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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小说凌砚裴月凌砚裴月全章节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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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砚
豪门总裁 连载中
来源:网络 更新时间:2024-01-07 10:59

爆火言情小说《凌砚裴月》正在火热连载中,这本小说是由作者凌砚倾情力创的作品,故事里的主人公分别是凌砚裴月,其主要内容讲 述了...《凌砚裴月》 小说介绍 当然,那些血族猎人家族也没有捞到好处,他们虽然短暂地占据过上风,但最后还是被各大血族逐个击破,近乎于灭族。双方之间的战争死伤惨重,也危及了大量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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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凌砚裴月》 小说介绍

当然,那些血族猎人家族也没有捞到好处,他们虽然短暂地占据过上风,但最后还是被各大血族逐个击破,近乎于灭族。双方之间的战争死伤惨重,也危及了大量平民,到最后竟然需要从不干预人间事务的死神和天神来出手调停。...

《凌砚裴月》 第66章 免费试读

“呵,那你还看着我讲了半天话?”裴月轻笑一声,双手随意一扯衬衫前襟,就抬脚转回屋子深处。

凌砚看他转过身才敢正视前方,老实说,刚才打个照面的功夫,该看的、不该看的她几乎全看到了。

而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不得不移开眼神的多半是裴月胸口的狰狞的旧伤疤,那一片伤疤的大小刚和他后背肩胛骨上的相对应,就连大小也差不多。

凌砚不相信有人在经历这种贯穿身体前后的巨大创伤之后,还能活得像个没事人一样,即便那个人是裴月。

更衣室的角落里传来了悉悉率率的声音,是裴月在换衣服,紧随其后地就是他凉凉的嘲讽:“如果不想看的话,你早就该走。”

凌砚听着他的声音一如往常,心下稍定,这才还嘴道:“我一开始只看到背面,背面和正面能一样嘛?而且你不是让我关门出去么?”

“歪理,我是让你进来。”

咦?这么说是自己理解错了?凌砚转了转眼珠,可这正确的解释怎么听起来这么……“流氓!”

而后她就听到裴月在黑暗中“扑哧”一声笑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先耍流氓的……”紧接着,凌砚脸上刚压制下去的热度又攀升了上来。

这家伙还说自己是歪理,明明他的歪理比自己还多,哪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地让人看换衣服的?

真后悔自己离开节目组的时候没拿回手机,那样至少能把这人的流氓嘴脸拍下来,还能向外求救。

凌砚伸手扶额,按压住眉心开始深呼吸,只希望着血压和脸上的温度能降下来一些。

只不过,她还没深呼吸几次就耳尖一动,而后缓缓侧过身:“裴月?”

“嗯,你不冷吗?”裴月在几步开外响起。

真是奇怪,他明明走起路来无声无息,可凌砚就是能察觉他在朝自己移动,她叹了口气,想着要是这种直觉能用在危机时刻就好了,这样自己也不会被关在这里了。

下一秒,凌砚就感觉肩背上传来一阵暖意,是裴月把西装披到了自己身上。

早春的夜里,断电的室内,温度正不断下降,他们刚才小跑回来还不曾察觉,现在冷静下来就渐渐感受到了冷意。

凌砚道完谢,又抬头问他:“那你呢,不会冷吗?”

“不会。”

凌砚又看向他衬衫领口,这一次他的扣子都好好扣子,可她的眼前却浮现起那个巨大的伤疤:“你身上,那个伤是怎么弄的?一般人伤害不到你们血族吧?”

她听到裴月明显地呼吸一滞,而后才回答:“凌砚,你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凌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移开眼冷笑两声,撇撇嘴道:“切,爱说不说。”

“那你呢?难道你刚才真打算和白琳拼酒?”

“怎么,不行吗?”

“你不是酒精过敏吗?”

裴月语声迅速而冰冷,像一枚急速射来的冷箭,而凌砚轻轻巧巧地一偏头避开了:“裴月,你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声音是与他如出一辙的冰冷。

“凌砚,我的耐心有限!”裴月一把抓紧她肩头,双眼紧盯着她,眼中森冷的寒意足以使水凝结成冰。

“所以呢?”凌砚反问道,抬起头瞬也不瞬地和他对视:“是谁先避开问题的,韩大导演?”

“你……”裴月一阵气急,按在她肩头的手猛然箍紧,抓得凌砚几乎关节生疼,他才突然卸力,身子一歪,脚下一错,喘着气靠在她身边的门板上,垂下头低低地笑了。

凌砚诧异地侧目而视,看到他眼中的冰川碎裂,那裂隙处似乎有光,又或者是灰白的浪花。

“行,”裴月抬起头的时候顺手撩了一把额前微卷的碎发,看向凌砚的双眼亮得惊人:“那我就告诉你。”

百年之前,当人类世界被战争所席卷的时候,远在欧洲另一端的罗马尼亚也正陷入血族和血族猎人的战争之中。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最古老也最为高贵的血族德古拉家族甚至放弃罗马尼亚的古堡,在整个欧亚到处逃亡并隐姓埋名的生活。

当然,那些血族猎人家族也没有捞到好处,他们虽然短暂地占据过上风,但最后还是被各大血族逐个击破,近乎于灭族。

双方之间的战争死伤惨重,也危及了大量平民,到最后竟然需要从不干预人间事务的死神和天神来出手调停。

于是血族和血猎们签署了和平条约,规定只要血族不向普通人出手,血猎就不得向血族出手。

“签署和平条约之后不久,战争就席卷了整个世界,我的伤势你也看到了,暂时没法回罗马尼亚,我就和奶奶暂时住在你们家。”裴月一脸平静地说完,双手抱臂,侧脸瞧着凌砚,耐心地等着她的反应。

凌砚已经被着巨大的信息量冲昏了头脑,消化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低语道:“那你的伤是血猎下的手?百年前的旧伤,难怪会是这个样子。”

裴月轻轻的“嗯”了一声,像是不太乐意提及旧伤。

凌砚连忙换了个话题,抬头瞟了他一眼:“你和你奶奶当时,见到的是我太爷爷和爷爷?我太爷爷怎么样啊?”

“你关注的重点是这个?”裴月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还以为她会更关注签订契约的细节。

“啊?不可以吗?她父亲排行小,我都没见过我太爷爷,你竟然见过?”凌砚是真觉得挺神奇的。

裴月了然地一点头:“是他们没错,牛皮纸上的契约也是当时签订的,没有到田家的后人里只有你一个女子,所以只能来找你了。”

凌砚来不及去细想裴月的后半句话就陷入了更大的惊讶中,天将在战乱中多次搬迁避难,许多旁系亲戚不是天各一方就是音讯全无,凌砚的父母也是在结婚后,才在海市市郊定居下来。

为了销毁一纸契约,他竟然天南地北地寻找了百年?

凌砚睁圆了凤眼侧脸看向裴月,不知该说些什么,可她听到裴月的语气却带上了追忆般的笑意:“呵,我还记得你太爷爷和你爷爷都很能喝酒呢!”

“乡下的土烧可不比普通的啤酒。”

一听“啤酒”二字就,凌砚就是面上一窘。

正想开口解释,门外突然传来的细微的脚步声,她连忙转身拍门:“有谁在外面吗?我们被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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