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秦海的小说叫做《全能小相师全文》,它的作者是秦海最新写的一本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全能小相师全文》 小说介绍 这话一出来,老板的脸色有些尴尬!言微微则是一头雾水,天真地说道:“秦海,叩儿爷是什么人,你的亲戚吗?”秦海就乐了,这位叩儿爷是做旧的祖师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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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来,老板的脸色有些尴尬!言微微则是一头雾水,天真地说道:“秦海,叩儿爷是什么人,你的亲戚吗?”秦海就乐了,这位叩儿爷是做旧的祖师父,做这种玉器的古锈最拿手了,既然在鬼市摆摊,就应该知道这位祖师爷的名讳。...
这话的意思是你还嫩呢,鬼市上什么情况没有,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后生是占不了便宜的,秦海叹口气,指着剩下的那个百蝶碗说道:“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五百,这个我收了。”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秦海顺利地拿下剩下的那个百蝶碗,言微微一脸的不高兴,嗔怪道:“你怎么不和他再拼一拼,钱的事情可以想办法。”
“办力所能及的事才能占到便宜,这是我师父教我的。”秦海大咧咧地说道:“我手上的钱已经不多了,捡漏虽然是捡,也要靠实力。”
言微微嘟起了嘴巴,清纯的脸蛋上划过一抹不甘:”什么嘛,就是那人不厚道,平白无故地跑出来害我们一记,不然我们就能买到那个碗了,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呀。“
秦海晓得她是外行,也不想和她多说,反问道:“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凡事都没看到底,你急什么?”
秦海拍拍她的肩,让她放宽心,带她先离开,等到了人少些的地方,他才仔细端详着手里的百碟碗。
秦海一番研究后,双眼露出浓浓的狂喜——好家伙,这个碗还真是清代官窑出品!这个碗比刚才的釉面细腻多了,这才是官窑出品的质量保证。
听到他的结论,还没容得上言微微惊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年轻后生不容小觑,玩得一手好招,让丁老板吃了一个闷头亏。”
秦海一惊,转身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后多了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老头子,他手里拿着一把纸扇,正兴致勃勃地盯着自已。
“区区五百块捡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漏,值了。”这老头子看上去六十有余,蓄着花白的胡子,鼻梁上有一道小小的疤痕,看着年纪不轻,但保养得极佳,尤其一双手。
老头一手提着扇子,一手把玩着文玩核桃,两枚核桃在他手里骨碌碌转着,泛着油亮的光泽,一看就知道把玩许久,手里的油脂完全透了进去,才有这样的光泽度。
秦海心时一激灵,难道刚才这老头一直在暗中观察自已,他微微一笑道:“请问您是?”
老头只是笑笑,一转身,走了!
“这老头真怪,无缘无故地扔几句话就跑了,跟窜天猴似的。”言微微说完发现秦海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已,疑惑道:“怎么了?”
秦海嘴角翘起:“言微微,我见过很多表里不一的人,像你这种类型的还是第一次,看外表这么清纯,骨子里又倔,原来还这么古灵精怪,沈浩是判断错误了。”
噗嗤,言微微立马就笑了,秦海的眼光挺毒的,大家都觉得她的长相是娴静型的,那就大错特错了,她言微微才不是假模假式的什么温柔女生。
“想不到你这么懂女生,怎么,你谈过恋爱吗?”言微微一本正经地问道。
秦海大致想了想,山上的村子里倒有几个长得不错的小姑娘,可惜要么出去上学了,要么出去打工,没几年就领着男朋友回来,根本没有他的机会。
看他摇头,言微微更觉得好笑,一个没谈过恋爱的白丁也敢张口就来,真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行了,我算是知道了,你是游龙困浅滩,还以为你进城务工呢,原来是个古董行家。”
“哪是什么行家,我有个道长师父,从小教我的东西和别人不一样,我就学了一点。”秦海说道:“不过,我真不知道他把我教成什么样子,没在外面用过。”
言微微更惊讶了,刚才的老头看着挺有行家的架势,他刚才话不多,但是明着说秦海捡到漏了,这说明秦海有两把刷子。言微微觉得他要是收拾下自已,肯定不赖!
秦海把粉蝶碗收好,鬼市才刚刚开始,现在不过得了一个小彩头,最好再来一点。
“小伙子,你看,我这里有块玉不错,怎么样,看你刚才愿意用四千块收个碗,那还不如四千块收一块好玉。”一个声音冷不丁地响起。
秦海一看,原来是另一个摊主,他面前摆着一块看上去古旧的玉佩:“怎么样,这块玉成色不错吧,你看这上面的古锈,如何?”
古锈?秦海慢悠悠地过去,看到边上有个小马扎,一把取过来撑开坐下了:“大哥,您听说过叩儿爷吗?”
这话一出来,老板的脸色有些尴尬!
言微微则是一头雾水,天真地说道:“秦海,叩儿爷是什么人,你的亲戚吗?”
秦海就乐了,这位叩儿爷是做旧的祖师父,做这种玉器的古锈最拿手了,既然在鬼市摆摊,就应该知道这位祖师爷的名讳。
那老板神情不自然,他是看这对疑似小情侣的年轻人不讲行话,做事也没半点老油子的样子,猜想是对不折不扣的新人,过来猎奇的,不这宰这种人宰哪个?
结果这小年轻直接把祖师爷抛出来羞他,倒是个不好惹的。
秦海也不介意再讲一次,把这位爷的来历讲了,言微微听懂了,是满脸的兴趣,原来是民国的妙人儿,专门做假货的,她冰雪聪明,会意过来,这什么古锈是假的呗!
老板听了则是脸色灰白,眼皮狂跳。
不理会他的反应,秦海拿起那块鱼形的玉佩,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一开始还算轻,后面越磨越用力,老板的脸色在他的动作中变得无比铁青!
终于,秦海抬起大拇指指,只见拇指上有点颜色,再看这块玉——锈色变淡了。
“兄弟,原来是行家。”这老板心里一激灵,一把握住他的手:“得罪,得罪了。”
秦海这时候也在嘀咕,师父老人家从小教自已这些东西,十几年下来,难道自已真是行家?这些人对自已心悦诚服的样子不像假的。
其实他一眼就看出这块玉的锈是做出来的,至于是怎么看的?他在道观时,臭老道就让他看过不少形形色色的玉,那些玉上带的土锈才是真的。
看过了真的,再来看假的,就是这么明显!这种感觉已经刻到骨子里了。
难怪,秦海的双眼一下子亮了,虽然说道观里有不少宝贝,自己是看着、摸着长大的,但没有金香玉,关于它的一切都是听师父讲的。这金香玉是天然玉石,自然散发香味,味道像巧克力,刚才他一闻就闻到了,这味道太特别了!可惜只见其味,不见其物,秦海心里直叹可惜,说声对不起就走到了一边,那老头就和女孩说道:“看到没有,你还敢嫌弃我那块石头?早和你说过了,那是一块宝贝,我刚得的。”...
秦海心里一激灵,想到小时候的事,道观里时不时就会冒出来一些形形色色的古董,那时候他年纪尚小,臭老道就拿着他的手指,帮着他去摸,去看,同时给他讲很多古怪的知识。
比如那玉上的纹饰 ,为什么都是龙,龙的样子却不一样,还有那些瓷瓶的样子,为什么有 的圆,有的扁,有的上宽下细,有的中间有肚子,圆滚滚的,还有那些瓷片的不同。
一瞬间,许多回忆浮现在脑海里,秦海看着眼前的形形色色的旧物,脑子像被开了闸跑出来的洪水,那些被时间冲淡的记忆悉数回来了!
活了二十三年,这些东西听、摸 、看却有二十年,整整二十年,秦海突然明白自己这种神奇的感觉来源于哪里了,他便双眼微热,臭老道的确是在授业解惑!
那老板想忽悠新人,却反遭打脸,神色尴尬,心中大喊看走了眼,秦海把玉放回去,慢悠悠地站起来,收好马扎,带着言微微走开了。
那老板以为秦海要砸了自己的摊子,再不济也要闹出一点动静,让他丢脸,新人往往便是如此,没想到他一声不吭地一走了之,直接就愣在原地了!
言微微也是一肚子的疑惑:“秦海,他骗你,你怎么一点也不生气呀?”
“因为这一行本来就是真真假假,这里是鬼市,大家过来就图捡漏,什么叫捡漏?本身就有碰运气的成分,本来就不是较真的地方。”秦海说道:“而且这个圈子里还是讲究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多交朋友,少立敌人。”
“那你上次为什么要帮我对付沈浩?”言微微心里一动,不由得问道。
“我是见不得打女人的男人,没办法,而且这是两码事。“
言微微心里升起一阵热流,心中莫名地感动,现场那么多男生在场,挺身而出的只有秦海而已!
秦海并没有因为帮过言微微就有所谓的高人一等,对他而言,这种事情从小做到大的,没什么了不起,他往四周看看,突然吸了吸鼻子,好香呀。
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言微微俏眉皱起,还以为他看到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原来是个打扮入时的年轻美女,正抱着一个老头子的胳膊,,两人看上去十分亲昵。
这女人看着也就二十岁出头,大半夜的穿着紧T恤,搭配热裤,浓妆艳抹的,在鬼市之中,这样的打扮显得格格不入,而她身边的男人看着至少有六十了吧,体形富态。
“老少搭配,不是父女就是忘年恋。”言微微张口就来:“秦海,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秦海没说话,慢悠悠地走过去,只见这两人正在一个旧书摊前晃悠,那女孩显然对这些老旧的东西不感兴趣,嗔怪道:“你大晚上地叫我出来,就让我看这些,真没劲。”
“你们这些女孩就是没底蕴,在这方面差了点。”这老男人笑道:“你可不要小瞧这些书。”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些连环画嘛。”这女孩年轻,对这些老东西也不甚了解:“对了,这些到底是连环画,还是小人书?”
秦海不禁笑了,没控制好,一下子笑出了声,女孩白了他一眼,烦躁道:“你谁啊,离我这么近干嘛,笑什么笑。”
“美女,你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香味。”秦海大咧咧地说道:“请问你用什么牌子的香水,还是说,你身上有……玉?”
言微微的眼睛原本有些赤红,还以为秦海是个登徒子,看到有几分姿色的女生就过去聊骚,直到听到玉,心里的石头才落下了。
那美女白了秦海一眼,看他灰头土脸的样子,就是一脸的不屑:“你谁啊?”
“真香。”秦海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这味道太好闻了,而且十分浓郁,这美女看到他这样,气不打一处来,猛地抬起手,看着就要扇一巴掌下来,那个老头出声了:“等等。”
“他耍我,你就不生气嘛。”这女人抱着老男人的胳膊摇来摇去。
秦海一本正经地说道:“误会了,我是好奇,这香味如果不是香水,请问是身上戴了玉吗?可又没看到戴在哪里,怪了,难道只是残留在手上。”
“小伙子年纪轻轻倒识货。”那男人抓起女人的手:“今天早点的时候,她这双手抓过金香玉,货真价值的金香玉,所以香味一直在她手上,你这鼻子,真灵!”
难怪,秦海的双眼一下子亮了,虽然说道观里有不少宝贝,自己是看着、摸着长大的,但没有金香玉,关于它的一切都是听师父讲的。
这金香玉是天然玉石,自然散发香味,味道像巧克力,刚才他一闻就闻到了,这味道太特别了!
可惜只见其味,不见其物,秦海心里直叹可惜,说声对不起就走到了一边,那老头就和女孩说道:“看到没有,你还敢嫌弃我那块石头?早和你说过了,那是一块宝贝,我刚得的。”
言微微完全没摸着头脑,秦海怎么就对那味道特别在意,秦海陷入了沉思,在他估摸着十一、二岁的时候,曾经在山里迷了路,想着走不出去,就扒拉了一些树叶子在山里睡了。
后半夜的时候感觉身子在晃悠,意识迷迷糊糊地,隐约闻到一种格外香甜的味道,就是今天这种味儿,香,还很好吃的味道!
等他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道观了,师父说是有好心人把他送回来的,扔在道观门口,身上还盖着毯子,不然非冻死在山里不可。
自从那个晚上后,秦海总记得这股香味,他向师父描述过这种能吃的香味,师父说可能是金香玉,今天一闻,虽然只是余香,但就是那个味儿。
可惜那老头说是刚得的,那救自己的人就与他无关了。
看言微微还一脸懵的样子,秦海笑道:”丫头,这玉喜欢女人,你看,女人摸了它,香味从早上留到晚上,神不神?”
言微微原本兴致勃勃,现在俏脸一变,嗔怪道:“你又糊弄我?”
秦海讲到这里的时候,言微微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家伙的底到底在哪里呀,虽然没有正经上学,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这些知识是她在大学里都没有学过的。言微微其实有些不甘心,嚷着要追上那小偷教训一通,秦海却摇头,一来穷寇莫追,二来这种街头小蟊贼都是团伙作案。...
“我是认真的,那就 是香石,摸了都会手有余香,只是女人摸了以后,香味留在身上的时间比男人要长,这是千真万确的。“
秦海看着不已经走到一边的男女,说道:”同样是早上碰过金香玉的人,那老头身上一点味道都没有了,倒是女孩身上还有淡淡的香味,你说,这玉是不是偏心眼,更喜欢女人?”
言微微转头看着刚才的女人,莫名地有几分相信,女人对香味敏感,其实她刚才也觉得女人身上的香味不是一般香水味。
言微微被他说得动了心,心里都有几分羡慕那个女人了,还有机会见识到这么宝贝的东西:“那你以后也找一块给我看看呗,让我摸摸,说不定香味在我身上留得更久。”
“都是女人,凭什么在你身上留得更久?”秦海纳闷了。
言微微吐吐舌头,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因为我比那个女人更漂亮呀,你不是说这玉喜欢女人么,我猜它肯定更喜欢漂亮的女人。”
这番话简直绝了,秦海只能竖起大拇指表达佩服,其实他也是一阵嗟叹,当初的好心人身上也有相同的味道,要么戴着金香玉,要么摸过。
可惜啊,没机会见到这位恩人的样子,师父说得对,就算自已用树叶子盖住自已,山里的温度在晚上急剧下降,会冻死的。
秦海说完又朝另一处摊子走过去,心里嘀咕起来,不对呀,之前的龟相显示坤六断,说明今天的事不小,可刚才就有一个丁老板杀出来拦自已一道,还算轻松地解决了。
他可配不起坤六断,能配得起这坤六断的,事还得大点,不伤筋动骨,怎么着也要损财吧?他心里这么想着,就感觉口袋一轻!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敢掏他秦海口袋的人,还没有出生呢!秦海眉头一扬,提起一脚就跺在这人的脚面上,顺势握住这人的手腕一拧:“眼睛没个准头,连肥羊瘦羊都摸不清楚。”
这人手中寒光一闪,秦海的脑袋都麻了,可他还想着怀里的碗,只能用手指击打过去,就闻到一股血味,等回过神的时候,这人一个肘击打在他的腹部,趁机挣脱他逃了!
这人手快,脚快,动作迅速得很,他再看自已的手,手背上被拉了一道血口子,那血淋淋地往下滴。
言微微眼疾手快,看到地上的钱包赶紧捡起来,打开一看,可不就是秦海的,里面还有他的身份证:“天啊,这人好快的动作。”
又要划口袋掏钱包,还要对付秦海,都这样了还能一赤溜地跑了!
人群因为那人的逃窜一阵喧哗,但马上就恢复如初,鬼市人潮涌动,有些三只手在这里伺机而动也是常见的事,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行家啊。”秦海看着险些丢失的钱包,再看手背,幸好划的伤口不算深,捂一捂就能止住了,这倒是把言微微急坏了,让秦海找个地方先坐着,她去找药店买创口贴。
秦海及时拉住她,就这点伤还值得去药店?再说大晚上的哪里还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况且,她一个女孩子家家深更半夜在街上游走太不放心了。
言微微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可是,你都出血了。”
“这点伤不算什么,我在山里长大,爬树被树杈子刮得比这个深多了,”秦海嘀咕道:“今天这小偷不一般,师父说的人难道真的存在。”
师父说过,那些专业的小偷都是练过的,他们的主要是手。
专业的贼都是练过的,和他们从小练的童子功差不多,从捡豆子开始练,直到可以米缸里掏铜钱,一步步把手指头的功夫练出来才能出师。
刚才那人的手法不仅快,功夫全在两指间,一看就是专门练过的,秦海现在并不生气,反而有些兴奋,这城市里还有靠这种手法赚钱的,有意思!
秦海讲到这里的时候,言微微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家伙的底到底在哪里呀,虽然没有正经上学,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这些知识是她在大学里都没有学过的。
言微微其实有些不甘心,嚷着要追上那小偷教训一通,秦海却摇头,一来穷寇莫追,二来这种街头小蟊贼都是团伙作案。
刚才也就是没得手,一旦得手,东西会马上转移出去,就算他能揪住那个小偷,东西也未必在他身上,要是敢和这小偷纠缠,他的帮手就会出来以多欺少了。
自己是来鬼市淘宝贝的,犯不着和这帮蟊贼较劲。
被那个小偷打岔后,鬼市都进行了快一半了,秦海心急如焚,看着各个摊位上陆续传来讨价还价声,还有声声入耳的行话,心中难忍难耐,一看血凝住了,立马站了起来。
他快步走向其中一个摊位,刚才他并不是单纯坐着等血凝住,眼珠子上下左右就没有停过,早就瞅准了目标,今天只拿下一个碗绝不是他的唯一目标。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突然伸过来,秦海眼睁睁地看着那东西落到了别人的手里,再一看,眼前这人眼底迸溅出几分恨意,是他?楚大师!
真是冤家路窄,楚大师看着秦海,嘴角轻轻一扯:“原来是你啊,我们俩真有缘。”
楚大师还记得上回东珠的事,一肚子怨气,看到秦海也是皮笑肉不笑,心里恨不得扒了这家伙的皮,让他知道山下的日子有多难混,年轻人,总要长点教训嘛。
眼看着楚大师阴笑不已,秦海心中有数,前面的丁老板和小偷都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主菜现在才上!
这楚大师生得一个鹰钩鼻,又是削鼻梁,双眼还特么是吊三角,一脸的奸相!
这家伙的吊三角眼黑白不分,纹路向下,自私,心量小,反正不是好货色!
言微微没有见过楚大师,但听这老头子的语气,和秦海明显不对盘,她敏锐地打量着两人,悄悄朝秦海靠近一步,反正她现在无条件站秦海!
“哇,冰雪聪明。”秦海打个响指道:“刚才卜了一卦,我今天时运不佳,不能硬拼,而且我和他结了梁子,要是硬拼,他肯定不会让我讨便宜,那可是有仇必报的类型。”言微微差点骂出声来了:“所以你要先发制人,故意告诉大家伙那是一块正儿八经的好东西,这样一来,多了很多人和他竞争,而且拖住了他?”...
“原来是楚大师,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我的荣幸。”秦海笑道:“能被楚大师看上的,肯定不是一般货色了,厉害。”
其实秦海刚下山,根本不认识这些所谓的大人物,那天在店里听到大家叫他楚大师,也就跟着一块叫了,至于楚大师本名叫什么,在江北属于什么层次,那就不得而知了。
管它什么楚大师,张大师,牛大师,反正都是个代号,方便区别人而已!
再看楚大师手里拿着的这块石头,不过一个巴掌大,不过,秦海的眼睛倏地红了,是真眼红,他在鬼市没怎么绕,但眼睛没停下过, 这块石头是相当能入眼了。
眼看着东西被楚大师抢先,要说不急眼是假的,毕竟看半天了,这一块石头看上去平淡无奇,可冲着上面的萝卜纹,秦海心里直痒!
金香玉罕见,这田黄石也罕见,有一句话说得最形象——一两田黄十两金!
前面的两是重量,后面的两是计价单位,两个摆出来,可不就是值钱货,而且这田黄石以前都拿去刻玉玺,是皇帝老儿用的,能不值钱吗?
这地方真真假假掺和在一起,但这块石头的真假还算容易辨别,先要有萝卜纹,再要看红筋、石皮,秦海刚才激动就是确定了萝卜纹。
一晚上了,波折不断,好不容易看到一块好货,还横空杀出一个楚大师,老扎心了。
“小兄弟也看上这块石头了?”楚大师暗自好笑,一个愣头小子还想在自已头上拉屎拉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的样子,这块田黄石他誓在必得。
秦海眉毛微抬,原来这就是坤六断的落点,自已刚来江北就得罪人,唉,不过,他马上嘴角一扯,他秦海天地之间就一个人,无家无口利利落落,天不怕,地不怕!
“我能看上楚大师看中的宝贝,那说明我的眼光好,是不是?”秦海嘴巴一咧就笑了:“所以这石头厉害了。”
秦海的声音往上一提,听到的人就不少了,这话一出,不少人都围了过来,楚大师嘴角的笑容慢慢凝固,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田黄石要看三样——萝卜纹,红筋和石皮,肉眼可见萝卜纹占了其一,刚才有透射光照过来的时候,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里面有黄白透明的细丝,所谓无纹不成田嘛。”
听了他的话,楚大师楞了一下,看到秦海手里并没有手电筒,再看到自已手里的手电,差点骂出声来,这小子猴精猴精的,八成是他刚才用手电在不远处照的时候,他看到了!
真亏得自已手快,不然这石头就落到这小子的手里了,不过,楚大师还是不放大意,这小子会放邪招,不是一般。
“有萝卜丝是其一,其二,无格不成田,说的就是这红筋,这一块石头也占了。”
秦海越说越来劲,突然一个箭步朝楚大师靠近了一些,把老头子吓了一跳,一脸警惕地看着他,秦海就笑道:“您放心,东西都被您看上了,我总不能硬抢。”
不对劲!楚大师总觉得哪里怪怪地,这小子的眼神就像两抹幽深的潭水,让人一眼看不到底,他完全估不透现在的秦海想做什么,要做什么,这个乡巴佬会出什么怪招!
“小兄弟,你说这块石头是真的?”好几个人围下来,离秦海近得很,巴巴地望着他。
秦海微微一笑,手指一戳,指向楚大师手里的石头:“你们看,此石呈现黄红色,石筋偏红,这不正是红格么,我的个乖乖,大家来看看!这块石头可了不得了!”
“没错,无格不成田,看来这块是真的田黄石了。”人群里有人说道:“看不出来啊,这位小兄弟是行家?”
“行家称不上,一个刚下山的乡野小子而已,对了,其三,要看石皮,这一块是典型的薄皮嘛。”秦海说道:“恭喜楚大师,贺喜楚大师,眼光独到,佩服,佩服!”
秦海的语调激昂得不像话,楚大师越听越不对劲,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言微微也不明白,他刚才看了半天,好不容易看准目标,现在就想在这里放弃?
说时迟,那时快,秦海示意走人,等到了人少点的地方,言微微一回头,发现一圈人把那摊位围得水泄不通!
几乎是在瞬间,她一下子明白了秦海的用意:“你故意那么大声张扬的?”
“哇,冰雪聪明。”秦海打个响指道:“刚才卜了一卦,我今天时运不佳,不能硬拼,而且我和他结了梁子,要是硬拼,他肯定不会让我讨便宜,那可是有仇必报的类型。”
言微微差点骂出声来了:“所以你要先发制人,故意告诉大家伙那是一块正儿八经的好东西,这样一来,多了很多人和他竞争,而且拖住了他?”
“对,我的卦象不会错,我的感觉也不会错,如果我今天要栽大跟头,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先防好再说。”秦海笃定地说道:“不行,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撤。”
言微微还没有看够热闹,心里虽然惋惜,但看到秦海受伤的手,只能作罢,身后,那楚大师抱着怀里的田黄石左右为难,一边是些虎狼要夺食,另一边,秦海已经要走了。
该死的,今天原本要设计让他掉进去摔得结结实实,就让这小子跑了,自已在行业里混了这么多年,上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秦海的死鉴伤了脸面,这口气他憋在心里了。
“娘的,又让他跑了。”
楚大师正心中懊恼的时候,四周的声音此起彼伏:“这块田黄石还没有盖棺定论,大家都有机会,不如这样吧,价高者得。”
“对,对,对,见者有份嘛,老板没收钱,大家还有机会。”
“这露了宝了,大家可都不会放过了,老板,你说个数!”
群情踊跃,楚大师心里一激灵,立马在心中狂骂起来,那个臭小子,这才是他的目的!
这个声音是?秦海缓缓地睁开眼睛,没看清眼前的人就脑袋重重地,根本抬不起头来,坤六断啊,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已,师父啊,我还能回山看你不。秦海眼前一黑,终于彻底失去了知觉,当他再次有些感觉的时候,先是一阵痛袭来,鼻子底下全是一股子难闻的味道,他烦躁地睁开眼,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孔。...
他要搅了自已的好事,自已要是悄悄地收了这块石头还好,现在有这么多人想要拦一道,就算可以拿下来也要掏个高价,混账玩意儿,那小子是山上跳下来的野猴子嘛,什么路数!
秦海和言微微迅速走出鬼市,今天就当探个路,知道地方后下次再来,到时候挑个好日子,顺顺自已的彩头的。
想到已经到手的百蝶碗,秦海心中还是激动的,他兴高采烈地越过马路,突然,头皮猛地紧缩,后背寒凉无比,不好!
师父说过,人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其实都有感知的能力,只是高低强弱不同罢了,难道自已猜错了,那坤六断真正的考验还没有来?
说时迟,那时快,秦海冷不丁地抬头,刚才还在远处的一道光倏地打在他的眼睛上,几乎在同时,他一伸手,还没回过神来的言微微就仰到后面去了,怀里还多了一个碗。
砰,听到这声响,言微微的心脏都停住了,不是吧:“秦海!”
一声巨响过后,这辆疾驰而来的汽车也刹住了,车上的司机快步走下来,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寒毛都竖了起来,秦海躺在地上完全没了声气一样,整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车上的司机走近了,小心翼翼地拉扯秦海的手臂:“你没事吧?”
这个声音是?秦海缓缓地睁开眼睛,没看清眼前的人就脑袋重重地,根本抬不起头来,坤六断啊,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已,师父啊,我还能回山看你不。
秦海眼前一黑,终于彻底失去了知觉,当他再次有些感觉的时候,先是一阵痛袭来,鼻子底下全是一股子难闻的味道,他烦躁地睁开眼,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孔。
“怎么是你?”秦海强撑着身体坐起来,环顾四周后说道:“娘希匹的呀,刚才是哪个撞我?人逮住了没有?”
站在病床前的别人不是别人,正是赵凝雪,她今天穿着一套火红的职业套装,和白色为主的病房格格不入,妆容也比那天在古玩市场看到的要浓烈一些,整个人美艳无比。
看清楚后,秦海有些愣神,这也太漂亮了吧,这种风格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上次如果是发现了第一眼美女的话,今天就是惊艳了。
赵凝雪的脸颊红通通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秦海的脑子通了电:“是你撞的?”
“对不起。”赵凝雪说道:“我有急事,没看到有人过马路,不过你放心,我问过医生了,你只有些许外伤,脑部CT显示没事,还有,你的身体很不错。”
“哈?我的身体怎么样,你怎么比我还清楚?”秦海嘴角翘起来。
赵凝雪一怔,才觉得这句话哪里怪怪地,噗嗤笑了:“是医生说的,你的身体质素很高,要是一般人被我这么一撞,肯定要伤筋断骨,你的骨头结实得很。”
秦海听完反而正经了,还陷入了沉思,还在道观的时候,师父总逼着自已扎马步,还做一些古怪的招式,说是武术吧,也不像,反正挺怪的,而且打记事起就练。
难道是因为这些铺垫,自已的身体才这么强横吗?那车撞过来才只受轻伤,他这么想着,突然记挂起师父来了,平时总叫他臭老道、臭道士,他可是一把屎、一把尿把自已带大的。
赵凝雪看到这么低沉的他,还以为他在生气,赶紧凑过去,没想到秦海突然抬头,两人的鼻尖都擦到一起了,突然撞到鼻子上的冰凉让两人赶紧弹开。
突然,秦海一把抓住赵凝雪的手,这把她吓得不轻,脸更是灿若桃李,红透了:“你,你这是干什么呀,虽然我撞了你,医药费我出,赔偿我也给,你不能想入非非。”
啥?想入非非?秦海哭笑不得,她不会以为自已想让她以身相许还偿还吧,想太多了。
“我就是闻闻你手上的味道。”秦海淡淡地说道:“你今天晚上碰过金香玉吧,这味道到现在还这么深,应该是不久前碰过的,你家里有金香玉?”
“对呀,这金香玉是我奶奶收藏的,”赵凝雪缩回手,整个人表情和刚才截然不同,她眼睛里面有一抹亮色:“你对金香玉感兴趣么。”
“我小的时候在深山老林迷路,不懂事准备睡在外面,差点冻死。”秦海说道:“是一个身上有金香玉香味的人救了我,把我送回道观,捡了一条命,除了我的父母外,这个人是我第二个最想见到的人,我要当面谢谢他。”
赵凝雪的表情终于放松了,原来如此,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秦海是要占便宜。
发现自已想多了的时候,她终于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秦海,你上次帮我选的砚帮了我的大忙,长辈很喜欢,而且她一眼认出是上品金星,真的太感谢你了。”
“所以你要恩将仇报啊?”秦海打趣道:“非得过来撞我一下吗?刚才你可说了,医药费和赔偿都是你的,我就安心在这里呆两天。”
赵凝雪嘀咕道:“你根本不需要两天,医生说观察今天的情况,如果可以,马上出院。”
秦海一扭头,才发现天色大亮,太阳都升到正中央了,他一摸身边,头皮发麻,糟了!
百蝶碗呢?去哪了?他有一丝恍神,再仔细一回想,终于记起来了,灵机一动给言微微了,他再问言微微,赵凝雪说那个女孩上学去了,还留了一句话给他:“碗放好了,放心。”
哈哈哈,不愧是言微微啊,真是人不可貌相,看她长相以为是个柔妹纸,结果性格外向活泼,倒是眼前长相攻击性满满的赵凝雪,反而天真善良,还有几分单纯。
等等,秦海又仔细看了一眼赵凝雪,她的眉毛修过了?!这样一来就看不准她的面相了!
赵凝雪看秦海没什么大问题,说自已还要回公司开个会,一会再来看她,匆匆忙忙地就走了,只是,当赵凝雪快步走出医院时,脸上的表情突然冷了,面孔冷咧如冰,眼神也比刚才冷峻不少,当她快步走向停车场,助理立马迎了过来:“赵总,那人没讹你吧?”
“好的,赵总。”助理也不禁对赵凝雪所说的秦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赵总是不是打算把他收到麾下?”赵凝雪的眉毛轻轻挑起:“他不止精通古董,好像还能掐会算。”噗嗤,助理忍不住笑了:“赵总,您也相信这些吗?”...
“他么?”赵凝雪的眉头舒展开来:“那是个怪人,太怪了,第一次遇到这么古怪的人。”
“怪人?”助理是个二十岁出头的短发女孩,个头比赵凝雪矮了半个头,气势上要弱半分,但神情格外沉稳,气势也是足的:“赵总对他好像不同。”
“这人爱财,但不贪心。”赵凝雪回想着之前和秦海的种种,断然道:“自称是在道观长大,从山上下来的,可对古董了如指掌,第一次出手就亮出了死鉴,打了楚大师的脸。”
助理也是听呆了,对秦海生出几分好奇:“这么说,您送老太太的砚也是他的杰作?”
提到这个,赵凝雪嘴角浮现一抹绝美至极的笑容:“没错,你知道花了多少钱吗?八千九百九,我只花了八千九百九就让老太太高兴,太值了。”
助理彻底惊了:“这人真是一个道观里走出来的普通人吗?”
“应该没错,看他打扮和说话,不像江北长大的孩子。”赵凝雪轻轻地吁出一口气:“可是……”
“可是什么?”
“他刚才只是闻了我的双手,就知道我最近碰过金香玉,一个在山上道观长大的孩子博识多才,不可思议,”赵凝雪柔和的眼眸里浮起浓浓的好奇心:“只是纸上谈兵的话不可能达到这样的程度,这样吧,你安排人过来照顾他,医生怎么交代就怎么做。”
“好的,赵总。”助理也不禁对赵凝雪所说的秦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赵总是不是打算把他收到麾下?”
赵凝雪的眉毛轻轻挑起:“他不止精通古董,好像还能掐会算。”
噗嗤,助理忍不住笑了:“赵总,您也相信这些吗?”
“不是相信,以前看过不少小说,我也知道什么是麻衣一派,还知道什么《麻衣神相》,听说是有外的相术典籍,里面有提到十二宫。”赵凝雪说起来滔滔不绝。
助理听傻眼了:“赵总,你还知道这些呀。”
“十二宫是嘛,不懂可以查,现在有互联网,还是很方便的。”赵凝雪把手机页面打开,搜索麻衣神相和十二宫给叶小秋看,兴致勃勃地说道:“我现在觉得这些传统文化挺有意思的,虽然 不懂,却很玄妙,以前听奶奶讲过一些,亲身体验才觉得无比神奇。”
“赵总,您不会真信这些吧……那人还努力干嘛。”助理吐了吐舌头。
“宁可信其有吧。”
赵凝雪说完,又摇摇头,不对,那天秦海带他在古玩市场找东西的时候,还提到过梅花易数,结果真的让人如意,那家伙到底藏着多少本事,太让人好奇了!
“这样吧,你让文员小秋去照顾秦海,和秦海一起的女孩子上学了,没空。”赵凝雪灵机一动:“她平时最八卦了,让她多打听打听秦海的情况。”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赵凝雪时间有限,赶紧上车离开,这个时候,秦海看到病床边上放着的果篮,顺手取出一根香蕉啃起来,现在肚子还真有点饿。
秦海摸了摸口袋,手机还在,拿出来才想到没有言微微的电话,两人才刚刚认识,没来得及交换手机号码,他不经意地滑开,发现有个未接电话,还是已存号码——言微微?
他顺手就打过去了,电话一接通,言微微清脆的声音响起:“你醒了?要不要紧,有没有事,骨折了吗?脑震荡了吗?”
呸呸呸,这丫头怎么不知道说点好听的,言微微听说他没事,又是惊讶又是庆幸,她今天有重要的考试,得留校复习,来不及看他了,听到秦海这么安静,言微微噗嗤笑了:“你这个财迷,就知道挂记你的碗,放心吧,我已经拿回你房间收好了。”
秦海立马嘴角一挑,那就好,那可是自已在江北拿下的第一个战利品!
挂了电话,秦海躺下了,双手抱着头,来到江北的这两天,一幕一幕在眼前浮现,唉,果然除了捡漏以外,最让他挂心的还是金香玉的香味。
“那年到底是谁救了我呢?”秦海说道:“那地方离道观那么远,救我的人怎么会直接把我送回道观,那他不是知道我住在哪?”
擦的,赵凝雪这一撞,反倒把他撞清醒了,这么多年,他就没想到过这个细节!
“我去。”秦海一激动,直接坐起来,扯到伤口,还是一阵阵地疼,虽然说是外伤,但撞击的部分还是挺疼的。
神了,真是神了,这赵凝雪和自已是什么缘分,托她的福得了第一笔进账,现在又因为她想到了这么关键的细节,哈哈哈,有空真得要她的生辰八字来看看。
他一高兴,又从果篮里取出一个苹果,懒得去洗,直接在裤子上擦擦就准备咬,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影子冲进来,一下子抽走苹果,喝斥道:“怎么不洗就吃呀?”
秦海从小练到大的都被吓到了,进来的是个看上去蛮年轻的小姐姐,戴着圆框眼镜,脸蛋圆圆鼓鼓地,看上去怪可爱的。
再看她手上的苹果,秦海脱口而出:“小苹果,你找谁?”
“你怎么知道我小名?”这女孩吓了一大跳:“赵总告诉你的?不对,她也不知道。”
秦海哭笑不得,他纯是觉得好玩,这女孩的脸蛋和苹果一样的,圆圆的,不过,“你就是赵凝雪派来照顾我的人吧,我叫秦海。”
“我叫叶小秋,是办公室文员,赵总说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们一定满足。”叶小秋扶了扶眼镜框:“不过,你怎么直接叫赵总的名字。”
叶小秋是带着任务来的,虽然都是在总经理办公室工作,人和人也是分等级的,她就是办公室一名普通文员,可以说是打杂的,和赵凝雪的贴身助理不能相比。
来的时候悦姐交代过了,要多说话,多套秦海的话,她殷勤道:“苹果不能直接吃,现在的苹果不知道打了多少农药呢,得削皮,你等着,先洗再削。”
秦海一听就傻眼了,自已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吃的,有水就洗一洗,没水就擦一擦,唉,这边人越讲究,水果皮才是最有营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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