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傅长暮沈楚月的小说叫做《沈楚月傅长暮在线》,它的作者是沈楚月最新写的一本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沈楚月傅长暮在线》 小说介绍 在沈父和那个官员走后,沈楚月回到了月华亭。孔妙仪好奇地凑了过来:“你跟你爹说什么呢?那么激动。”沈楚月眼眸垂着:“家常事。”重来一世,她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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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父和那个官员走后,沈楚月回到了月华亭。孔妙仪好奇地凑了过来:“你跟你爹说什么呢?那么激动。”沈楚月眼眸垂着:“家常事。”重来一世,她要尽她所能改变结局。...
秋日绚丽,微风和煦。
沈楚月再醒来时,竟然是在一个热热闹闹的宴会里。
各家衣着华美的小姐们正在热热闹闹地讨论:“傅家公子最俊了,我要是嫁,肯定只嫁他。”
“哼,你说傅长暮吗?他哪都好,就是出身比不上我家。”
沈楚月蹙眉,傅长暮?
她看着周围这些年轻的小姐们,一时间十分诧异。
这些人,都很像是自己以前结交的那些小姐妹。
只是后来一个个嫁人了,彼此间来往的也少了。
突然,孔妙仪看向她:“楚月,你怎么不说话呢?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昏昏欲睡的。都说春困,难道你还能犯秋困不成?”
看到孔妙仪,沈楚月一下子眼眶湿润。
她起身,拉住孔妙仪的手:“你……”
可是话落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
上辈子,孔妙仪是她的手帕交。
孔妙仪嫁人嫁得早,心思单纯。
后来难产去世,她为此难过了好一阵子。
如今挚友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这让沈楚月更加确信,自己是回到了过去——她还在尚书府的时候。1
这也就是说……父亲还在?!
不远处,花园中,沈父正和一个官员漫步闲聊。
沈楚月一下子提着裙子过去。
“爹!”
她一下子抱住父亲,眼中的泪水都是委屈。
沈父愣了一下,摸着沈楚月的头原:“楚月,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月华亭那举办宴会吗吗?”
沈楚月半天说不出话,眼睛泛红。
父亲一直忠心耿耿,就是性格太率直。
上辈子本是好心劝慰皇上,却被皇上误认是与叛党勾结,结果导致沈家被满门抄斩。
这辈子,她不希望这件事再次发生。
她将父亲拉到一旁,低声:“爹,你答应我一件事。”
沈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耐心地看着沈楚月:“楚月,你说。”
沈楚月抹开眼角的泪滴,面容变得严肃许多:“还请父亲谨言慎行,伴君如伴虎。”
沈父神色大惊:“楚月,你怎么会跟我说这些?朝堂之事,你们女子也不该插手的。”
沈楚月抓紧沈父的衣袖:“爹,求您听女儿一次!”
沈父终究是心疼女儿,只好答应:“好,楚月,我都听你的。”
……
在沈父和那个官员走后,沈楚月回到了月华亭。
孔妙仪好奇地凑了过来:“你跟你爹说什么呢?那么激动。”
沈楚月眼眸垂着:“家常事。”
重来一世,她要尽她所能改变结局。
孔妙仪却拽了拽她胳膊:“你真是的,老是板着张脸,最近京都来了个少年大夫,年纪轻轻但是医术极好,我带你去看。”
其余千金小姐们也兴奋起来:“少年大夫?长得好看吗?”
孔妙仪很骄傲:“那肯定好看啊,不好看我说出来干嘛?”
她拉住沈楚月的手:“走,咱们现在就去看。”
沈楚月本是不想去的,她想起上辈子自己也没去,原因是被风吹久了,头晕。
可这次,她却想去看看。
毕竟一提到大夫二字,她就想到了楚鹤汀。
到了那医馆外面,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沈楚月和孔妙仪好不容易挤进去。
只见医馆里,那个少年一袭白衣,仙气飘飘,神色淡漠。
沈楚月一眼就认出,正是楚鹤汀。
此时,原地只剩下沈楚月、孔妙仪和楚鹤汀。孔妙仪拽着沈楚月的袖子:“楚月,咱们赶紧走吧,这诱虫草好可怕啊。”沈楚月看向孔妙仪:“我瞎编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诱虫草,普通草药罢了。”孔妙仪瞪大眼:“啊?楚月你可真厉害,居然能这么把他们骗走!”...
楚鹤汀的眼睛一下子和沈楚月的对视上,沈楚月心中动容。
可是她很快压下那情绪,毕竟这辈子的楚鹤汀这个时候还没有认出不出来,她曾经用一根人参救过他一命。
他也一定不记得,上辈子是他在最后关头陪着她。
沈楚月此时才反应过来,原来很早之前楚鹤汀就已经来到京都,只不过因为一系列原因,她从未关注过他。
周围都在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医馆,突然,几个满脸横肉的人撞开人群走出来:“在这开医馆,交保护费了没!”
周围百姓纷纷窃窃私语:“高家的下人又来征收保护费了,简直跟地痞流氓没区别。”
“谁让高家出了个贵妃呢,不然高家那个纨绔的人也不会这么蛮横。”
为首的壮汉直接将医馆门口放着的药篓踢翻,楚鹤汀冷漠地看着那些人,周身散发着寒气。
孔妙仪很气愤:“怎么能这么欺负人?楚月,咱们亮出身份,把这些流氓吓走!”
孔妙仪刚要走过去,沈楚月就拉住她的手。
沈楚月面容平静:“不可,若是被你父亲知道你又出来闲逛,肯定要说你。”
孔妙仪很着急:“那怎么办啊,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这个医馆毁了吧?”
沈楚月十分镇定,她看到了药篓打翻的药,被那些高家的下人踩在脚底,笑着高声道:“高家有你们,是难得的福气。”3
沈楚月话音刚落,几个高家下人就转过头来看她:“你谁啊你jsg?”
沈楚月指指他们的脚:“你们鞋上沾上的这些草药呢,叫诱虫草,蜚蠊最爱这种味道了。等你们回了高府,夜深人静的时候蜚蠊会来啃你们的鞋底。他们吃了还不满足,就会来啃你们。这么折腾下来,高家其他人最起码有三天时间不必受到蜚蠊的祸害。”
高家下人大惊,连忙脱了鞋子甩开:“蜚蜚蜚……蜚蠊!我才不要沾这种脏东西!”
所有人此时都看向沈楚月,只见沈楚月依旧不急不慢:“晚了,你们裤腿都沾到了,若是不把裤子立刻脱了,气味会渗透到你们的肌肤,到时候蜚蠊可就直接飞过去咬了。”
高家下人连忙又要脱裤子,可是他们突然意识到不对:“你他妈谁啊,你是在耍我们是不是?”
沈楚月微微一笑:“是真是假,你问问大夫不就知道了。”
高家下人看向楚鹤汀,楚鹤汀冷淡出声:“把皮削掉一层,方能去掉诱虫草的气味,若不这么做,晚上会被蜚蠊啃食殆尽。”
高家下人鬼哭狼嚎一下子跑开了,沈楚月此时看向楚鹤汀。
她以为她已经编得够离谱够恶毒了,没想到楚鹤汀简直是有过之无不及。
围观的人群听见诱虫草这么可怕,纷纷散开了,生怕那打翻的药篓里的草药气味会沾到自己身上。
此时,原地只剩下沈楚月、孔妙仪和楚鹤汀。
孔妙仪拽着沈楚月的袖子:“楚月,咱们赶紧走吧,这诱虫草好可怕啊。”
沈楚月看向孔妙仪:“我瞎编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诱虫草,普通草药罢了。”
孔妙仪瞪大眼:“啊?楚月你可真厉害,居然能这么把他们骗走!”
沈楚月但笑不语,毕竟对付不要脸的人,得比他们更不要脸才行。
此时此刻,楚鹤汀看着沈楚月,他走过来:“多谢。”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女子能在小混混打劫的时候站出来,镇定自若地胡说八道一番。
沈楚月微笑:“小事。”
突然,楚鹤汀伸出手抓住沈楚月手腕。
一旁的孔妙仪大叫:“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轻薄楚月!”
她想要把楚鹤汀推开,但是沈楚月制止孔妙仪:“没事,他是在帮我把脉。”
楚鹤汀的指尖搭在自己的脉搏上,冰冰凉凉,酥酥麻麻。
他收回手,严肃地告诉沈楚月:“我刚一瞧见你,就觉得你面色不对,果然,你有心疾,得尽快吃药。”
如果上辈子这时候,她遇到了楚鹤汀,是不是之后的一切都会不一样?她可以身体健康地和傅长暮分开,然后自己再过上全新的人生?楚鹤汀看向沈楚月:“你要是不忙,就跟我进来,我给你配药,你按时吃,身体不会出岔子的。”...
孔妙仪此时震惊地看着沈楚月:“你有心疾,我怎么不知道?”
沈楚月语气淡淡的:“我也是现在才知道。”
原来上辈子这时候,她就已经有心疾了。
但是症状不明显,所以无人发现。
等到发现时已经太晚,她整日咳血,很难救治了。
如果上辈子这时候,她遇到了楚鹤汀,是不是之后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她可以身体健康地和傅长暮分开,然后自己再过上全新的人生?
楚鹤汀看向沈楚月:“你要是不忙,就跟我进来,我给你配药,你按时吃,身体不会出岔子的。”
沈楚月跟着进去,孔妙仪也想进去,却被急匆匆赶来的小丫鬟叫住:“小姐,老爷叫您回去呢!”
别无它法,孔妙仪只好和沈楚月依依不舍地告别。
此时此刻,医馆内药香扑鼻。
药童们要么在打扫,要么在煎药。
楚鹤汀带着沈楚月进去,先给她写了药方,随后命令药童去抓药。
他看向沈楚月:“记得按时吃,一日一次,连服七日,然后你再来找我。”1
沈楚月很感激:“多谢。”
楚鹤汀皱眉:“也是难得,遇到你这种不害怕的病的病人,这样吧,今天的这份我给你熬了。”
沈楚月心想,她都已经在上辈子死过一回了,还能有什么好怕的?
药童很快把药包拿来,沈楚月拎在手上,沉甸甸的,满满的药香,和楚鹤汀身上的香味一样。
而楚鹤汀也忙活起来,把药放进捣药罐中,用药杵碾碎。
随后又放入烧开水的小锅中,慢慢熬煮。
沈楚月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楚鹤汀的动作。
楚鹤汀细长的手指搅着那锅里的东西,清瘦的侧脸看起来认真无比。
不知怎得,沈楚月很想去捏一捏。
结果等到楚鹤汀把药碗递来时,沈楚月真的忍不住,上手摸了楚鹤汀的脸。
“你们男人的脸,也这么软吗?”
楚鹤汀脸色一惊,差点把碗打翻。
沈楚月则是接过,自己吹着热气慢慢喝起来:“好烫啊,希望别太苦。”
楚鹤汀静静立在一旁,神色复杂。
他刚才是被自己的女病人调戏了吗?
沈楚月喝完药,便准备走了。
在临走前,楚鹤汀却又叫住她:“你一个姑娘,下次别再那么急着见义勇为,那些来闹事的,我自有办法对付。”
沈楚月却笑着看向楚鹤汀:“我没什么的,我父亲是尚书,谁能动我?”
楚鹤汀惊讶:“尚书?”
沈楚月点头:“对啊。”
楚鹤汀像是有些不相信:“我以为你这种千金小姐,是不能出来的。”
沈楚月笑了:“有些被管得很严,至于我嘛,我父亲宠我,从小就把我当男孩子养,肆意妄为惯了。”
她又眨了眨眼:“所以刚才摸了楚大夫你的脸,还请见谅。”
说完这话,沈楚月就招手坐上马车离开了。
而楚鹤汀则是皱眉,他是第一天在京都开馆行医,刚才又一直没告诉这个尚书家的千金自己的名字,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姓楚的?
丫鬟和小厮在拦着:“高公子,这里您不能进!”可是高家公子扯着公鸭嗓在喊:“把沈楚月叫出来见我!”沈楚月此时放下毛笔,她看向院门外,一个长相极丑却穿金带银的纨绔大步走进来。高家公子看着沈楚月,因着姐姐在宫里当贵妃,于是闹事的底气很足:“沈楚月,我的下人去收保护费,你阻止干什么?我高家跟你尚书府有仇?”...
翌日,沈楚月用完早膳后喝了楚鹤汀给她配的药,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来了兴致,于是在家中画画。
秋日照的那红枫叶愈发绚烂,她在院子中叫人摆了桌子和墨水,细细描绘起来。
越画,却越是楚鹤汀的样子。
沈楚月将那纸捏成一团扔掉,原来自己的心已经乱了。
不一会,外面一阵声响。
丫鬟和小厮在拦着:“高公子,这里您不能进!”
可是高家公子扯着公鸭嗓在喊:“把沈楚月叫出来见我!”
沈楚月此时放下毛笔,她看向院门外,一个长相极丑却穿金带银的纨绔大步走进来。
高家公子看着沈楚月,因着姐姐在宫里当贵妃,于是闹事的底气很足:“沈楚月,我的下人去收保护费,你阻止干什么?我高家跟你尚书府有仇?”
沈楚月面色平静:“大夫悬壶济世,来京都为大家治病是福事,你的手下却去闹事,是要给大家带来霉运吗?还说说想在天子脚下,给圣上带来霉运?”
高家公子脸色一变,他生气地跺脚:“尚书府就把你教出这个德行?我的丫鬟都比你更像大家闺秀!看来我得告诉我姐姐,让她向皇上问问你们尚书府的事了!”0
沈楚月微微一笑:“你尽管去做,我就在这等着。”
她指指一旁的书册:“很巧,我这有你这几年来做的一些‘好事’的记录,不知道圣上知道您仗着姐姐在京都为非作歹,会怎么想呢?”
高家公子脸色大变,自己是来找沈楚月的茬的,怎么反倒被沈楚月找茬了?
他自知理亏,正要走,院门口却突然传来声音:“你不是高家的么?你在干什么。”
沈楚月看过去,居然是傅长暮!
她突然想起,就在今天,傅家的人来沈家说媒。
傅长暮此刻看着高家公子,神色中是冰冷:“你怎么能擅闯沈小姐的院子?”
高家公子咬牙:“你管我!”
他想要推开傅长暮离开,傅长暮却两下将他制伏:“最近城中多了偷花贼,你跟我去官府一趟。”
高家公子挣扎:“痛痛痛!你哪来的啊赶紧放开我!我姐姐是贵妃!小心我让我姐姐跟皇上告状治你死罪!”
傅长暮勾唇一笑:“你要去跟皇上告状?我明日就要进宫,你不如跟我一起去。”
沈楚月眸子一沉,傅家或许出身起点并不高,但因为忠诚,被皇上重用。
现在高家公子是不知道傅长暮,敢威胁他。
可一年后,所有人都会知道傅长暮的名字,到那时高家因为贵妃失宠,见到傅长暮都得跪着走。
高家公子骂骂咧咧离开,傅长暮则是看向沈楚月:“你没事吧?”
沈楚月看着此时的傅长暮,比起之后的成熟,他现在还有许多少年气,但脸依旧俊美,否则也不会被封为“京都第一美男”了。
他一身红黑衣,收窄的袖角和束紧的腰带更显得身形挺拔。挂着佩剑,那剑带着和少年郎一样的方刚血气。
沈楚月冷冷看着他:“你可以走了。”
傅长暮却微微皱眉:“我帮了你,你都不感谢一声?”
沈楚月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跟着走过去。也好,在父亲面前说出自己不想嫁的想法。到了待客厅,沈父笑呵呵地为沈楚月介绍:“长暮和你青梅竹马,又前途大好。媒婆算了你俩的八字,说你旺他。”沈楚月坐下,却面色冰冷:“我旺了别人,那我自己呢?是不是被活活熬死?”...
沈楚月的手死死掐紧:“我需要你帮吗?”
就算需要人帮,她也绝对不希望那个人是傅长暮。
上辈子,他对自己许下山盟海誓,最后全部违背,她心中怎么可能没有怨气!
此时,说媒的人走来:“哎呀傅公子,沈小姐,你们都在这真是太好了,沈大人在等jsg着你们呢!”
沈楚月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跟着走过去。
也好,在父亲面前说出自己不想嫁的想法。
到了待客厅,沈父笑呵呵地为沈楚月介绍:“长暮和你青梅竹马,又前途大好。媒婆算了你俩的八字,说你旺他。”
沈楚月坐下,却面色冰冷:“我旺了别人,那我自己呢?是不是被活活熬死?”
沈父惊讶:“楚月,你为何说这话?女子旺夫是好事啊,你娘亲当年也是算出来旺我,没有你娘亲,我也到不了这个位置。”
沈楚月却悲哀地想,是不是正因为母亲把她的气运都献给了父亲,所以才很快病逝。
傅长暮坐在一边,很恭敬:“沈大人,我不着急的。”
他看向沈楚月,他和她认识那么久,着急这一时吗?
只是不知道为何,今天的沈楚月对待他,格外冰冷。
沈楚月看都不看傅长暮一眼,沈父也没办法,只好让傅长暮先行离开。
等到厅堂只有沈父和沈楚月二人后,沈父关切地问:“楚月啊,你是不是害怕以后未来的夫家欺负你?你放心,为父只要还活着一天,都会护你一天!你受了什么委屈只管回来!”
沈楚月垂着眼眸:“爹,我可以不嫁人吗?我一辈子留在这不好吗?”
沈父叹了口气:“楚月,女子都是要嫁人的,你不嫁人,会被别人说的。”
沈楚月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楚鹤汀。
她开口:“好,我要嫁可以,但我只嫁我喜欢的!”
……
出了沈府,沈楚月去了医馆。
楚鹤汀正在为人诊脉,一边诊脉,一边写着药方。
沈楚月静静地坐在一边,她等到楚鹤汀的病人离开后,才开口:“楚大夫,能陪一会我吗?”
楚鹤汀放下手中的笔,他看向沈楚月:“你怎么知道我姓楚?”
沈楚月的睫毛扑闪扑闪:“或许是因为……上辈子我们认识。”
沈楚月的这番话,让楚鹤汀一怔。
事实上,在遇到沈楚月的当晚,他就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的怀里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而那女人就是沈楚月。
楚鹤汀的指节在桌子上扣了扣:“坐过来,我帮你看看脉向。”
他突然很害怕,沈楚月会那样死在自己怀里。
所以现在尽可能的,他要让沈楚月的病好起来。
沈楚月坐过去,楚鹤汀冰凉的指尖搭在她的腕部。
她盯着楚鹤汀,明明只是个少年,却那么仙气飘飘,她都有点沦陷了。
楚鹤汀突然问:“你心跳得有点快,是最近不舒服吗?”
沈楚月微微一笑:“没有不舒服啊,不是还有一种情况心跳会加速吗?”
楚鹤汀收回手,他知道沈楚月话里的意思,避嫌地刻意不去看沈楚月:“你回去吧,按时吃药就可以。”
四周安静,一种暧昧却在围绕二人。
沈楚月终于说出自己想说已久的那句话:“你不忙的时候,我可以多来找你吗?”
两个月后,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医馆门口。宫中的侍卫开始清场,不让百姓靠近。沈楚月此时正在看医书,见这轿子,不自觉凝起眉头。怎么是宫里的轿子?...
楚鹤汀的眼眸很震惊,他第一反应是拒绝:“我是大夫,你是病人,关系不应该这么近。”
可是沈楚月的眸子又太过炽热,拨动了楚鹤汀的心弦。
他妥协:“好,你想来便来,毕竟我医馆的大门是为所有人敞开的。”
沈楚月很开心,她知道“所有人”中,自然也包括自己。
之后的日子,沈楚月时常来医馆。
楚鹤汀不忙的时候就亲自帮沈楚月熬药,忙起来的时候,就让药童教导沈楚月怎么去熬。一来二去沈楚月居然也熟悉了医馆事务,开始帮楚鹤汀打下手。
孔妙仪来过几次,把她拉到一旁很担心:“楚月,你好歹是千金小姐的身份,怎么能这么帮他?”
沈楚月却觉得这里像是个世外桃源:“你知道吗,妙仪,我在这里很开心,比在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开心。”
孔妙仪惊讶:“楚月,难不成你……”
沈楚月微笑:“我喜欢楚鹤汀。”
不过短短一阵子,“楚鹤汀”这个名字已经名满全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人人都说,开在西市的那家医馆,简直太神奇了。
没什么病是治不了的,除非是药材短缺,不然楚鹤汀都给你起死回生一番。
沈家老爷对沈楚月整日留在医馆,也算是默许。
毕竟楚鹤汀名声很好,也就由着沈楚月跟他学行医的本事。
两个月后,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医馆门口。
宫中的侍卫开始清场,不让百姓靠近。
沈楚月此时正在看医书,见这轿子,不自觉凝起眉头。
怎么是宫里的轿子?
她放下书,比楚鹤汀先一步去迎接。
宫卫来阻拦:“娘娘来看病,速速远离!”
沈楚月此时拿出尚书府的令牌:“我是沈楚月。”
轿子里的人听了,一下子声:“楚月?”
那人下了马车,正是皇后无疑。
沈楚月连忙行礼:“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虚弱地咳了咳:“尚书家的千金都长这么大了,真是不容易,当初你娘……算了,旧事不重提了。本宫听说你最近在楚神医的医馆帮忙?可有什么心得体会?”
沈楚月起身,正要说话,可是她看到皇后面色青白。
她开口:“皇后娘娘,我先扶您进去吧。”
她对皇后还是很有好感的,当初皇上下令要对沈家满门抄斩,皇后是劝了的,因为皇后和沈母是手帕交。
皇后被沈楚月扶着,一步步走进去,回想起往事,却有些伤感:“你娘亲当初是病逝,现在我身体也不好了。咱们小时候一块宫里玩的几个,身子就没几个好的。”
沈楚月听着这话,不言语。
楚鹤汀此时走来,他一身药味,很明显刚刚是在配药,对皇后行礼:“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苦笑:“本宫听说你是神医,不知能否治好本宫的病?太医院那群饭桶,没一个能用的。”
楚鹤汀指着屋里:“请跟我来。”
宫卫却拦住去路:“不行,娘娘跟你去了屋里,我们怎么保护娘娘的安危?”
“不得放肆。”皇后此时出声,众宫卫慌忙跪下。
皇后叹了口气,随后握住沈楚月的手:“楚月,你跟我一块进去,有你在,我就像看到了你母亲,安心。”
沈楚月点头:“好。”
到了内室,楚鹤汀一番诊断,迅速给皇后开好药。
皇后惊讶:“这么快?”
楚鹤汀颔首:“早晚各服用一次,连服三十天,药到病除。”
其实只是小病,问题并不很大。
或许皇后只是找个理由,来宫外透透气罢了。
皇后脸上的表情终于轻松了一点,她又看向沈楚月:“我本来听说你整日在外,还替你母亲担心你,现在倒是放心了。”
沈楚月看向皇后:“劳娘娘费心了。”
皇后突然又开口:“不过你可有婚嫁的意思?你不是和傅家那个小子关系不错吗?你可以考虑考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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