续:“岘哥,要不然我们也派一批人过去,剁掉他们那个小儿子一只手,给个警告怎么样?”
“我是怎么教你的?”
阿飞立即噤声,面上是从骨子里的臣服,很快,诚恳道:“岘哥,是我鲁莽。”
穆岘漫不经心的继续:“别把时间浪费在没意义的事上。”
“是。”
那什么才是有意义的?
……
十几分钟后。
宾利车停在一家大型商超门口。
一排排的购物架子上,摆放着各种各类的女性用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阿飞:“……”
穆岘这张脸太过惊艳,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售货员看见他后,主动来向他介绍:“先生是来帮妻子买的吧?”
“嗯。”
穆岘一眼扫过去,朝阿飞说:“每个牌子各弄一份。”
阿飞作为钢铁直男,只知道服从命令,应了声“是”后,让售货员全部打包带走。
一定是岘哥不知道苏小千金喜欢什么牌子,全部带回去让她自己挑。
啊,果然是很有意义的事。
“岘哥,还需要什么吗?”
穆岘去拿了几份零食丢进购物车里,顺手丢了一大包婴儿尿不湿进去。
“……”
岘哥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阿飞眼观鼻鼻观心,沉默的刷卡付账。
医院的走廊空旷寂静,脚步声清浅,推开门,一眼看见躺在病床上的人,紧闭上的双眼,微微泛粉色的脸蛋。
恬静柔和的一幕。
苏芮初睡的有些迷糊,好像做梦了,梦见自己在穆岘这个大魔头怀里,他抱着她,仿佛她成了个宝贝,被他捧在手心里。
她嘤咛着问:“我们去哪里?”
穆岘垂下头看她,他这张脸不管什么时候都好看到让人心动。
她呼吸都停了。
试图努力睁开眼睛把他看清楚,再清楚一点。
但她睡意太重了,只能看到依稀的轮廓。
穆岘的声音也很好听:“带你回家。”
“为什么回家?”
穆岘很耐心:“你认床,不回家睡觉晚上会做梦,睡不踏实。”
是梦。
大魔头穆岘也只有在梦里这么温柔了吧?
她又看看自己的屁股。很翘啊。怎么就干瘪瘪了?“男人才不喜欢你这种呢,傻子。”苏小菁嘲笑她。...
如果他一直能这样,该多好?
那她也就不会把他视为偷窃的贼人了。
“穆岘。”
她迷糊中喊他的名字。
他脚步没停,语气磁性:“我在。”
“……”
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座城市被笼罩在一层平静且靓丽的外表之下,看着风平浪静,可一夕之间,内部翻天覆地,江山易主。
常老逝世了。
苏芮初一醒来,腹部疼的她冒虚汗,身下还有汩汩不断的血液流淌,让她别扭到不知所措。
“什么?常老真的死了?”
苏小菁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时,她惊讶不已。
昨天那场宴会……
和常老的死因,有没有关系?
苏小菁格外夸张,点头说:“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常家的人昨天晚上连夜发出的通告,宣布死亡消息。”
“怎么死的?”
苏芮初看向坐在床边的苏小菁。
今天一大早,苏小菁就来家里看望她了。
苏小菁一脸无语,说:“常老都快90岁的人了,死了不是正常的吗?寿终正寝。”
“再说了,你管人家怎么死的干什么?关你什么事?”
苏芮初心中有疑点,但还是摇头,恬静道:“我好奇嘛。”
真的是寿终正寝?
她其实有充分的原因,怀疑常老的死和昨天看见的那场抢劫犯场面有关……
“你对老头子的尸体好奇?”苏小菁叼着棒棒糖,咂巴咂巴嘴,“等过几天就是追悼会,你到时候去常家看看啊,美不死你。”
“……”
苏芮初来事了,心情不太好,也就没有回。
视线一转。
她的公主房里堆满了一屋子新包装的女性用品,各种各类,什么牌子都有。
苏芮初张着的嘴能装下一颗鸡蛋,语无伦次。
“这是……你给我的看望礼?”
“想的美啊你,”苏小菁眼底藏满了嫉妒,嘴上还是说,“穆岘让人给你准备的。”
穆岘这么好,怎么偏偏被苏芮初给捡到便宜了?
怎么不是她苏小菁的呢?
都怪她亲爹,不去逛孤儿院,不然把穆岘捡回家的人就是她爹了,哪有苏芮初什么事?
“这么多?”
苏芮初严重怀疑穆岘要整她。
当她在这一堆里看见“婴儿尿不湿”的时候,更加确定了这个猜测!
“小孩”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苏小菁嫉妒的面目全非,把尿不湿丢到苏芮初的床上,阴阳怪气:“你本来也发育不良,干瘪瘪,就连例假也是19岁才来的,你看哪个女人跟你一样?”
苏芮初低下头看了自己的胸口。
不瘪啊。
应该有B的。
她又看看自己的屁股。
很翘啊。
怎么就干瘪瘪了?
“男人才不喜欢你这种呢,傻子。”
苏小菁嘲笑她。
苏芮初不服气,轻声问:“那喜欢什么样的?”
脑海里忽然冒出来宋婉婷的脸。
该死。
苏小菁双手托住她傲人的双峰,起码有D,炫耀说:“男人喜欢这样的,懂不懂啊你,小屁孩。”
跟苏小菁比起来,苏芮初觉得自己确实不够看。
一瞬间颓废不已。
难怪穆岘喜欢宋婉婷。
“哎,芮芮,你这个项链好好看。”
苏小菁懒得和苏芮初讨论“女不女人”的话题,在苏芮初的屋子里到处溜达,这里翻一翻,那里摸一摸,大摇大摆的打开苏芮初的首饰盒,发现了一条宝石项链。
是昨天穆岘亲手戴在她脖子上的那条。
苏小菁自顾自戴在自己的脖子上,耀眼的宝石垂下来,到她的胸口沟壑处。
“芮芮,我好喜欢这个项链,你送给我好不好?”
苏小菁的语气瞬间变得格外好。
苏芮初对首饰没那么在意:“你喜欢就拿走好了。”
反正她有很多。
而且,苏小菁每次来都会带走几样礼物,苏芮初已经习惯了。
“芮芮你真好,我下次还来找你玩。”
苏小菁高兴的不得了,这条项链上次她还在古董集册上看见了,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天空之星”,是几百年前的一个伯爵倾尽全国之力,花费数不尽的人力物力打造出来的创世珍宝。
是珠宝,也是古董,重要的是伯爵对他的爱人一颗恒古不变的心,世界上仅有这一条。
无价之宝。
有钱有地位有权势,也不一定能得到手,因为流落到民间后,几经转手到黑市,再到拍卖场,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下落。
苏芮初竟然有!
“没事,”苏芮初不知道价格,对首饰没太了解,“穆岘每次都会把首饰盒填满的,你拿走之后,过几天还有新的呢,你到时候再来挑。”
苏小菁眼底一闪而过的无语,炫耀什么啊。
不就是几条项链吗?
苏小菁抬起头,又是笑意盈盈的模样,嘴上道:“芮芮你是我见过的最大方的人。”
苏芮初的心思不在这里,她还在想自己的身材问题。
她真的很瘪吗?
穆岘出去找女人,是因为受不了她?
看着就烦?
苏小菁看见桌上还有好多零食,随手拆开丢到嘴里吃,苏芮初终于有了反应,极其护食:“堂姐,不要吃我的零食。”
好不容易靠“流血”才换来的口粮呢!
穆岘以前都不给她吃这些,说是垃圾食品。
苏小菁更无语了,丢到桌上,生气说:“小气鬼!吃吃吃,给你吃!”
“你就是吃这些,才吃的你跟个豆芽菜似的。”
吃这些吃的?
苏芮初一顿,真的吗?
但她还是温柔说:“堂姐,你还喜欢手链镯子什么的吗?你去拿那些吧,零食留给我。”
这话让苏小菁又成了个笑脸。
苏小菁才看不上这点零食,这个屋子里的,只要是苏芮初用的,穿的,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
她随便拿走一件,都能供她出去在小姐妹面前洋气好久了。
“算你上道,下次你要是再想跑,还来找我,我帮你。”
“……”
跑?
这次跑差点被穆岘打断腿。
她可不敢跑了。
苏芮初坐在床上,抱着被子愁眉苦脸。
门口传来脚步声。
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后,气场卓然,即便不去看,都知道来人是谁。
穆岘总有这样的骇人的气质,不光是能震慑全场,还能让周围的人下意识的安静下来,包括刚才还在乱翻的苏小菁。
“岘哥哥,”苏小菁双手背在身后,把镯子和手链藏起来,“你回来啦?”
苏芮初也不得不看过去——
身后的李笠明都没眼看了,怜悯的看着苏小菁。事实上,苏小菁以为穆岘一个男人,是不知道女人的首饰有哪些的。但她没想到的是,苏芮初的饮食起居,穿的戴的,全部是岘哥一个人亲自过手的,苏芮初有什么东西,岘哥比苏芮初本人还一清二楚。...
他眸光冷淡,幽深的眼像是一轮漩涡,将人吸进去。
四目相对。
“你怎么在这儿?”
苏小菁老实的像只小老鼠,讨好的说:“我来看望芮芮啊,听说她流好多血,怕她死……怕她出什么事了,来关心关心。”
“来看望,带礼物了吗?”穆岘面上冷冰冰的,没什么语气。
苏小菁把手里抓着的镯子放在桌上,道:“这儿呢,这儿呢,都是给芮芮的。”
穆岘眯起眼。
身后的李笠明都没眼看了,怜悯的看着苏小菁。
事实上,苏小菁以为穆岘一个男人,是不知道女人的首饰有哪些的。
但她没想到的是,苏芮初的饮食起居,穿的戴的,全部是岘哥一个人亲自过手的,苏芮初有什么东西,岘哥比苏芮初本人还一清二楚。
“你确定,这些是你带来的?”
完了。
穆岘最讨厌撒谎。
苏芮初从小活在穆岘的“严格教导”之下,十分清楚现在的状况——
恶劣至极。
“我,我……”苏小菁脸色发白,被骤然降低气温的场面吓的不轻,结结巴巴。
其实苏小菁说没带礼物就好了,但她偏偏选择撒谎。
苏芮初不可能见死不救,坐在床上,像个乖巧学生似的,上课举手发言的动作,小心翼翼:“这些首饰是我送给堂姐的。”
“堂姐过来看望我,表示关心,这些都是我给她的回礼。”
逻辑清晰,有条不紊。
穆岘看向她。
苏芮初为了护住苏小菁,胆子直线上升变大,和他对视,轻声请示:“不能送吗?”
“能。”
他道。
苏芮初松懈了口气,还没庆幸逃过一劫,就听见穆岘继续询问:“为什么送?”
“我作为主人,堂姐是客人来家里玩,我聊表心意,不可以吗?”
说的话倒是有理有据了。
以前可没见她这么口齿伶俐的时候,穆岘试图继续开发:“她作为客人没有基本的礼貌,在别人家里乱翻,我认为这样的人没有必要对她聊表心意。”
苏小菁涨红了脸,这还是第一次她被穆岘当面说没有礼貌!
都怪苏芮初!
苏小菁羞的欲言又止——
穆岘一个眼角余光忽然定格在苏小菁的胸口。
“……”
宝石项链太过璀璨,一眼分明。
其实李笠明一开始就看见这条项链挂在苏小菁的脖子上了,只是他没敢说。
而穆岘的目光全都在苏芮初身上,哪有功夫去看苏小菁?
现在看见了。
穆岘冷漠的眸乍现寒光。
“堂姐是我的家人,我们有血缘关系,她翻东西是我允许的。”
还看?
苏小菁的胸就那么好看?
苏芮初心中郁结一股子邪火,还带着来例假的烦躁,她语气染上怒气,道:“我不喜欢那些首饰,很丑,丑陋不堪,所以我想都拿着去送人,这样的理由可以吗?”
狗男人。
她都看见了,穆岘和李笠明两个男人都一直盯着苏小菁的胸!
肤浅!
“不丑啊,”李笠明翻了翻首饰盒,每次他都是按照名媛圈里的千金们喜欢的流行款介绍给岘哥的,岘哥为了凸显苏小千金的与众不同,专门找国际上著名的珠宝设计师量身定制,每一条都是独一无二的,“我看着觉得很好看啊,苏小姐。”
“你是个直男,你不会看。”苏芮初怼人。
“……”
李笠明委屈坏了,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躲在穆岘身后:“岘哥。”
苏小千金好像把你也骂了。
毕竟首饰都是岘哥你亲自选的。
穆岘周身的气息更冷,吓得李笠明后退好几步,巴不得没进过这个门。
“那衣橱里的衣服,你还喜欢吗?”
淡漠微凉的声。
苏芮初怕真把穆岘惹生气了,她虽然有心保苏小菁,但也不想把自己给祸害进去,她挑衅穆岘,也只敢这么小小的一下。
几秒后。
她点头,轻声:“嗯,还算喜欢。”
衣服都是正经保守类的学生风,没什么好挑剔的。
该露的没露,不该露的也没露。
风格规规矩矩。
穆岘不知道什么时候弯下腰凑到她跟前,一只手探进被子里,卡在了她的小裤子上,这个动作做的隐秘,他的身影把后边两人的视线都挡住。
只有苏芮初火热了双颊,如熟透的苹果,红到快要爆炸!
他竟然……
“你喜欢就好,我专门给你挑的粉色。”
苏芮初瞪大了眼。
她今天穿在里面的小裤子,确实是……粉色的。
穆岘凉凉的眸扫过她的脸,没什么语气:“挺适合你的。”
“……”
她真的拴Q。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她每天的穿搭是穆岘准备的?
她以为是刘妈!
呜呜呜呜。
穆岘带着人退出去了,剩下她一个人在床上发呆。
伸手,下意识拿了一袋巧克力薯片,拆开的瞬间,脑海里想到苏小菁那句:“吃吃吃,你就是吃这些才吃成豆芽菜的!”
怎么办?
没胃口了。
她愤愤的丢进垃圾桶。
穆岘当着她的面就盯别的女人的胸口看,背着她的时候还得了?
她一定要尽快拿回苏氏!
……
楼下。
苏小菁战战兢兢,立在大厅中央,规矩到不敢放肆,完全没了刚才在苏芮初房间乱翻的气势,垂着脑袋畏惧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岘哥哥。”
周围空旷,没人应声。
更沉寂了。
只有偌大的真皮沙发上落座的男人,身上穿着纯墨色的低领毛衣,宽肩窄腰,骨节分明的手端着一份文件翻看,一举一动矜贵优雅,如古老贵族一般,带着浑然天成的气质,让人眼前一亮。
“菁小姐。”
李笠明让人搬了好几盒十几寸的首饰盒过来,摊在地面上,堆满。
琳琅满目,璀璨耀眼。
苏小菁一眼就看清楚这上边的品牌logo,全是国际大牌,没一个逊色的。
“这是……什么意思?”
她眼前一亮。
穆岘自顾自看文件,眼皮都没抬,连回答都懒得应。
还是李笠明,面无表情,心想这苏小菁可真没眼力见儿:“菁小姐,这里所有的首饰,你看看,有喜欢的吗?”
“岘哥哥,你要送给我吗?”
瞬间,苏小菁高兴的脸上笑容扩大了好几倍。
李笠明点头:“菁小姐,你要是喜欢的话,这些所有的,你都可以拿走。”
“都给我?”
苏小菁觉得天上掉了馅饼。
难道是……穆岘其实还是看上她了?
对她有意思,在对她示好?!
苏小千金可太败家了!这么贵的项链说送人就送人,关键不是贵,是……这几盒子的项链,大部分都在百万往上一条的价格,一盒子20条,四个盒子……这无疑是一笔巨款!...
她就说嘛,穆岘是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真喜欢苏芮初那种小屁孩呢?
果然还是喜……
“我们要你脖子上这条宝石项链。”
苏小菁:“……”
李笠明继续提醒:“菁小姐,请你取下来好吗?”
一瞬间,苏小菁再次白了脸。
“你们的意思是,拿这几盒子的首饰,换我脖子上的这一条吗?”
李笠明的耐心快要耗尽了。
是他说的还不够明显吗?
李笠明面无表情,继续:“项链是苏小姐的,请物归原主。”
苏小菁小声抗议:“可是芮芮已经送给我了。”
“所以我们跟你换。”
李笠明憋屈极了。
苏小千金可太败家了!
这么贵的项链说送人就送人,关键不是贵,是……
这几盒子的项链,大部分都在百万往上一条的价格,一盒子20条,四个盒子……
这无疑是一笔巨款!
过千万了。
苏小菁当然会算账,知道哪个更划算,连忙取下来把项链送到李笠明手里,笑着说:“好呀,那我跟你们换。”
“这些真的都给我吗?”
苏小菁双眼发光,围着地上的盒子转来转去,摩拳擦掌。
李笠明收了宝石项链,说:“王妈,送客。”
逐客令明显至极。
“好好好,我这就走了,”苏小菁蹲在地上抱起这些盒子,笑着道,“有车吗?可不可以让司机送我回家啊?”
还敢提条件。
他都能感知到岘哥的忍耐力已经到边缘了。
李笠明冷着脸:“菁小姐,你怎么来的,就怎么走。”
苏小菁被首饰珠宝冲昏了头脑,没看出来异常,反而冲着楼上苏芮初的房间高声喊:“芮芮!你让司机送我一下啊!”
“……”
苏芮初听到声音,从房间里蹦跶出来,朝着楼下说:“李叔,你送堂姐一下,她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全家上下只听穆岘一个人的。
苏芮初的话没什么作用。
谁也没动。
苏芮初暗自握紧手,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油然而生,这里是她的家,她的佣人,她的苏氏,可是大家都不听她的,反而都以穆岘这个外人马首是瞻,连她自己也要听从他的吩咐。
她好像才是一个笑话。
她要是不乖,不听话,还会被穆岘再“卖”给别人当礼物。
苏芮初气到浑身颤抖,不得不说:“堂姐,我送你回去。”
“……”
“李叔,”穆岘终于开口,下颚一抬,“送她回去。”
“是。”
话音传到苏小菁的耳畔,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氛围不对劲。
穆岘的脸色太冷。
她甚至在他的脸上看见了“路上可千万注意安全”的提示词。
“岘哥哥,再见,”虽然害怕,但苏小菁还是喜欢他,“再见。”
终于恢复安静。
客厅里也没了外人。
隔着一层楼,沙发上的穆岘和走廊上的苏芮初对上目光。
苏芮初很想转身就摔门,可她忍着不得罪他,轻声说:“我身体不舒服,要睡觉了。”
“嗯。”
穆岘手一抬,一个随意的挥退的手势。
苏芮初转身就关了门,轻轻的关。
怕他听到觉得关门声音太大,到时候又说她没规矩。
“大魔头。”她小声。
隔着门,握紧小粉拳冲着空气狠狠锤了好几下。
还有……
她刚才好像看见苏小菁怀里抱着好多首饰盒,穆岘送的吗?
为什么送给苏小菁?
看了苏小菁的胸,就开始上赶着送礼物了?
变态。
……
李笠明捧着项链到穆岘身边,举起,垂下眼的瞬间看见穆岘一直端在手里看的文件,上边都是一些女孩子喜欢的款式和花样,珠宝设计款,是这一批新送来定制给苏芮初的首饰和衣服。
看这么久……
是在给苏芮初挑新衣服。
李笠明不敢多说,只道:“这项链……”
嗤——
修长白皙的手抽取了一侧桌案上的纸巾。
穆岘隔着纸巾拿了这条项链,他似乎有严重的洁癖,链子垂下来的时候这颗宝石也熠熠生辉。
“嘶”的一声。
“岘哥,你……”
李笠明惊愕的瞪大眼。
只见原本好端端的无价宝石项链,被穆岘轻巧扯断,漫不经心丢进了垃圾桶里。
“……”
干嘛啊这是!
他家岘哥比苏小千金还败家!
苏芮初败家,这是随了他家岘哥的吧!
“弄脏的东西,我不喜欢。”
穆岘冰冷淡漠的声。
李笠明垂下头,没再开口,但内心是赞同的。
当初这条宝石项链,是手底下的人跟了好久的消息,知道在魑市上拍卖,他们花了天价拿下的,重要的不是钱,而是这“天空之星”背后的故事。
代表着独一无二的宠溺。
可惜苏芮初说送人就送人了。
尤其还有苏芮初那句“丑陋不堪”,让李笠明一个外人听着都觉得难受。
好歹也是一份心意。
“这批废了,另外选批给她,”穆岘站起身,把文件丢到桌上,“按她的喜好来。”
“……是。”
他家岘哥好像并不在意?
这也太宠了,他一个男人都心动了!
李笠明疯狂少女心后,开始汇报正事:“常老还算讲信用。”
“他答应把常家所有的可动资源都供我们使用,账户上的活钱也相继到账,看来他自杀之前,还是安排了不少事的,”李笠明继续,“没有食言,一心赴死,是个人物。”
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宛如清晰的镜子,所过之处悄无声息。
两人上了车,穆岘才说:“他有牵挂的东西,人只要有牵挂,为了这个牵挂能继续下去,他就不怕死。”
“岘哥说的是……常峋?”
“嗯。”
李笠明:“常峋在办丧事了,据下边来的消息,他准备简单了事,不打算大肆操办。”
穆岘倚靠在位置上,轻声:“还算聪明。”
如果大肆操办,吸引来一些别的麻烦,那真就是找死了。
穆岘虽然打算保常峋,但并不想给自己找事。
李笠明:“晚上有两个局,一个是从国外海调回来的,管北港那块的章国鸣;一个是常年垄断宁市钢材市场的马泽云,他们都想约岘哥见面。”
这两个都是平时权贵们想见一面难如登天的人物,但现在都苦哈哈的请求见穆岘一面。
李笠明:“他们把场子都定好了,顶层黄金局,听说想了很多讨好岘哥的法子,前两天还有人专门来跟我打听岘哥的喜好,听说包场了。”
“不见。”
宋婉婷打开大门,亲自出来迎接,她的脸上还化着精致无比的妆,一看就是费了心思的打扮。“等了你好久,昨晚上说好了陪我,结果放我鸽子,你可得补偿我哦。”穆岘开门下车。...
拒绝的一丝机会都没给。
李笠明不敢多说什么。
穆岘揉了揉眉心:“他们想见我,我就得去见?”
“求人办事,就得有求人的样子。”
穆岘的声更凉。
李笠明懂了,没再继续说这件事,只转移话题,道:“昨天在宴会上,我们把该给苏小姐见面的元老,都介绍给她了。”
还附带一些讲解,以及那些元老在苏氏工作多少年的忠诚经验。
可以说,昨天苏芮初见的男人,只要闽越解说过的,都是可信任的。
“海港的单子,常峋会移交给闽越去办,闽越已经去跟进了,估摸有10个亿起跳。”
这也算是常老附赠的利益。
“嗯,”穆岘指着一个地址,导航过去,“去这里。”
“是。”
这是一片别墅区。
采取了西洋风格的小洋楼建筑,四周八方一目了然的是门口的小花园,还有一些紫色的藤条架子,上边爬满了五颜六色的小花,说不出来名字,但出乎意料的,有一种小清新的美丽。
随着微风吹拂而过,空气里都仿佛带着泥土的清香,湿润的青草气息,每向前走一步,都让人感知到无比的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宾利车驶入深处,畅通无阻。
最后在一幢小阁楼似的别墅前,停下。
“岘哥来了?”
宋婉婷打开大门,亲自出来迎接,她的脸上还化着精致无比的妆,一看就是费了心思的打扮。
“等了你好久,昨晚上说好了陪我,结果放我鸽子,你可得补偿我哦。”
穆岘开门下车。
宋婉婷手拿着黑色的风衣外套,自然而然披在穆岘的肩膀上。
“随你填。”
穆岘两指夹着一张空白支票,递到宋婉婷面前。
没什么表情。
公事公办。
因为穆岘说:“做的不错。”
是了。
昨天晚上是宋婉婷借着宾客身份,提前踩好了点,她是个女人,没人会对她起疑心,她回来后通风报信给穆岘的人,再伺机打入了常老的内部,才让一切看起来变得简单。
她的作用微不足道,但她也出了力。
“岘哥和我提钱,多生分?”
宋婉婷小心翼翼的压住心口悸动,面上没表现出任何异常,朝着前方摊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老样子,尝尝我新研磨出来的咖啡,怎么样?”
没有回应。
“十五分钟就好。”宋婉婷急切道。
她苦笑:“我想拿这张支票,换十五分钟。”
穆岘提起脚步,颀长的身影朝着小阁楼的方向走去。
答应了?
宋婉婷喜不自胜,正要跟过去——
后头的李笠明摇摇头,道:“宋小姐,你想清楚了吗?空白支票够你一辈子挥霍无度。”
只用来换岘哥的15分钟?
太败家了!
今天见到的人一个比一个败家!
不过,岘哥的15分钟,也确实值这个价。
宋婉婷像是根本不在意钱,盯着手机看一眼时间:“李哥,你就别耽误我的时间了,已经过去一分钟了。”
说完,宋婉婷匆匆跟上穆岘。
“……”
小阁楼的二楼露天花园里,姹紫嫣红,鸟语花香。
环境是纯天然的,经过合理修缮,每一处都是精心设计,让人置身其中时只觉和大自然融为一体,心情开阔。
黑咖啡的香气窜入四周。
“岘哥不喜欢甜食,黑咖啡没有加糖。”
宋婉婷端着亲手做好的咖啡,温柔的摆放在穆岘面前。
穆岘一直盯着远处树梢上的鸟雀,几秒后收回视线,扫过雪白色的杯子。
咖啡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很苦,但不涩,醇香味正全。
确实是手艺满分。
“味不错。”他道。
“岘哥喜欢就好,”宋婉婷笑着说,“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学的,到今天也有7年了,7年的手艺,到今天才不算是浪费。”
她早就听说穆岘喜欢咖啡,专门去学的。
只为了有朝一天,能够换他一句肯定,哪怕是他的笑颜。
她努力去学了所有的技巧,文房四艺,琴棋书画,想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可以有资格和他站在一起的女人。
“如果岘哥下次有时间,可以常来我这边坐坐,我时刻都在。”宋婉婷压抑住迅速跳动的心,轻声。
远处的李笠明隔着大老远对着花园拍照——
因为他发现了一株十分罕见的牡丹花。
发了个朋友圈。
【跟着岘哥就是好,花儿都格外漂亮。】
三分钟后。
正在被窝里刷手机的苏芮初,成功看见这张照片。
她放大,放大,再放大,发现这个花园里,穆岘的身影格外的引人注目!
跟着岘哥好?花儿都格外漂亮?
什么花?
宋婉婷就是这朵花?
苏芮初气的姨妈汹涌,泛滥成灾,凭什么她要在家里憋屈受气,穆岘却可以出门泡妞?
一个电话打过去。
“岘哥,你还要在苏家耗多长时间,什么时候……”
宋婉婷的声音戛然而止。
穆岘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手机铃声响的突兀。
跟在穆岘身边这段时间,宋婉婷深知穆岘不可能对一个电话有多么重视,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
穆岘秒接了:“什么事?”
“穆岘,你出轨,你出去泡女人,你有本事,你能耐,家花没有野花香,”苏芮初火气上来,姨妈疼的她抽气,她有气无力,“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穆岘,呜,呜呜呜。”
苏芮初疼的哭出声。
“……”
穆岘脸色一变。
“怎么了?肚子疼?”
苏芮初姨妈疼是阶段性的。
过了刚才这个劲,她又不疼了,正要回话——
一个消息弹出来。
苏小菁:【苏芮初,我出车祸了!我下次再也不要你家司机送我了,他是不是故意撞我的!】
“撞车了……”
苏芮初吓一跳,直接把穆岘的电话挂了。
她给苏小菁打回去,睡衣都没换,跑下床匆匆出门:“哪家医院啊?严不严重?我马上来看你。”
苏小菁:“我手折了,你多带点钱,我没钱交医药费啊,他们说要5万多,我没带钱。”
“知道了。”
“……”
李笠明规规矩矩立在穆岘身后,垂着脑袋一句话不敢说。
气氛一瞬冷凝到了极端。
穆岘只听到了“撞车”两个字,再结合苏芮初刚才说的“我要死了”,他起身的动作没有任何犹豫,匆匆离开这幢小阁楼。
“岘哥……”宋婉婷试图挽留。
但无疑,她的话被完全忽视。
眼前这个男人所有的注意力,全部被这一个未知的电话而抢走,她甚至在穆岘往常淡然的眸色中……
看见了滔天的担忧。
还有失措。
“岘哥,问过了,苏小姐不在家。”
怎么一个功夫不见,苏小千金就跑出去撞车了!
还出车祸了!
不会是来……
“抓奸的吧?”
苏芮初疼的脑神经一抽一抽,断断续续的连接外界传来的消息。直到她听见周围趴在窗户口惊呼的护士们的声音。“站在最前边的那个是谁?好帅啊!”“他好像朝着我们这层楼来了!”...
“什么意思?”
穆岘回过头,微凉的目光在李笠明身上定格。
强悍的压迫。
让李笠明不得不全盘托出:“我发现了一株牡丹王,拍了个照片发圈,没注意到岘哥你出镜了,还有宋小姐一起……”
“苏小姐可能是看见了照片,所以想来找岘哥……”
结果路上就出了车祸!
一定是这样。
穆岘看他的目光越发冰凉,虽然一字未发,但李笠明恨不得现在被车撞的人是他自己,也好过是苏芮初!
“十个你都抵不过一个她。”
冷漠至极的声。
李笠明立即垂下头,愧疚感充斥整个胸腔。
如果苏小千金真出了什么事,那不用岘哥亲自吩咐,他自己就去给苏小千金陪葬!
“快开车。”
“是。”李笠明立即上车,打方向盘。
……
中心市人民医院。
苏芮初穿着粉色的兔子睡衣在医院一楼大厅跑来跑去,姨妈疼的她脸上冒虚汗,还去取了号,缴了费后,才坐着电梯上了8层。
“不好意思啊,堂姐。”
苏芮初把单子给苏小菁:“我已经付过钱了,你再去做个全身检查吧,看看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
眼前的苏小菁浑身狼狈,出了个车祸,她精心梳妆过的发型都乱了,身上漂亮的大牌裙子也被刮破,更可怜的是她的一双手都被撞折了。
现在不得不用白色的绷带吊在脖子上。
苏小菁一看见苏芮初,就开始发脾气:“为什么你们家司机毫发无伤啊!开车的是他,就我一个人倒霉!”
苏小菁:“你看我的头发,看我的脸,还有我的衣服,你知道这套多少钱吗?都坏了!”
一侧陪着的李叔插嘴,朝着苏芮初说:“小姐,我开车的时候提醒她系安全带了,她自己不系,到中心环她还朝着窗户外边扔垃圾,出车祸都怪她。”
“……”
苏小菁瞪大眼:“你这个糟老头子,你车技不行,你怎么还怪乘客呢,哪有你这么给人当司机的,苏芮初,你给我把他开除,开除!”
“还有,我那不是丢垃圾,”苏小菁支支吾吾,脸色涨红,“我是不小心掉了东西出去,我想捞,没捞到。”
李叔说:“小姐,你以后不要和她玩了,别把你给带坏了。”
“……”
“什么?我带坏她?”
苏小菁不依不饶。
眼看着又要争论不休——
苏芮初只好说:“堂姐,叫到号了,你快去检查身体,你身上的裙子我给你报销,你去买新的。”
“李叔,你也去检查一遍吧。”
好不容易把苏小菁劝走,李叔站在原地,面露难色:“小姐,我没什么事,就不去检查了。”
“没事,去吧,”苏芮初把李叔领到检查室门口,“我都挂了号了,费用也交过了,算你工伤,查一查也放心。”
“那好吧。”
等两人都去查身体,苏芮初一个人在走廊上找了个休息椅,刚坐下——
腹部又开始疼了。
她捂着肚子,脸上更白几分。
“哎,那些是什么人?怎么还自带医疗团队的?好像把我们医院包围了。”
“他们白大褂上的风尖标,不是国际组织上的顶级医疗队吗?怎么会来这里?据说这些医务人员从来不给平常人医治,都是专门给国家总统和大名鼎鼎的首相人物准备的,寻常见都见不到。”
“这些都是私家的,来医院做什么?”
“……”
苏芮初疼的脑神经一抽一抽,断断续续的连接外界传来的消息。
直到她听见周围趴在窗户口惊呼的护士们的声音。
“站在最前边的那个是谁?好帅啊!”
“他好像朝着我们这层楼来了!”
“他来找谁?”
“……”
苏芮初都好奇了。
很帅?
能有穆岘帅吗?
她可是见过世面的人,天底下比穆岘长得还帅的人,还没出生呢。
对了!
穆岘!
苏芮初才想起自己之前挂断了穆岘的电话,还没来得及和他继续说道他出去找女人的事情呢,他……
这一层的尽头,电梯“叮”的一声打开。
为首的人身影颀长,面带寒霜,往常淡然的眸色里竟然藏着无边无尽的担忧,这张脸如被上天精心雕刻而成,紧绷的下颌线,浑身上下让人高攀不起的气场。
是……穆岘。
“穆,穆岘。”
苏芮初吓得骤然起身,身下一股子热流又开始汹涌。
她脸色僵硬,正为这尴尬不知所措时——
一个迎面而来的拥抱紧紧将她揽住,无比的温暖,她的脸颊扑在了他富有张力的胸膛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这片结实有力的肌肉。
还有一片雪松竹的清新香味。
熟悉的味道。
是穆岘身上的。
“穆岘,你,你怎么了?”
苏芮初小心翼翼的开口:“怎么忽然……找到这里了?”
她听到穆岘的心口跳的非常快,一下又一下,杂乱无章,只有急切的跳动。
可是不对。
她静下心来,才发现,这根本不是穆岘的心跳声,而是她的。
这个拥抱太突然,突然到她毫无准备,甚至被这一瞬间的温暖所包裹,最后沉溺其中,她眨巴了眼,嘴角上扬,轻声继续:“你是担心我吗?”
“你担心我是不是出事了,所以你……”
带了这么多的医疗团队过来?
为了她么?
穆岘看起来也不是彻底的坏蛋嘛。
“你没事吗?”
微凉的声。
苏芮初仰起脸,笑意直接扩散到眼底,道:“我没事,是堂姐出了车祸,我来看看。”
她小小的脸蛋被裹在兔子睡衣里,帽子下的她显得格外的娇小玲珑,声音轻轻的,柔的像是一滩暖水,如小猫咪撒娇一般,抓挠人心。
只是现在,她的脸上多了几分淡粉色。
“你没事?”
穆岘冰冷的声音让苏芮初意识到不对劲。
为什么好像他很失望?
失望什么?
失望她竟然平安无事?
他的眼底带着愠怒,语气更沉:“谁准你挂我的电话?”
“……”
苏芮初一瞬间咬唇。
是她理解错了吗?
她自作多情了。
咬到发白。
她手脚冰凉,压抑着颤抖的声:“听到我没事,你失望了吗?你希望我早点出事,你……”
“苏芮初!”
带着微哑的低斥。
苏芮初吓得浑身一抖。
她垂下头,眨巴眨巴眼,努力把眼泪逼回去,大着胆子把平时不敢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你巴不得我出事,我要是死了,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你就能坐稳苏氏了!”
苏氏是宁市首屈一指的富商之家,龙头老大,别人说苏氏属于宁市,只有本地人知道——
不是宁市苏氏,而是苏氏的宁市。
苏氏,一家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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