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朗姜蜜小说男女主角(薛朗姜蜜)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姜蜜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薛朗姜蜜小说》 小说介绍 姜蜜流落至此,身边没有半点行李,却将这玉坠子保存得很好。姜蜜接过那坠子仔细观察,发现那玉坠子中间隐约可以看到一抹淡淡的红色,就像是一滴血。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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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蜜流落至此,身边没有半点行李,却将这玉坠子保存得很好。姜蜜接过那坠子仔细观察,发现那玉坠子中间隐约可以看到一抹淡淡的红色,就像是一滴血。看样子,这应该是原身主人的珍贵之物,或许跟原主身份背景有关。...
薛朗的母亲叫周江霞。
19年前,周江霞去玉米地锄草,竟撞见同村寡妇刘春兰跟她丈夫薛强生苟且的画面。
周江霞怒急攻心,举起锄头就要冲过去打这对奸夫淫妇,却不幸失足滚进了玉米地下面的大鱼塘。
山区地势高低不平,蓄水困难,全村就这么一口用来灌溉农田的大鱼塘。
鱼塘有十多米深,不懂水性的周江霞滚进鱼塘后,挣扎间抓住一棵水草,第一时间向薛强生求救。
可薛强生跟刘春兰这对奸夫淫妇担心周江霞上岸后会曝光他们的丑事,闹得他们抬不起头来做人,竟对周江霞的求救视而不见。
见丈夫竟然狠心至此,周江霞绝望至极。
她的孩子还小。
丈夫不可靠,她就必须成为孩子的依靠。
周江霞拽着水草想要向上爬,奈何鱼塘坡陡且有淤泥,周江霞将那棵水草扯断了都没能爬上来。
可怜周江霞年纪轻轻,就这么死在了丈夫跟他情妇的眼前。
那年,薛朗年仅六岁。
年幼的薛朗当真单纯地以为,母亲是在农作时失神摔脚掉进了鱼塘。
周江霞死后还不到三个月,薛强生就以家里孩子和牲口需要个女主人照顾为由,将同村的年轻寡妇刘春兰娶了回来。
不知道真相的薛朗,还真的将刘春兰当做后娘尊敬,生怕自己做错了事,后娘就不给他饭吃。
平时刘春兰苛待他,骂他几句,他也尽量忍着。
直到薛朗13岁那年,无意中偷听到刘春兰跟薛强生说起周江霞的死,薛朗这才知道母亲死亡的真正原因。
那晚,薛朗因母亲之死跟薛强生吵得不可开交。
薛强生爱面子,觉得薛朗这般大吵大闹是大逆不道,一怒之下就揍了薛朗一顿。
但薛朗从来就不是任人揉捏的软包子,更不要说眼前这个男人是害死了他母亲的凶手。
薛朗首次向自己的父亲挥出了反击的拳头。
已经算是半个大人的薛朗力大无穷,薛强生竟不是他的对手了。
在紧要关头,刘春兰捞起板凳将薛朗打倒,薛强生趁机摁住薛朗。
两口子将薛朗绑在椅子上,薛强生用朱藤条将薛朗打得皮开肉绽,这才解气。
那一顿毒打,并没能打碎薛朗的反骨。
薛朗在床上躺了两天,能下地走路后,就撬开刘春兰藏零钱的柜子,带着仅有的五块钱离ʝʂɠ开了薛家。
*
跟薛强生在玉米地里偷情,导致周江霞溺水死亡这件事,永远都是刘春兰人生中的污点。
自从12年前薛朗将这件事捅穿,村子里的女人们都看不起她,骂她水性杨花不知检点。
村里的男人们也看不起她,经常用一些下流污秽的言语羞辱她。
今日,被薛朗当着新媳妇和宋婶子他们的面揭露这些陈年旧事,刘春兰羞怒得抬不起头来。
她愤愤起身,冲薛朗骂道:“薛朗,我到底还是给你了几年饭吃!你这是成了家,就以为翅膀硬了!”
身为一个第三者,刘春兰抢了周江霞的丈夫,间接害得周江霞溺水身亡。
她给了薛朗几碗饭吃,竟也成了一种恩情了。
气头上来,刘春兰也顾不得体面,说话那叫一个粗鄙不堪:“我倒要看看,你一个站都站不起来,连那活儿都不行的残废,她能跟你几年!”
说完,刘春兰朝站在屋里的薛父一声吼:“还不走!还想留在这里等你的好大儿把你打出去?”
薛父是个耙耳朵,他灰溜溜地就跟着刘春兰跑了。
他们一走,宋婶子等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也就走了。
都走了,姜蜜顿时松了口气,但眼睛却下意识地朝薛朗的腿间望去。
薛朗受伤严重,都伤到了命根子?
一想到不用跟薛朗做那种事,姜蜜倒是松了口气。
“出太阳了,朗哥,我推你出来晒晒太阳。”姜蜜见薛朗没反对,便推着薛朗的轮椅来到晒谷场,让他坐在开阔地晒太阳。
晒谷场角落里有一口水井,旁边有个桶,姜蜜走过去摇了一桶水当镜子。
低头一看,就看到了一张又黑又瘦的脸。这张脸虽然黑瘦,但五官却生得很标致,并不丑,还算得上是个美人长相。
只是饱经风霜,被掩盖了惊人之貌。
这时,薛朗从他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玉坠子。
那是个花生形状的玉坠子,很普通的玉料,也不值钱。
他将吊坠递向姜蜜,解释道:“这应该是你的贴身物品。昨晚我给你洗衣服的时候,它从你口袋里掉了下来。”
姜蜜流落至此,身边没有半点行李,却将这玉坠子保存得很好。
姜蜜接过那坠子仔细观察,发现那玉坠子中间隐约可以看到一抹淡淡的红色,就像是一滴血。
看样子,这应该是原身主人的珍贵之物,或许跟原主身份背景有关。
姜蜜不动声色地将玉坠子挂在脖子上,“谢谢朗哥。”
薛朗见她将那坠子挂在脖子上,就问她:“这是你家的祖传信物?”
姜蜜顺口应了一声:“嗯,家里穷,祖传的东西不值钱。”姜蜜说谎话那叫一个信手拈来,谁都看不出她在撒谎。
薛朗嗯了声,说:“祖传之物的价值,不在贵重与否,在于传承的意义。”
姜蜜听到薛朗这话,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一个出生在贫困农村的退伍兵,能说出这样的言论,可见他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
薛朗离开薛家的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薛朗说完那话,就没再管姜蜜,他捡起地上的筢子,将铺在地上晾晒的棉花翻了个面。
自小在魔都长大的姜蜜,人生头一回看到刚从地里摘回来的棉花。
那棉花还没有剥壳,白色棉絮藏在棉花壳里,看着挺有意思。
姜蜜捡起一个棉花果扯着玩。
刘春兰提着桶猪食从小偏屋里走出来,她瞥了眼拿着个筢子翻棉花的薛朗,跟蹲在薛朗腿边玩棉花的姜蜜,就气不打一处来。
刘春兰拎着猪食去了猪圈,拿起瓢舀了猪食倒进猪食槽里。
她一边倒猪食,一边指桑骂槐地骂:“一群懒货,蠢猪!一天天除了吃就只知道睡,养你们做什么,一群吃白食的!”
“养一个吃白食的就够了,还要养两个!”
“吃吃吃!吃撑死你们算了!”
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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