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给渣男当皇婶全文小说小说(主角薛锦若盛景泽) 完整版,个人感觉很棒的一篇文!故事够曲折,有虐有爱,感情专一,一路悬念不停,看到停不下来,用了两天时间一口气看完的。《重生后我给渣男当皇婶全文小说》 小说介绍 “姐姐缘何有空回来?”薛雪瑶捏着嗓子,薛锦若看着她一副白莲花的作派,心里翻了个白眼,理都不想理。薛雪瑶看着薛锦若不理她,直接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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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缘何有空回来?”薛雪瑶捏着嗓子,薛锦若看着她一副白莲花的作派,心里翻了个白眼,理都不想理。薛雪瑶看着薛锦若不理她,直接挡在了她的面前。“姐姐不会是想带着将军府里的宝贝走吧?这可是偷窃呀,府里危难之时,怎能拿着钱财出去寻欢作乐?”...
她将小瓶子交到父母手中,耐心解释道:“此药关键时刻吃一颗能够保命,有些危机时刻我无法及时出现,你们要保护好自己,内伤吃这个就好。”
说着又把昨天做好的药膏找了个小巧的盒子装了起来,给了薛颐中和沈湘琴。
“这个治外伤好,为了掩人耳目,使用的时间不要太长,这个效果很好,如果连疤也祛了容易露出马脚。”
薛颐中和沈湘琴疑惑着这药从何而来,薛锦若思考片刻回答道:
“我昨日在路上帮了药堂的掌柜,掌柜新制的药就当做谢礼了,这个还没有在城里卖,据说是从别国传来的配方。”
薛锦若的话半真半假,毕竟对外人来说,还可认为是薛锦若隐藏实力,养精蓄锐,但对薛家父母来说,他们十分了解原主,自然不可贸然暴露自己会制药和医术的手艺。
到时就说药堂掌柜为了报恩收她为徒,如此一来,也给薛锦若学医术做了铺垫。
几人围坐在一桌吃饭,今早朔风的烧也已经退了,薛锦若重新正式介绍了清月和朔风,解释道他们以后也是薛家家仆中的一员。
饭桌上,薛颐中和沈湘琴帮着薛锦若夹菜,让她体验到了许久未感受过的温暖。
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一顿饭后再像今天一般坐在一个饭桌之上吃饭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都格外珍惜这顿饭与薛锦若相处的时光。
薛锦若也感觉到父母的不对劲,她一时分不清这股心酸到底是原主的心情还是自己的心情。
相处的时间总是珍贵而短暂的,没过多久薛锦若安置好父母让他们好好休息,等她回来带他们走,便匆匆出了门。
下午要办的事情还有很多,要想在傍晚时分成功将父母掩人耳目的送进去,还要和牢头提前打好招呼,以及上次老牛车的师傅也要通知到。
而想要贿赂牢头在狱中多帮忙照顾薛家五人,还需要再打点一二。
现如今她身上的银子已经不多,只能再回一趟薛家老宅,拿些家里值钱的古董首饰到当铺变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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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外,薛锦若看着眼前把守的士兵,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在她被放行进入之时,薛锦若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一束目光,转头看向一旁的小巷里,没有人影,一抹绿色的衣角让薛锦若的嘴角带上了危险的笑。
薛锦若在将军府里拿的差不多了,包了个包裹扛在肩上准备离去,还没等她出了大门,果然穿着绿色罗裳的薛雪瑶就冒了出来。
“姐姐缘何有空回来?”
薛雪瑶捏着嗓子,薛锦若看着她一副白莲花的作派,心里翻了个白眼,理都不想理。
薛雪瑶看着薛锦若不理她,直接挡在了她的面前。
“姐姐不会是想带着将军府里的宝贝走吧?这可是偷窃呀,府里危难之时,怎能拿着钱财出去寻欢作乐?”
薛雪瑶装作惊讶的神情,看着薛锦若身上背着的包袱,惺惺作态。
薛锦若的眼里带了些不耐烦,将包袱稳稳的放在一旁,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
真是耽误她的时间。
薛雪瑶意味薛锦若准备放弃,心中暗喜之时,薛锦若开口道:
“我做事还需要向你交代原因?”
薛雪瑶脸上的错愕,显然没有想到薛锦若竟然如此硬气,虽然她知道薛锦若在薛家五人入狱的几天变化很大,以为她只是受了打击,强装坚强,但没想到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作为薛家的嫡女,拿自家的财产又与你何干?”
薛锦若看着薛雪瑶脸上精彩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继续刺激她。
以前的薛锦若可从不会拿在府中的身份压她,看来她真的变了不少。
薛雪瑶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眼里闪过一抹憎恨转瞬即逝。
好狗不挡路,既然薛雪瑶还在这里碍事,就别怪她给她一点小小的惩罚了。
看着眼前毫不动弹的薛雪瑶,她拿起身旁包袱的同时夹了一颗石子在指尖,稳稳的飞出打在薛雪瑶的后腰上。
薛雪瑶吃痛的叫了一声,随即有些失力到向一旁倒去。
薛锦若带着包袱疾步向前,没有管倒在地上的薛雪瑶,离开了将军府。
薛雪瑶趴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薛锦若走出去,不禁双拳紧攥,指甲都嵌进了肉里,留下一道道弯月般的红印。
该死的薛锦若,竟然敢阴她!
薛锦若看着时间不早了,急忙赶去当铺,换了些现钱,又去找了牢头。
“我父母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今夜就可以回到牢中。”薛锦若低声说道,手上拿了些沉甸甸的金子放在牢头的手中。
牢头的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容,连连点头,收下了金子,顺便交代她到时候如何将父母成功从牢外换到牢中。
牢头给了她一处地址,让她去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寻找上次帮忙将父母换出来的那个拉车人,她将一切都打点好了,已经不早了。
摄政王府的书房里亮起灯光,盛景泽看了看窗外,萧一早已汇报了今天薛锦若的行踪,他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毕竟如今他们还算是合作关系。
看着夕阳西下,她目送父母上了车,父母带着留恋的眼神让她心中的情感更加强烈,那是来自原主的悲切与沉痛。
薛锦若自知是自己闯了进来,向后退了半步拉开距离,与此同时空气中扬起的灰尘也逐渐消散,让她能看清楚对面人的真容。一头白发,面庞上的皱纹也很深,似乎年龄很大,但他的身手又不像这么大年纪的人。“哪来的狂妄之徒,速速报上名来。”...
“别乱动。”
她正想直击对方命根子的腿被一只手抓住,但那只手却十分虚弱,薛锦若稍一挣脱就离开了那只手的钳制,对方低身靠近她的耳边,酥酥麻麻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她缩了缩脖子,熟悉的声音让她已经猜到了这个人的身份。
“王爷?”薛锦若试探性的问出口,肩上的人却直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好像脱力一般,整个人压了上来,薛锦若躲避不及,一下被压在了床上。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身上的人搬开,起身点了灯和烛火靠近了盛景泽的身边,发现他脸色苍白,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唇上也已经失了血色。
薛锦若急忙探上他的脉,稍后面色凝重的移开了手指。
盛景泽好像在发热,嘴里呢喃着模糊的音节,薛锦若知道再不给他采取措施,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赶紧到外面打了盆水。
幸好今夜她把许多草药都拿了过来,现在正是它们发挥作用的时刻。
感受到薛锦若拿着毛巾附上他额头的凉意,盛景泽朝着薛锦若的方向靠了靠,试图缓解身上不自然的热意。
薛锦若想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奈何盛景泽抓的太紧,最后也没有成功。
正好将之前采的寒冰草带来了,此物对待发热的症状十分有效,薛锦若赶紧喂到盛景泽嘴里。
虽然盛景泽识人不清,心机深沉,也不信任她,但自己毕竟还需要摄政王府的庇佑,就当是交了保护费吧。
薛锦若看着盛景泽满脸是汗的样子,又将毛巾沾了些水为他拭汗,突然他重新攥住了她的手,一声惊呼。
“月儿!”
又是他那个白月光?
薛锦若被他拽的吃痛一声,躺到了他的怀里。
她挣扎几次想起身,但盛景泽仿佛就是怕怀里的人逃走一般,抱得很紧。
薛锦若强忍着想抽他的冲动,最终终于从他的怀里出来,此时她的脸上也有了一层薄汗。
寒冰草的药效开始显现,盛景泽的痛苦好像缓解了一些,他的睡颜也安稳了许多。
看来想要帮这尊大佛解毒,已经不能再拖了,发病的时间越来越紧凑,但她还需要更多的准备工作。
薛锦若靠在床边,早已身心俱疲,今日干了太多事情,不过总算将保命的药给到了薛家人手中,心中的大石头也算是放下了一块,想着想着,薛锦若靠在床边睡着了,睡梦中的盛景泽还有些微微发热,感觉到一旁薛锦若身上传来的凉意,将她一把抱在怀里。
薛锦若的心里涌上一种异样的感觉,看着面前人优越的外貌,高挺的鼻梁,可能是被他身上的热意感染,薛锦若觉得脸颊也有些微微发烫。
他念念不忘的“月儿”到底是谁呢?
薛锦若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管闲事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有种被什么东西堵住的感觉。
一阵困意袭来,薛锦若几天来没睡过好觉,在盛景泽的怀里竟然有一种久违放松的感觉。
两人以面对面的姿势躺在床上,距离靠的很近,月光从窗边洒在两人的身上,笼上了一层柔光,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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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盛景泽醒来发现怀里的薛锦若,将她直接推到了床边,薛锦若被这样的动静吵醒,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看着他,懵懂的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盛景泽嘴角抽了抽,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依照他的记忆来说,昨夜他毒发之后来到偏房找薛锦若,但没有找到人,正当他已经忍耐不住的时候,薛锦若回来了,之后自己的意识也就没了。
没想到再次醒来就是两人同床共枕的睡在一起。
薛锦若也清醒了许多,相比盛景泽难看的脸色,她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剧烈的情绪波动。
盛景泽下了床,发现身上全是汗浸湿的痕迹,脸色更加难看,他马上还要去上早朝。
盛景泽走了后,薛锦若决定再去一次那座山,昨夜对盛景泽的观察让她心里大概有了些对症草药的名录,今天采回来看看能不能压制一下他的毒,或者延缓他毒发的时间。
她带上一顶草帽,顶着炎炎烈日,去了山里。
上次她的探索止步于那个坑里,这次她准备去把上次留下来的天目花带回来,说不定能为盛景泽配出合适的药。
薛锦若采完天目花之后,又向洞穴内其他两个方向走去,三个洞穴好似分别对应了三种不同的珍贵药材,剩下的寒雪草和金木叶也被她收集起来,都有清热解暑的效果,对待盛景泽的发热症状应该很有效。
她从洞穴里爬出来已经日上三竿了,继续往林子的更深处走去,竟发现了一幢小木屋,薛锦若有些疑惑,这个地方根本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她走到门口,将银针藏在手中,一脚踢开了虚掩的木门。
“谁!”
一阵掌风袭来之时,薛锦若的银针也从袖中飞出,面前的人为了躲开银针侧身,同时也给了薛锦若躲避的机会。
对面的人似乎身手不错,连她的银针都能避开。
薛锦若自知是自己闯了进来,向后退了半步拉开距离,与此同时空气中扬起的灰尘也逐渐消散,让她能看清楚对面人的真容。
一头白发,面庞上的皱纹也很深,似乎年龄很大,但他的身手又不像这么大年纪的人。
“哪来的狂妄之徒,速速报上名来。”
老头冷哼了一声,对着她开口,似乎很不满意自己被她打扰。
薛锦若的眸中也带上了冰冷的神色,正准备开口,没想到老头突然吐出了一口黑血,扶住了一旁的桌面。
看着他就要倒下,薛锦若伸手扶了一把。
算了,救人要紧。
她的手探上老头的脉搏,发现脉象浮在表面,他似乎在用内力压制,但没有成功,当他越压制时,脉象越虚弱,老头的眼中带上了杀意,让薛锦若离他远一点。
毕竟现在的他很虚弱,薛锦若还是个会武功的,杀了他就像捏死一只小蚂蚁一样容易。
薛锦若最后看了一眼自己刚采到的珍贵草药,忍痛割爱先给这个老头喂了下去。他的伤如果现在不及时治疗马上就会暴毙而亡。
“自然还需要研制新药,但现在我还没有找到完全能治好你身上的毒的药方,所以你暂时只能压制。”薛锦若的眼神飘到一旁,脸上有些不自觉的红晕,盛景泽看她这样的表情,觉得自己捉弄她的目的达到了,也就放开了她。-...
没想到薛锦若的草药十分对症,没有一会老头便将浮动的脉象压制了下去,脸颊也恢复了原有的血色。
他看向薛锦若的眼中也带上了感激。
“小姑娘,刚才是老夫态度不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锦月。”薛锦若的声音淡淡的传来,转身准备离去时,被老头叫住了。
“看你采下的药都十分珍贵,想来也懂医术吧?”
“略懂一二。”
独孤轩听到薛锦若谦虚的话,嘴角抽了抽,略懂还能帮他解了毒顺便把那山洞里珍贵的草药洗劫一空。
“我叫独孤轩,看你的天赋不错,要不要接下来与老夫同行?这座山里各类草药的位置分布我都十分清楚,跟着我肯定让你事半功倍。”
原主的记忆此时又涌了上来,独孤轩是这个大陆上有名的医者,一直在四处行走江湖,行踪不定,颇有神农尝百草的风范与喜好。
薛锦若了解了他的背景之后,猜想刚刚那种毒药也是他在这座山里看见自己尝试的。
她看了看老头脸上的笑容,随即说了几种草药的名字,果然独孤轩都带她一一找到了。
独孤轩看她采药的手法十分熟练,想着将她作为自己的助手带在身边,一起行走江湖,救死扶伤,被薛锦若拒绝了。
不得不说,独孤轩对医术和药材的了解确实很深,独孤轩领着她回到木屋里参观,并在临走之时将这座木屋送给了她,还留下了许多稀奇珍贵的药材当做谢礼,顺便告诉了她一些古代她所不知道的医学用具的使用方法。
现在她的药材仓库也有了,万事俱备,好像还差一个制药室。
薛锦若收拾了收拾木屋里的东西,白捡了一个药物储存地确实很不错,这山里不仅有草药还有各种毒物,到时候拿来做药酒泡药浴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她又依照自己的判断做了一些应该能够缓解盛景泽毒发是的痛苦程度的药物,一起带回了摄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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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内,盛景泽和薛锦若两人坐在一张桌子上,薛锦若帮他把脉,开口问道:“昨天和上一次毒发时间隔了多久?”
“一天半。”
“毒发的过程中有什么感受?”
“发热出汗,无法运转内力,有些想咳血的感觉。”
薛锦若递给他一包药,让他熬好喝完,盛景泽接过药,眼中仍旧有些猜忌,突然心口一痛,嘴角渗出了丝丝血迹。
薛锦若急忙点了他几个穴位,他口中一阵腥甜的感觉终于被压了下去,他抬眸看了看薛锦若的神色,最终让下人拿着药包去熬药了。
“你难道没发现你毒发的时间越来越紧?照这样下去不出七日你很有可能就要暴毙而亡了,现在你能相信的人只有我。”
看着薛锦若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说不定这个原来的废柴嫡女真的有能力可以治好他。他唇角扬了扬,开口道:“既然你的治疗对本王有些效果,我们的合作自然可以继续,你有什么需要的就开口,本王可以帮你安排。”
“那就麻烦王爷帮我找一间空房,我还需要两个机灵一些的婢女帮忙。”
原主在薛家曾经的丫鬟就是薛雪瑶,她一时心软让薛雪瑶成了薛家的养女,随即便再没有贴身侍奉的奴婢,如果薛锦若自己去买卖市场上寻找也行,但是相对来说能干的比较少。
但如果是盛景泽派来的,一定机灵能干,而且省了她很多功夫。
更何况盛景泽现在还不能对她完全放心,如果自己贸然带来两个侍女,他定会暗中派人监视,倒不如身边直接安排上他的人来的方便。
盛景泽喝了下人刚煮好的草药,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气都通畅了不少,随即运转内力,感觉身体里原本被压制的力量如今竟然有些许松动。
薛锦若看着他眼里的光彩,打击道:“别高兴的太早,这种草药只能暂时压制你体内的毒。”
盛景泽看向她,眼里有些危险的气息,他起身走向薛锦若,感觉到他的靠近,薛锦若向后退了退,但被盛景泽抓住了肩膀。
“那王妃说说,本王要如何解此毒才行?”
因为两人的距离靠的太近,薛锦若想退也推不开,盛景泽温热的呼吸扑到她的脸上,有些痒。
盛景泽似乎存心想逗她,抓着她的肩膀不松手。
“自然还需要研制新药,但现在我还没有找到完全能治好你身上的毒的药方,所以你暂时只能压制。”
薛锦若的眼神飘到一旁,脸上有些不自觉的红晕,盛景泽看她这样的表情,觉得自己捉弄她的目的达到了,也就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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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内
“太子殿下,薛锦若那个女人之前偷偷潜入牢狱之中,救下了薛颐中和沈湘琴。”
薛雪瑶娇滴滴的声音响起,盛承杰搂着她的腰坐在主座上。
听到此,他另一只手上拿着的酒杯被甩在一旁的地上。
“一群蠢货,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孤让他们暗中加刑让薛家人惨死狱中,没想到薛锦若能拿着盛景泽的名义去救人。”
盛承杰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薛雪瑶似乎早已习惯了他对自己的小叔叔直呼大名,脸上没有惊讶之意,反而将他的另一只手拉住,似乎在缓解他的愤怒。
“殿下,此事也着急不来,先让薛锦若那个小贱人兴风作浪几天,反正薛家人判敌通国的罪名一定无法摆脱。”
薛雪瑶的唇边带着一抹阴险的笑容,盛承杰听了她的话,怒气平息了几分,随即让下人重新拿了酒杯来。
“那是自然,孤倒要看看,这个薛锦若如何为薛家人翻盘。”
盛景泽带了些笑意,一饮而尽酒杯中的酒。
“你继续盯着薛锦若,毕竟狗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盛承杰的话带着些狠意,薛雪瑶应下声来,她拿了酒壶帮盛承杰倒酒。
盛承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殿下英明,可是薛锦若那个贱人近来好像得到了摄政王的默许般,常常出入牢狱之中......”薛雪瑶有些欲言又止,盛景泽目前不知道是什么立场,但没有阻止薛锦若,这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接下来的几天里,薛锦若隔三差五去牢里探望薛家五人,毕竟盛景泽现在也默许了她这种行为。
一来可以再询问些事发前后的细节,可能有一些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线索,二来可以及时发现薛家五人是否又被动刑,注意他们的身体情况。
盛景泽配备的贴身侍女也到了,一个叫小春,一个叫小夏,空的房间也就在距离她的偏院不远处。
到了今天,一些薛家的家仆来找她讨要工钱,她想到薛家事发突然,许多家仆仍在以前的薛家别院里住着。
最近薛锦若听到的细节里有了些新的发现。
那夜里,薛雪瑶在薛颐中入睡后再次进到书房时,薛颐中曾说醒来时听到外面有类似于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两人都没有注意。
但薛锦若知道薛家府内一般不会有小动物出现,而会发出这种声音就只能是人为导致的。
那么极有可能,薛家家仆中的人路过看到了薛雪瑶深夜再次进入书房。
这也算是证据之一,想到此,薛锦若赶紧到了将军府。
她在书房附近的草地处转了一圈,想看看那晚的人有没有留下什么踪迹,她在地上看到了一串簪子的流穗,随即捡了起来,然后去向了家仆们平日里居住的地方。
进了门便看见许多家仆仍然居住在里面,这些人或是忠心不二,相信薛家人定不会做通敌叛国之事,或是找不到安身之处,只得暂住在此。
“近来薛家发生变故,事发突然,没有及时安置诸位,是我将军府的过失。”
薛锦若的声音响彻在厅内,家仆们抬头看向她。
“在为诸位寻找新的安身之处之前,我想先问诸位一件事。”
薛锦若拖长了语调,许多人急切的询问着。
“在薛家事发当天的半夜,在座有哪位去了书房附近?”
薛锦若的声音带着些威严,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个人,观察着他们的表情和神态动作。
她看到一个穿着红色罗裙的小女孩咬了咬下唇,暗暗观察着她的表情。
薛锦若视线所及时,和她目光接触,小女孩急忙撇过头去。
同时也让薛锦若将观察的目标重点放在了她的身上,女孩头上的簪子似乎少了些装饰,显得有些奇怪,薛锦若了然于心,随即开口:
“我已找到证据,若是谁知情瞒报,也要押入大牢。”
薛锦若微睨双眸,眼神里带着一种冷意。
家仆们低声议论着,似乎也在猜测是谁当晚出去。
薛锦若一直盯着那个小女孩,小女孩的神色看上去有些心虚。
“有人的簪子掉在了草坪上。”
听到薛锦若的话,小女孩猛地瞪大了双眼,摸到自己的头上,摸到簪子的她松了口气,但抬头就和薛锦若对视了。
“那个女孩,出来一下,其他人可以来这里领工钱与安置费了。”
薛锦若指了指小春在的位置,随即拉着那个女孩到了外面。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没有过多挣扎,薛锦若带她到了书房附近时,感觉到她的情绪越来越紧张。
“事发当晚,你是不是经过了这附近?”
薛锦若的目光带着探寻,小女孩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
“你把真实情况说明,我自不会为难你。”
小女孩的眼神里带了些惧意,怯生生的望着薛锦若,随即开口道:
“奴婢名叫小环,事发当晚我本来拿着油灯准备去厨房附近看看,有没有剩下什么吃食,没想到......”
小环有些欲言又止,眼神里的惊恐更甚。
“你放心说就好,我自会保你平安。”
薛锦若看出她的担忧,看起来小环看到的事情应该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没想到,我看到了二小姐进了书房,当时我正巧经过窗边,一时好奇......竟看到了二小姐在打开了箱柜,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进去,老爷醒了,我吓得油灯掉在了地上,捡起之后赶紧跑走了。”
薛锦若听完小环的话,眼里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可没想到下一秒小环就晕倒了。
薛锦若大惊,急忙将小环扶到就近的房里。
她拿出银针先扎入几处保命的穴位,把脉之后,确定小环是中毒而晕倒。
看来这毒时间也不短了。
她注意到小环腰处别了一个香包,闻起来有种奇异的香味,她打开香包,将其中的粉末取出些许,放入了杯子中,遇水果然变了颜色。
里面含着的一种草药带有剧毒,明显是后面加进去的,不出十天,佩戴的人定会丧命。
距薛家出事也已一周,看来他们早有察觉,想要将所有证据都消灭。
薛锦若让小春和小夏把小环看好,随即去了药堂买了些药来,为小环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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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内
薛雪瑶目睹薛锦若盘问小环,随即赶来太子府向盛承杰禀报。
“看来只凭毒发身亡还是来不及了,孤会派人暗杀那个婢女,”
盛承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殿下英明,可是薛锦若那个贱人近来好像得到了摄政王的默许般,常常出入牢狱之中......”
薛雪瑶有些欲言又止,盛景泽目前不知道是什么立场,但没有阻止薛锦若,这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你注意观察薛锦若的动向,不要让她坏了我们的好事。”
盛承杰手里转着茶杯,继续开口询问,带了些胜券在握的神色。
“薛家的兵符现在在哪?”
“不知道被薛颐中和沈湘琴藏在哪了,还有可能在薛锦若身上。”
盛承杰眼神里带了一丝轻蔑,看向薛雪瑶的神情带了些不耐烦。
“你在薛家待了那么长时间,连兵符的具体位置都不知道在哪?”
薛雪瑶咬了咬唇,低着头没有开口。
“罢了,你先继续找着,等孤拿到了兵符,就能用兵权压迫盛景泽夺取皇位,到时他不反也得反,留个乱臣贼子的罪名。”
想到这,盛承杰开怀大笑,薛雪瑶应和着,眼里也带了些狠毒的神色,盛承杰摆了摆手让薛雪瑶退下。
薛雪瑶离开了太子府。
而薛锦若却是镇定自若,准备去给小环解毒。薛雪瑶眼见着薛锦若对自己的敌意异常之大,眼底有了清晰可见的慌乱——她这副模样分明就是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异常,说不定那个小环早就已经把什么都招了。不行,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彼时的薛锦若还在木轩阁挑选药材。
那些人给小环下毒的手段的确是高明,通过呼吸的方法将毒素吸入,正好能够深入肺腑,便是日后调查起来也无从考证。
眼下她的身体机能已经大不如前,要是用太猛烈的解药势必是要损害到她的身子,只怕还没等解毒就已经死在这药性之下了。
她犹豫不决得盯着药柜的模样吸引了李右的目光。
两人虽然相处时日不多,他却能够察觉得出来,薛锦若自信张扬,尤其是面对药材方面,更是底气十足,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模样才对。
他忍不住开口:“锦月,什么事儿能让你这么为难?”
“掌柜,这次我想跟你讨要一味……孔雀胆。”
薛锦若的话让李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面露惊恐。
他一度怀疑薛锦若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却在对上她那坚定眼神的时候,压低了声音:“你疯了!那可是剧毒!你好好地姑娘家,怎么能学那些阴毒之辈害人呢?”
这些话本不该李右说得,他却实在不忍心见这么一个好好地姑娘步入歧途。
“不是害人。”薛锦若生怕下一刻就被人送进大牢,赶紧解释,“不瞒掌柜说,我家中妹妹不知怎么染上了剧毒,听人说须得用孔雀胆以毒攻毒才行,还请掌柜可怜。”
她心中已经有了决断,这小环是固有一死的,倒不如赌一把,说不定她命大,能够从阎王手里抢回一条命来。
李右也听过这些说法,立刻就拿了给她,一如上次一般,将药房借给了她使用。
只是,这一回,李右的心里却不由得起了疑心,寻常人家的姑娘绝对不会是这般作态的。
这厢薛锦若还没回来,薛雪瑶就已经出现在了将军府的门口——那小环毕竟是看清了自己行踪的人,要是趁乱已经将事情禀报给了薛锦若,那便是被人暗杀,自己也是很难摆脱嫌疑了。
倒不如用一个笨方法,时刻跟着薛锦若,等盛承杰的人彻底解决掉小环以后,任谁再怀疑到自己身上,也是没有任何证据的。
如此想着,她便进了将军府。
偏偏,她寻遍整个院落,都没有看到薛锦若的身影,她心中暗道‘不好’,面上一下子就慌了神,转身就要出门去寻,却没想到正好和薛锦若撞了个满怀。
她阴狠的脸色瞬间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反倒是楚楚可怜的小眼神,还不忘挽上薛锦若的胳膊:“姐姐可是回来了,你瞧瞧这偌大的将军府,仆人走得走,散得散,我心里实在是害怕,还请姐姐带上我吧,以后姐姐去哪,我就去哪。”
要不是薛锦若方才捕捉到了她一闪而过的阴狠,只怕是真的要怀疑这薛雪瑶的用心了。
她伸手甩开面前的人,眼底满是嫌弃,甚至还往前逼近了一步,声音低沉悠长:“我去下地狱,你也要跟着吗?”
气氛一下子恐怖如斯,吓得薛雪瑶脸色微变,险些破功。
而薛锦若却是镇定自若,准备去给小环解毒。
薛雪瑶眼见着薛锦若对自己的敌意异常之大,眼底有了清晰可见的慌乱——她这副模样分明就是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异常,说不定那个小环早就已经把什么都招了。
不行,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她顾不得薛锦若的态度,连忙快走两步跟上了她的步伐。
不消两步,薛锦若就察觉到后头有人跟着,随手在庭院中折了一根树枝,等身后人逼近的时候,直接甩了过去。
这一下正好甩在了薛雪瑶的脸上。
明显的红痕瞬间就出现在她的脸上,甚至还在刹那间肿胀起来。
“啊!”剧烈的疼痛让薛雪瑶再难维持那小绿茶的形象,叫嚣起来,“薛锦若,你想干什么!?”
薛锦若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被察觉的冷笑,却转头又换上了一副惊讶,都是千年狐狸,她难道就不会做这么戏码了不成?
“哎呀,妹妹怎么这般不小心,赶紧起来,小春,小春,快带二小姐去找郎中看看。”她高声嚷着,还不忘死死钳薛雪瑶的手腕,让她想反抗都没机会。
小春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连拉带拖的把薛雪瑶给带走了。
等这人一走,薛锦若才放心去了安置小环的屋子。
她将炼制好的药丸塞进了小环的嘴里头。
可不一会儿的功夫,小环的嘴角就吐出了黑血。
薛锦若立刻用银针封住了她的七经八脉,可那黑血却越吐越多,直到半刻钟的时辰,黑血才恢复了正常。
她见状,移除了银针。
如此,小环身体里的毒素算是排出了大半,只是还需要静养。
薛锦若想想薛雪瑶今日的用心,不由得怀疑,她就是冲着小环来的,眼下这人是最有力的人证,绝对不能轻易的落在薛雪瑶的手里头。
她趁着小环起身感谢的时候,心里头寻摸了一个主意出来:“小环,你可愿意跟我一起去摄政王府?”
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人留在自己的身边。
“你撞破了她的好事,自然会有人来取你性命,只要你答应我上公堂替我薛家证明,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性命。”薛锦若不隐瞒自己的心思。
小环抬头看她,神色也紧跟着正经起来。
自从她入将军府来,虽然算不得是大富大贵,却也是吃穿不愁,眼下自己要是能救将军府众人于危难之中,她自当是愿意的。
她连忙跪在地上:“小姐放心,我一定会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知青天大老爷。”
薛锦若的一举一动全都被人传到了盛景泽的耳朵里头。
他纤长的手指捏着缠枝小碗,不停地晃动,眼底浮上了一层意味不明的神色,质问道:“你是说,这么多日子以来,薛锦若从来没有去跟盛承杰通风报信,而是一直都在调查将军府的事情?”
“是。”小夏态度恭敬。
盛景泽总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薛锦若的这些行为,脸色反而更加凝重。
而她这话自然也有隐喻薛雪瑶的意思。只可惜,眼前这人听不懂。盛景泽只是淡淡得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开口,而是一个眼神叫小夏退了出去,下一瞬强大的气场就占据了主导地位,大言不惭:“你既然要了本王给你的人,就该忍受她们事事汇报,要是连这点心胸都没有,凭甚做摄政王妃?”...
自己毒发这么有利的事情,她竟然没有拿着去跟盛承杰邀功,是当真转了性,还是故意做戏来换取自己的信任。
他手中的小碗突然就被捏破,茶水洒落在了地上。
偏偏,他的面色却还是如常,淡淡一句:“继续盯着。”
薛锦若早就料想到了这两个丫鬟会过来告状,心里头并不气恼,反而还在书房外头听着里面的两人交谈完,这才推门进去。
她大大咧咧开口:“王爷有什么想知道的大可以直接来问我,用不着再通过别人传话,我又不是那起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自然不会对你有所隐瞒。”
她行得正,坐得直,更显得想让薛家翻身,能够依赖的就只有他盛景泽。
而她这话自然也有隐喻薛雪瑶的意思。
只可惜,眼前这人听不懂。
盛景泽只是淡淡得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开口,而是一个眼神叫小夏退了出去,下一瞬强大的气场就占据了主导地位,大言不惭:“你既然要了本王给你的人,就该忍受她们事事汇报,要是连这点心胸都没有,凭甚做摄政王妃?”
薛锦若眉头一挑,竟然被这狗东西给反咬了一口。
“王爷心胸宽广,想来在证据面前,也会为我薛家平反了。”她顺势而下,开口,“今日我正好得到了一些证据,足以证明,事发之前,薛雪瑶进入我父的书房,用药将其迷晕……我有人证,可以上公堂与之进行辩驳。”
盛景泽闻言,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开口道:“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这一句话将薛锦若接下来的话全都给堵了回去,这人怕不是脑子被驴给踢过了吧,再想想先前薛雪瑶所言,正是因为盛景泽,她才得以从大牢中出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跟薛雪瑶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护着她?”她这话一出口就忍不住后悔,这是他的私事,跟自己无关。
盛景泽并不喜欢别人管自己的事情,更别说还是一个不得不娶的王妃,偏偏,在对上她眼睛的一瞬间,他还是忍不住解释:“她或许曾经救过我……”
他虽然没有实证,却还是觉得薛雪瑶就是他的月儿。
嗯?
薛雪瑶就是他的白月光?
这样的念头一下子就出现在了薛锦若的脑海之中,倘若真的如此,那薛雪瑶敢这么放肆也就说得通了。
她还想为了薛家再争一争,可对上盛景泽的眼神之后,一下子就将没说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心酸苦楚瞬间就涌上了心头。
她原本以为,盛景泽会是她的救赎,却没想到早就成了别人的救赎,说不定将薛家推下深渊的,还有他的手笔。
薛锦若一句话也没有再说,而是转头离开书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头。
既然盛景泽这般信任薛雪瑶,那她就不能太过信任盛景泽。
且说自那日之后,薛锦若还是不忘了给小环清除身上的毒素,只是熬制解药这样的事情并不方便在王府进行,她已经失去了对盛景泽的信任,只能到小院去进行熬制。
却不曾想,这日过来的时候,竟然瞧见了东张西望的清月。
薛锦若的脑袋里出现了大大的问号,清月向来有着不同于自己年龄的成熟和稳重,眼下这副样子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可见是有事情的。
她心里藏不住事,径直问出口:“出什么事儿了?”
“小姐,我前日想上山挖点草药贴补家用,却捡了一个男人,身负重伤,我不懂,想着小姐应该知道怎么救他。”清月本来就没有要瞒着她的意思,赶紧带着人往屋子里走。
只是,薛锦若眼下自身难保,可不想去做什么大善人。
这个想法却在她看到床榻上奄奄一息的人之后彻底改变了。
她虽然不认得这人,却也在原主的记忆中看到过,这是当今三皇子盛承翰,因为薛家匡扶盛承杰,而屡屡打压他,险些要了他的性命,可要是能将这人的性命给保住,或许可以利用他去跟盛承杰抗衡,为自己多争取一些机会。
更何况,这原本就是原主做下的孽。
薛锦若上前一步,搭手把脉,又翻看眼皮,动作行云流水,等确认之后,又叫来了朔风,将这人身上的衣裳全部扒开。
果不其然,他右大臂的肉已经开始腐烂。
“嘶——”清月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薛锦若叹了叹他的鼻息,见气息不稳,便也不敢用使人麻痹的草药,只能就这么动手。
她拿着刀子将那一块腐肉给挖下来,白骨清晰可见。
而盛承翰的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薛锦若又敷上了消炎的辣蓼草,等包扎完成,她还不忘了给清月写下口服的药方,叮嘱道:“等他醒过来,你就告诉他,是你救了他的性命,千万不要提起薛家,更不要提起我。”
她虽然救了他的性命,却也只能算是将功补过,并不能化解盛承翰的心结。
“我怎么能冒领小姐的功劳。”清月赶紧摆摆手。
薛锦若眉头一蹙,这人有的时候太实诚了也不好。
她拍拍清月的肩膀,再次叮嘱道:“你就这么说,千万不要提起我!”
不过接下来的五六日里,她仍然每日都过来给盛承翰换药,却从来都没有见人醒过来。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全都被人给看在了眼里。
这大牢中人似乎迫不及待的要给薛家定罪,继上次逼供不成,就又想出了做假证的主意,而这一切全都是上头那位的意思——
薛雪瑶因着伤了脸,不敢往盛景泽跟前儿凑,生怕惹得他厌烦,干脆就躲了起来,却没想到竟然得到了盛承杰的意思,让自己作为证人,去证明薛家确实通敌叛国的‘事实’。
她自然希望早日让薛家下地狱,可想起薛锦若这些日子的变化,就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自己要是就这么去做证,还不知道那个疯婆子会对自己下什么样的狠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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