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火言情小说《洛鸢顾山河》正在火热连载中,这本小说是由作者洛鸢倾情力创的作品,故事里的主人公分别是顾山河洛鸢,其主要内容讲 述了...《洛鸢顾山河》 小说介绍 “九爷……”我清楚他的体力,就是玩一夜也依旧生猛。他需要发泄,我需要保命,今晚之后一切都会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我什么也不能做,能活着已经是顾山河对我...
小说详情
“九爷……”我清楚他的体力,就是玩一夜也依旧生猛。他需要发泄,我需要保命,今晚之后一切都会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我什么也不能做,能活着已经是顾山河对我最大的恩赐了。“像刚才那样叫我,我想听。”这是他唯一的一句话。...
顾山河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拖到了卫生间,我靠着冰凉的玻璃上,冻得瑟瑟发抖。
他打开莲蓬头,直接开到最大,对着我的嘴一顿猛冲。我被呛得眼泪直流,呼吸开始不畅快,他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他好像知道沈斯年对我做了什么勾当。
我不敢哭出来,也不敢有一丝抵抗,我怕引起他更大的怒火。我绝望,恐惧,惊吓加上窒息,我又一次晕厥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我被冻醒了,躺在卫生间冰凉的瓷砖上,吊着一口气。
顾山河坐在沙发上闷着头抽烟,巨力立在一旁汇报。
“查了。上次那件事沈斯年确实损失不小,洛小姐无心之举,却让九爷你的地盘又扩了不少”。
“所以他是因为那件事,才对洛小姐……”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估计是不敢说,怕被割了舌头。
顾山河眸色微沉,双手附在脸上,指尖滑到太阳穴,音色冰凉。
“你太小瞧他了。他这么大张旗鼓的,就是营造一种他吃亏了的错觉。”
巨力有些为难的搓了搓手,小声试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地盘被瓜分了,还这么嚣张,着实想不通。”
话音未落,顾山河一记眼神刀杀过去,目光凌厉,“蠢货。”
他碾轧着手中的烟蒂,却怎么也不解恨,烟灰缸一下子掉在地上,瞬间摔地支离破碎。
“那家伙当天晚上有一艘邮轮直接出了公海,绝对不简单,盯紧点。”
说完又在巨力的耳边嘱咐几句,等巨力离开,他才起身来到我跟前。
压抑低沉的气压笼着我,我面无血色地蜷缩在地上,顾山河高大挺拔的身姿像是一张逃不脱的网将我编织在其中,黑压压一片,摸不到边。
我知道顾山河需要发泄,他越发压着性子,那之后的怒火将喷薄ʝʂɠ出更大的火焰。
我静静等着他发疯,发狂,他火气消了就没事了。
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拎起,随后我的脸被狠狠抵在玻璃上。
我知道他不想看到我这张脸,一看到就会想到沈斯年。
他狰狞地低声嘶吼,窄而紧的腰生猛。
“不要……抛下我。”我的嘴肿的厉害,基本说不清楚话了。
我透过玻璃看到了他眼中的喷薄而出的怒火,像是对着我,又像是对着他自己。
沈斯年大张旗鼓的搞他的女人,摆明了是跟他宣战,也打破了一直以来京市的平衡。
第一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衅他,触碰到了他的逆鳞。沈斯年比我想象中还要了解顾山河,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仇怨。
每次见面都是兵戎相见,你死我活的场面。
所以我不亏,在狮子与老虎之间,我还留住了一条小命。
没有被顾山河割了嘴巴,扔到下水道,化粪池里。甚至他还愿意干我,就证明我在他心里的分量跟别的情妇不一样。
顾山河心中的天平已经向我倾斜了,只不过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从前我只觉得爽,最后开始讨饶,再后来就没有力气动弹了,我也懒得动弹。
可今天不一样,过了今天就没以后了,我知道。哪怕我已经疲惫的都要被榨干了,我依旧缠着他不肯罢休。
“九爷……”我清楚他的体力,就是玩一夜也依旧生猛。
他需要发泄,我需要保命,今晚之后一切都会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我什么也不能做,能活着已经是顾山河对我最大的恩赐了。
“像刚才那样叫我,我想听。”这是他唯一的一句话。
“山河……”
“给我……山河,山河……”他在我一声声含糊不清的酥软里,一次次带我上了云端。
我搂着他的窄腰,耳朵靠着他紧实的肌肉上,听着他狂跳不止的心跳声,一滴泪从我的眼角流出砸在他的心口,大概是舍不得了。
我们做了多久我也记不得了,他做完后,胸口起起伏伏颤得我真个人都跟着晃动。
他结实紧致的手臂环着我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蜗,我贪恋这一丝温暖,我希望这是一场做不醒的梦。
最后他还是走了,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临走前,他问我,“洛鸢,你想不想去滑雪?”
我说,“不想。”
他走了,再也没有回头。
这件事情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儿,我们心照不宣。
我把自己关在卫生间,任由刺骨的冰凉倾泻下来,可不管怎么洗,我和沈斯年荒唐的疯狂依旧挥之不去。
我迷迷糊糊爬上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个电话将我吵醒了。
“还睡?太子爷有新欢了。”
车上的人也看到我了,两人同时震住了。我没想到再次见面是这样的场景。阿念两腿被绑在靠背上,双手挂在车顶。顾山河半裸着身子,双手掐着阿念的腰,窄而细的腰看着就充满力量。抓耳挠心的猫叫儿一声浪过一声,叫得我听了都双腿发软。...
天黑的真快,才一天光景顾山河就换人了。
都说铁打的金主,流水的嘴儿,我这张嘴儿现在过气了。
回头想想我也没有损失,钱赚了,还尝了东三省最牛的两位爷。
日子还得过,失去了顾山河的庇护,我还得继续找下个金主,毕竟靠这个吃饭,伤春悲秋不是我的性格。
我收拾利索,往会所赶去,凌晨三点半,夜场也差不多散了。小姐妹挤在更衣室换衣休息,一进门,香水混着暖气的味儿冲的我犯恶心。
“瞧瞧,我们会所的头牌回来了。”
我落魄了,那些原本看我不顺眼的都想过来看我笑话。干我们这行最趋炎附势,一张张臭嘴说出的话又下流又下贱。
我没出声,越过她,朝门口走去。
还没走出去几步,有人揪着我的头发朝角落拖去,几个小姐一拥而上,我被扒光了衣服,掐的红痕遍布,两人架着我的手臂,另外两人使劲儿掐我的肉,带头的小姐抡起巴掌呼了过来。
“你个贱货,让你狂,太子爷不要你了,看以后谁还敢要你。”
“我掐不死你,成天挂着一对晃荡个不停。”
“要我说割了她的这对喂狗吃……”
屋内的淫笑声断断续续。
我被抽的眼角滴血,整个五官扭成一团。我想反抗,却一次次被按着头往墙上撞,头发被薅了一大把。
直到我躺在地上不动了,那几个小姐才罢手。
一个个都想让我死,我偏不如他们的愿。这鸡窝里出来的没一个好货色,全他妈踩着一堆家伙事儿一步步爬上去的。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迟早有翻身的机会。
裙子都撕碎了,我索性一扯扔掉,单薄的身子空荡荡套在呢大衣里。黑漆漆的巷子里冷风嗖嗖灌进来,冻得我要死过去。
前方忽明忽暗的车灯晃得厉害,车内女人爽到极致的喊叫声此起彼伏。
草,我啐了一口痰,“大半夜不睡觉,在外面搞刺激呢。”
细跟的高筒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粗噶难听的声音,我路过那辆车,车窗大开,我好奇的往车内瞥了一眼。
车上的人也看到我了,两人同时震住了。
我没想到再次见面是这样的场景。
阿念两腿被绑在靠背上,双手挂在车顶。顾山河半裸着身子,双手掐着阿念的腰,窄而细的腰看着就充满力量。
抓耳挠心的猫叫儿一声浪过一声,叫得我听了都双腿发软。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说的就是阿念吧。
几天功夫就从一个啥也不懂的嫩雏儿摇身一变成了水汪汪的银妇,果然这种事儿只要肯学,就没有学不会的。
我迅速走掉,车内似乎更猛烈了,我听到了顾山河让阿念大声叫,也更野蛮。
我回家倒头就睡,翻个身就像散架一样。
“砰砰碰……”我正梦到和顾山河,外面敲门声震天,我不得不爬起来开了门。
是红姐,她叼着一支烟,瞄了我一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难看,一言不发。
我见不得她装模做样,拿起床头柜的眼也点了一根,“有事说事。”
”昨天的事儿你干的?“
”什么事?我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跑来问我?“
我拿过手机,正好安娜给我发信息约我去南城玩儿,我这鬼样子反正也接不了客。
安娜算是混的还不错的,之前外地来了几个客商,她眼光毒辣一眼就挑中了里面最有能耐的。
她有一套绝活,那舌头上钉了三颗钢珠,她套过的男人就没有逃得掉的。
那大佬被弄得舒服的不行,当天就砸了1万块钱小费,就为了让她多来几套绝活儿。
后来她顺利跟着大佬回了南城,进了南城最大的赌场,我们时不时会联系一下。
我弯起嘴角,却扯到伤口痛的抽了口气。
沈斯年那王八犊子真的别让她再碰到,要不下次就咬断他的家伙。
“阿灵,萱萱,小妮,李梅四个人都死了。”
红姐面露难色,吐出一口烟儿,有些惆怅
“都死了?怎么死的?”我震惊,顾不得身上的疼。
一下子搞掉她这么多摇钱树,要是我,我也惆怅。
“K粉,聚众卖淫,警察接到报警电话过去,几个人已经被玩的不成人样了,还有两个手脚都被屈断了。也不知道谁下的这么狠的手。”
我有点不敢相信,谁有能耐一夕之间搞死这么多人。
难道是他?
我隐约觉得那件皮草有些眼熟。仿佛是安娜离开的时候穿在身上的,只可惜过了两年多早就过气。高铁车门口停着一辆破旧的二手宝马,银白色的车漆掉的惨不忍睹,安娜上车熟练的打开音乐,点上一根烟开始吞吐烟雾。“乖乖,你这张脸怎么变成这幅鬼德行了?”...
想到昨天车里的事情,我的心被撕开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他看到了我的狼狈,出手教训了那些欺辱我的人,又快又狠,不留痕迹。
我清楚,这是顾山河的手笔。
“红姐,做我们这一行的本来就是过一天是一天,稍不留神就死无全尸。”
我起身,对着镜子仔细看着身上的伤口,真他妈的疼,正所谓人死账消,跟那几个小姐的恩怨就此了结了。
红姐暇了一口烟儿,一脸愁容,“死人倒是见多了,可这突然让我去哪里再去整这些个姑娘?她们可都是老娘调教出来的宝贝儿。”
我心底冷笑,表面还是恭维道,“红姐的手段无人能力,你看阿念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她现在都成了会所的金疙瘩了。”
“阿鸢,你可是冤枉死我了。那是阿念造化好,能被那活祖宗看上,以后你跟她一起伺候那位祖宗,也有个照应不是。”
红姐一把搂住我的肩,晃了晃,我拨开她的手,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红姐说啥我都信。这几天我要去趟南城。”
红姐走后,我做了去南城的车。顾山河送的车我没开,现在不是招摇的时候。
临近三个小时后,安娜在南城的高铁站门口接到我。
安娜一看到我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身上穿着花花绿绿的皮草,抱着我的时候感觉身上膈应的很。
我隐约觉得那件皮草有些眼熟。
仿佛是安娜离开的时候穿在身上的,只可惜过了两年多早就过气。
高铁车门口停着一辆破旧的二手宝马,银白色的车漆掉的惨不忍睹,安娜上车熟练的打开音乐,点上一根烟开始吞吐烟雾。
“乖乖,你这张脸怎么变成这幅鬼德行了?”
“乖乖,你怎么混成这幅逼样了?”我学着安娜的ʝʂɠ话,抢过她手里的烟猛吸一口,香烟钻入肺中扯痛伤口。
我疼的倒吸气,坐在副驾驶上不住的抱怨。
奇怪的是,一向多话傲慢的安娜,破天荒的有些沉默。
我深知这个圈子里面规矩。
原配手撕小三那都是轻的,丢命的大有人在。
如今看着安娜开着那辆破旧的二手宝马,我大概猜出安娜过得不算太好。
所以当安娜提出要带我去享受一番的时候,我拒绝了。
两个人随便在外面对付几口,便去了南城最大的赌场,金三角。
只是刚一进屋,我就感觉到不对劲。
等到我转过身往外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安娜不知道从哪找到的绳子,直接将我绑了个结结实实。
“你——”
我嘴里的咒骂还没说出口,安娜竟然“扑通”一下跪在我的面前。
那张精致的脸上挂着泪痕,楚楚可怜。
这时,我才看到安娜的整个手背都是烟头烫过的疤,身上戴着的金银首饰也是一堆破铜烂铁,以假充真。
此刻,安娜绝望的盯着我。
“洛鸢,我不是有意骗你的。”
“金哥前不久刚进局子,他手底下的那些马仔就找到赌场来了。”
“我是真的没办法才骗你,我——”
“你踏马跟我说这些有用?”我简直要被这骚娘们儿给气笑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敢情得好处的是她,受苦受难的就该是我呗!
“告诉你,红姐知道我来找你,要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麻溜的——”
“啪——”不等我说完话,隐藏在角落的男人率先出手,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我的脸上,好不容易结痂的地方再次出血。
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下巴被黄毛死死的攥住。
那黄毛看到我的瞬间,双眼放光,干瘦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仿佛讨赏一般:“大哥,这妞姿色不错。”
“要是拿出去卖,肯定能值钱。”
“是是是。”听到这话的安娜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洛鸢不光人美嘴甜,最重要的是她活儿好,拿手绝活可多了。”
“有她在,保管你们赌场的生意节节高。”
“妈的,贱人,谁让你说话的。”黄毛骂骂咧咧的一脚踢翻安娜。
那双眼神,带着赤裸裸的欲望,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自己会在阴沟里翻船。
果然,躺在男人身下卖的,哪有什么真情可言。
几分钟后,赌场的包间里钻出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下身已经脱光,冷着脸走到我的身旁。
随后手一抬,头发被他蛮力的拽起。
那个男人看到我的瞬间,双眼发亮。
“哼,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个来事儿的?”
“住手。”因为紧张,我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被捆绑的身体摇摇欲坠。
我听到黄毛那几个人隐隐约约说到二条,我脑子飞速运转,他们口中的二条有可能是沈斯年的人。
沈斯年的生意涉猎广泛,东三省一大半的赌场都是他的地盘,搞不好这个金三角就是他的地盘,我决定赌一把。
“我是沈斯年的女人,你敢动我,想想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我死咬着下嘴唇不敢出声,唯恐一个出声惹到不该惹的角色。“就她一个窑子里卖淫的小姐也敢攀附说是沈老大的女人,沈老大连我们都没有见过,就凭你?”震耳欲聋的嘲讽声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
“沈爷的女人?哈哈哈哈哈……,你要是沈爷的女人,我立马跪在地上叫你一声祖宗!”
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此起彼伏的嘲笑声几乎将我吞噬。
我死咬着下嘴唇不敢出声,唯恐一个出声惹到不该惹的角色。
“就她一个窑子里卖淫的小姐也敢攀附说是沈老大的女人,沈老大连我们都没有见过,就凭你?”
震耳欲聋的嘲讽声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
“他的手段,你们清楚,真的动了我,你们全都要给我陪葬。”我顾不得那么多,眼下先活命要紧。
“马哥,要不问问二条哥,万一——”黄毛站在那个男人的耳边低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万一个屁,老子看上这娘们了,今天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上了她。”叫马哥没有多少耐心,一巴掌呼在黄毛脸上,朝我走来。
粗粝的手指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着他。
两跨之间没有什么动静,从裤裆里面传来一股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我强忍着不适,脑袋想要往后躲。
却被中年男人死死的攥住,动弹不得。
马哥眼底发狠,冷笑道:“你少给老子装清纯。”
“老子上你,是你天大的福分。”
说着,松松垮垮的内裤被蛮力扯下,随后他将那条带有腥臭味的内裤塞到我的嘴里,一股难闻的气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就在我以为今天肯定躲不过去的时候。
黄毛慌慌张张的拿着手机走到中年男人的身旁。
“马哥,二条哥的电话。”
“要不还是问清楚。”
“妈的,晦气!”马哥不满的一脚踢在黄毛的屁股上面。
抢走黄毛手里的手机:“二条哥,沈爷身边有个叫洛鸢的女人?”
“什么?”
电话那头的二条一听这话气的当场骂街:“老子跟着沈爷那么多年,还没见过那个不长眼的敢自称是老大的女人。”
“你赶紧办完事,给老子过来,上面的包间要人看场子。”
突然一身突兀的声音传来,透着阴森,“放人。”
是沈斯年,他在赌场。
马哥接完电话,整个人有些恍惚,颤巍巍的爬到我的身旁。
身上的赘肉因为紧张不停的晃动,一边不住的跟我道歉,一边快速的解开绳子,跪在地上就是磕头。
“祖宗,祖宗,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我淬了一口痰,恶心的味道让我呕了出来。
干这行,这点觉悟还是有的,矫情不是我们这行该有的。
我冷笑着越过马哥,盯着不远处跪在地上的安娜。
“都说冤有头,债有主。谁把我骗来的,谁就该负这个责任。”
“是是是。”马哥一听这话,立马感恩戴德的起身站到一旁。
随后手一挥,安娜便被夹着带到我的面前。
她抱着我的腿,一个劲儿求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她就那么楚楚可怜的模样。
良久,安娜终于仰起头看着我。
凌乱的头发配上她那张绝美的脸,简直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了。
只可惜,我不是她的金主。
再有一点,我这人性格不好,诸事喜欢锱铢必较。
别人伤我一分,我就要想方设法报复回来。
“洛鸢,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是我对不起你。”
“可是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
安娜的眼眸在看到我手里的那把刀的时候,整个人呆住了。
原本求饶的话哽在嘴边说不出来,她绝望的看着我。
“你——”
“啊——”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安娜跪在地上痛的打滚,我手里的匕首扎进她白嫩光滑的大腿上,鲜血溅了一地,包括我的身上,脸上也是。
我就这么冷眼看着安娜痛苦倒地的凄惨模样,心里未有一丝同情。
“今天这一刀就当是你还我的利息。”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保证这把刀会送你上西天。”
或许是顾及沈斯年,在场那么多男人,都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我没有说话,只用眼瞟了一眼黄毛和马哥的裆部。“废了黄毛的手。”“马三的家伙事儿给我卸了,碍事。”人清场后,我听到了外面一声声嘶吼的惨叫声,撕裂了夜空。...
我满手是血,跌跌撞撞的走到卫生间,不停的用凉水冲刷着我的脸。
偌大的包厢安静的吓人。
没有人知道,那把刀扎进安娜的大腿,我比安娜更害怕。
但我没得选择,如果我不给安娜一点教训,那么还会有人对我动手。
那些凉水将我身上的血渍冲刷干净,一转身,沈斯年已坐沙发上了。
西装革履,双腿交叠,一双军靴,显得斯文中带着痞气。
马哥跟黄毛几个人都低着头跪在他的跟前。
见我走过去,有些粗暴的一把将我拽到他的怀里,低沉威吓的男音带着杀气,“谁碰你了。”
我没有说话,只用眼瞟了一眼黄毛和马哥的裆部。
“废了黄毛的手。”
“马三的家伙事儿给我卸了,碍事。”
人清场后,我听到了外面一声声嘶吼的惨叫声,撕裂了夜空。
“谢谢沈爷,爷您忙,我先走了。”我颤颤巍巍从他怀里钻出来,想溜之大吉。
还没有走到门口,沈斯年起身直接拽着我关上门。
他回头,漠然的盯着我,“怕我?”
“沈爷,您就大发慈悲放过我吧。”我跪在地上,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小母狗,毫无尊严。
“利用完我就跑,有这好事?”沈斯年阴鸷促狭的冷眸射出寒光,军靴粗粝的质感磨得我下巴生疼。
他用鞋尖儿挑开我的破烂的裙衫,朝我逼近,直到将我逼到角落里动弹不得。
他只一根手指轻而易举的解开短裙,随后便是刺啦一声,底裤已经被沈斯年拽下。
我被他吓得不敢动弹,白着脸僵硬的站在原地,任由沈斯年胡作非为。
胸前隐隐渗着淤青,往下也痕迹斑驳。
这破败的酮体此刻大抵是入不了沈斯年的眼了。
“几天不见,混的这么惨了。”ʝʂɠ他眼里迸射出赤裸裸的欲望,混着一丝儿不屑。
细长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往下哗啦,只轻轻一动,我就瘫软了。
“挺骚……”
手指塞进了我嘴里,轻佻的问我,“要不要跟我?”
我嘴里被堵得满满当当地,嘴角和额头的淤青还未褪去,脸颊也有些新结的痂,破碎又纯欲。
我心里很清楚顾山河的手段,就算是他不要的狗,也不允许别人碰。
就像那几个死掉的小姐,发着糜烂昏聩的臭味儿,在我的脑内时刻想起,提醒我不要忘记了我的身份。
如果我被沈斯年碰过,那我肯定会比死更加惨。
我双腿微曲,面色潮红,身体抖得跟筛子一样的,纵使情欲高涨,也不敢踏出一步。
“就这么怕他,怕到连死都可以。”
我眼眶湿润,伸手去碰沈斯年,指尖冰凉,带着奔溃的绝望。
“求求你,为什么一定是我?”
一瞬间,他从军靴里拔出一柄军刀,凌厉的刀锋透着森寒。
刀锋抵在我的大腿,“不跟我,那就划烂她,谁都别搞。”
我的唇瓣一张一合,本就充盈的水库,像是在哀求他。
“这玩意要是出现在顾山河的桌子上,你猜会不会很有趣?”
他刀尖提着我的底裤,银色的光芒反射出我的狼狈和绝望。
我进退两难,做不做都是一个死。
那我还不如做那个快活的鬼。
“我跟你走。”我脸上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心底也在一点点往下跌。
楼下停着一辆超跑,沈斯年靠在车旁抽烟,也不说话。他皮肤透白,挺阔的五官阴郁沉寂,无形中笼罩着腾腾地杀气。
烟雾弥漫间,他就这么直勾勾盯着我,促狭的眸捉摸不透在想什么,像是要把我看穿。
我浑身发毛,强忍着害怕小跑过去,扯起一抹笑:“沈爷,想去哪里?”
脑子里却盘算着这家伙是不是在考虑将我埋在哪个坟头。
“抖什么抖,都没碰你。”
他的眸子暗了几分,粗粝的手指划过,扬眉:“想了?”他低沉魅惑地低音,惊得我发颤,整个心尖儿都瘙痒难耐。
夜晚的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我身子遭不住,瘫软在他的腰间。
敢这样下顾山河的面子的他是第一个,一时间我摸不准他的后台有多大。
反正是我这样的蝼蚁得罪不起的。
我心里认定他是故意的,而且跟顾山河仇恨极大。
我没有告诉沈斯年,我被顾山河抛弃的事情。
可怜我一个只会躺着岔开腿赚钱的女人,竟也成了东三省两个大佬的争抢对象。
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那一刻,我才真正的明白,金钱和权力的世界里,我是他们无聊生活中的消遣玩意儿罢了。平常养着玩一玩,不高兴了拿起鞭子撒撒气,开心了,我就得摇尾乞怜地求着他们的赏赐。干我们这行的,拿身体做本钱,撕下尊严,扯下脸皮,天生就是伺候人的下贱货。...
“爽了吗?”正当我想的出神,耳边传来沈斯年的声音。
烟蒂被他扔到地上,昂贵的军靴在上面碾压。
沈斯年伸出手指,指尖掠过的我唇瓣,就像是招呼什么阿猫阿狗,冲我比划着,“舔干净。”
那一刻,我才真正的明白,金钱和权力的世界里,我是他们无聊生活中的消遣玩意儿罢了。
平常养着玩一玩,不高兴了拿起鞭子撒撒气,开心了,我就得摇尾乞怜地求着他们的赏赐。
干我们这行的,拿身体做本钱,撕下尊严,扯下脸皮,天生就是伺候人的下贱货。
“就来。”我顺着沈斯年的指尖,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微微侧身,舌头捐了进去。
下一秒,沈斯年竟将他的脑袋埋进我的胸口,贪婪的吮吸着我散发的甜甜体香。
耳边传来沈斯年闷闷的低沉声音:“饿了。”
他居然冲我撒娇?
不知为何我的心突然狂跳不止,我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怕,我没办法平静下来。
他对我这样也许只是为了跟顾山河的较劲儿而已,我难道还以为他真的喜欢我?情爱之类的东西,那是禁区,触碰不得,动情一份便剔骨剜肉,动情十分足以毁天灭地。
路上来来回回的行人看着我们这边,时不时留下几句评论。
沈斯年充耳不闻,只贴着我的身体,用力的嗅着我胸口的甜腻香气。
他这幅样子,倒是让我想起以前接触过的一位客人。
只是那名客人有很严重的恋母癖,折磨人的手段也是清新脱俗。
他喜欢喝奶,奶瘾巨大。
小姐们都被他吸肿了,可他还不可罢休,恨不得咬下来不可。
后来我去乡下寻了偏方,茉莉用过偏方催生产乳后,那个客人乐不思蜀,恨不得吊在茉莉身上,每天的小费都十来万。
再后来茉莉就被那个客人包了,临走时为了答谢我,还送了我一个大金镯子。
不知道沈斯年是否也好这口儿。
当然我只能在心里随便想想,是绝对没有胆量当着沈斯年的面问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我耐着性子配合他的特殊癖好。
良久,沈斯年抬头,深邃的眼眸泛着光。
而后在我的裙底摸了一把,略带讽刺:“真骚……”
“只要爷乐意,还能更骚。”我一直知道自己的优势,更知道男人们爱我什么。
沈斯年没有说话,越过我上车,发动车子之后,才轻佻的看着我:“走。”
我没有多问,坐在副驾驶上。
他的开车技术还算不错,凉风刺激神经得紧张感,在黑夜里被无限放大,我竟然在这一刻想跟沈斯年多待一会儿
那种刺激感,是我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我突然有些摸不准沈斯年有什么目的。
如果说只是单纯的为了报复顾山河,那么,他为我付出的也太多了。
半个小时后沈斯年带我到南城最好的饭庄。
整个饭庄修建在寸土寸金的护城河旁边,沿街都是各种各样的特色美食。
沈斯年旁若无人的牵着我的手进入饭庄。
进入到贵宾区域,甚至主动为我安排座位,安排膳食。
体贴入微,无微不至。
“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吃的?”
沈斯年将菜单递到我的面前,那一瞬间,我竟然有些恍惚。
这是我在顾山河的身上从未体验的。
顾山河的出现是带有掠夺性的,他的出现,往往意味着有目的性。
他就像是天上光彩夺人的太阳,炙热,热情,靠近的人却只能选择匍匐在他的脚下,无法抬头。
最重要的是,顾山河的需求很明显。
他要的是能够在床上变着花样配合的妓女,任其压在身下,肆意妄为的操!
我不需要有感情,有思想,我就更像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主人高兴了,就会给我奖励。
可是沈斯年不同,他每次出现都出其不意,都搅和地我的心乱七八糟。
是的,这应该算作是我枯燥乏味的日子里面少有的惊喜。
不知何时,包间里面来了好几个小年轻。
不同于在会所里面那种赤裸裸的交易,我在那些小年轻的脸上看到的只有稚嫩。
其中一个穿着白色马甲的男人,更是直接过来鞠躬。
“沈爷好,嫂子好。”
“就是,看看嫂子这身材,这长相,真是绝了——”
此起彼伏的马屁声传来。
我有些惊讶的抬眸看向沈斯年,他眸色淡淡,不开口也不否认。
我低声询问道:“他们好像误会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了。”
“难道你不解释解释?”
“吃饭。”
他头顶的灯光暧昧昏黄,沈斯年塞了一小块牛排到我嘴里,放下手中的刀叉,语气有些温柔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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