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漓季羡尧正版小说(季羡尧江洛漓)推荐给大家: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江洛漓季羡尧正版小说》 小说介绍 季羡尧漠然看了我一眼,秋水般清冷的声音沉了些许,不赞同的语气。“莫要在此等玩乐之事上耗费时间,你的剑法还需多加练习。”我的一番期许便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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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尧漠然看了我一眼,秋水般清冷的声音沉了些许,不赞同的语气。“莫要在此等玩乐之事上耗费时间,你的剑法还需多加练习。”我的一番期许便被一盆冷水浇灭。我只当季羡尧是心中无这些事的,原来他也是愿与其他人来的。...
季羡尧仍是当初的模样。
前世与今世,不论过去多少年,好似他都不会有变化。
白衣胜雪,身形如松,只站在那里便好似那谪仙一般。
他今日亦带了面具,雪白的,遮了半张脸,那狭长双眼看着前方的沈蓉蓉。
那双眼中毫无波澜,似在看她,又似乎不是在看她。
或是察觉到我的视线,季羡尧骤然抬眸。
霎时,便与我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我心中莫名慌乱,逃也似的移开视线。
可随即又想,我为什么要躲?我如今只是一个凡人,模样也不再是曾经那个江洛漓。
季羡尧不是为了维护天下苍生而存在的吗?那他根本不会再杀我,他也认不出我。
再看过去时,沈蓉蓉已经站起身来,与身旁的季羡尧说。
“师尊,多谢你今日陪我来此。”
季羡尧轻声说:“无事。”
声音不大,但河岸很窄,距离也不远,我便听的一清二楚。
心中咯噔一下,前世的记忆便又被忆起。
那时我还在寒檀洲做他的弟子,跟随他一同去凡间去做宗门任务。
那时也是个热闹的节日,可我记不清究竟是何时了。8
“师尊,可否让我在此多停留一日?我也想与他们一同过节。”
我扯了扯季羡尧的袖角,满怀期待地问他。
季羡尧漠然看了我一眼,秋水般清冷的声音沉了些许,不赞同的语气。
“莫要在此等玩乐之事上耗费时间,你的剑法还需多加练习。”
我的一番期许便被一盆冷水浇灭。
我只当季羡尧是心中无这些事的,原来他也是愿与其他人来的。
兴许是因沈蓉蓉根骨极佳,剑法习得快,不比我如此愚笨吧。
我捏紧了衣角,起身欲离他们远些。
“买好了。”
身后传来戚冥的声音,我后退一步正磕在他的身上。
戚冥顺着我的视线看去,便看到对面的季羡尧,笑说:“哟,碰上熟人了。”
下一瞬,眼前便一道寒光闪过。
凡人身躯的五感比不得修炼之人,带我看清时,才发觉是季羡尧出了剑,剑尖指向戚冥。
“季……”
我差点惊呼出他的名字,猛然住嘴。
季羡尧看我一眼,似在扫一件物什。
我忙转口道:“救……救命!有人要杀人啦!”
身边来往的凡人皆熟视无睹,仍旧在干自己的事,想来是季羡尧设了结界。
戚冥用指尖接住了剑刃,风祁剑不知为何嗡鸣一阵后便停息了。
季羡尧看着戚冥,声音比空中的雪还要冷些。
“我便说此处为何充斥魔气,原是你在此,你来此处作甚?”
戚冥将剑推开,挑眉道。
“仙尊大人,剑别乱指,扎错人就不好了,这里的无辜之人可多着呢。”
风祁剑回了剑鞘,季羡尧的身子却肉眼可见的僵了一瞬。
戚冥将花灯塞进我手里,对他丝毫不惧,反笑道。
“我倒不知仙尊季羡尧何时还有管人私事的喜好,我来此处总不是来大开杀戒的。”
“看不出来吗?我是来谈情说爱的。”
“像你一样。”
语落,戚冥还示意往他身旁的沈蓉蓉身上看了一眼。
季羡尧剑眉蹙起,怒斥道。
“不是谁都与你这般浪荡!”
“她不过陨落三两年,便开始朝三暮四。”
对寿命长的修仙之人而言,三两年不过是转瞬之间,修炼着便过去了。可对我而言,却也不短。我在季羡尧身边待了二十余年,每一天每一月都被我记在心里,谈何转瞬便过。我不禁抬头看向季羡尧:“两三年对你而言,只是转眼之间吗?”...
这个她说的是我吧,当初我与戚冥大婚之事几乎传遍整个大陆。
我一愣,倒未曾想过季羡尧会说出这种话。
他不是最不屑于谈这些情爱的,怎的还以此来辱骂他人了。
我想,大概是为了护住沈蓉蓉的名声吧,不愿她沦为谈论的笑柄。
“对,我魔族中人向来如此,从不、掩、饰、内心的欲望。”
戚冥毫不在乎这些,接下他的话茬。
我想他可能还觉得是夸奖。
季羡尧冷声道:“不知羞耻!”
对寿命长的修仙之人而言,三两年不过是转瞬之间,修炼着便过去了。
可对我而言,却也不短。
我在季羡尧身边待了二十余年,每一天每一月都被我记在心里,谈何转瞬便过。
我不禁抬头看向季羡尧:“两三年对你而言,只是转眼之间吗?”
我心想,这么多年在季羡尧眼中,莫不是也如烟尘一般拂过,从未在他心中留下片刻。
对于我的出声,季羡尧怔愣一下,他垂眸看我,眸中印着月光。
我一时有些恍惚,好似回到多年前。
彼时他还会认真的看我,指导我的剑法。
如今却是物是人非。1
他还是他,我却不再是我。
他说:“是。”
我便回过神来,攥紧了手,低头去看手中的花灯。
原来如此。
原来我从未真正走入过他的眼中。
虽是早已明白之事,可再一次展露在眼前时,心脏仍旧抽痛。
没关系的,都已经过去了。
这一次,我已经彻底开始新的人生了。
沈蓉蓉看向我,出言相劝。
“这位姑娘,你身边这位是坏事做尽的魔修,离他远点吧。”
戚冥嗤笑一声。
“你们仙门还真是爱棒打鸳鸯。”
我知沈蓉蓉是出于好心,对于普通人而言,自然还是对魔修提防些好。
可我心中不喜,不喜他们对魔族的偏见,也不喜她与季羡尧的亲近。
于是我心生反骨,伸手抓紧了戚冥的手。
“可我与他是真心相爱的,他救过我,我相信他不会害我。”
“若二位仙君无其他事,就请放我们走吧。”
戚冥动作一顿,随即配合地揽住我的肩。
“再见咯,季羡尧,还有你最宠爱的小弟子。”
季羡尧站在原地未动,面上无任何表情,我从来都无法从他那淡漠无尘的目中看出他的心思。
沈蓉蓉微微颦眉,却只是叹了口气。
戚冥指尖一点,便将指尖轻而易举地将结界破开来。
而我与他相牵的地方忽地传来一阵暖意。
这种感觉很熟悉,与我过去运功时,真气在体内流动的感觉十分相似。
我有些诧异,却没有说出口。
凡人自是也能修炼的,不然昆仑山每年招收弟子招收的是什么……
只是极少有人能拥有灵根,绝大多数的凡人皆在七八岁时便觉醒了,晚一些的便是在十一二岁。
这具身体原本是没有的,想来也已有二十余岁,总不能在此时觉醒吧?
方才的熟悉感转瞬即逝,我想,或许是我的错觉。
在我心不在焉之时,戚冥的声音传来。
“未婚妻,既然你说了我们是两情相悦,那我们何时重办婚礼?”
“这有什么?有我在,我便会一直护着你的魂魄,再寻个新的躯壳,你便一直能在我身边。”我有些恍然,轻轻摇头。“可我不想如此,我只想做我自己。”“我已经回不去了,却也不想过个几年几十年便重新换一副模样。”...
什么?
我傻了眼。
方才只想着否定他们的话,竟忘了这一茬。
回过神来后,才发觉原来戚冥已经带我回了魔族。
我看他似认真又带着笑的模样,斟酌道。
“戚冥,我是凡人,不能和你一起修炼,不能陪你多久的。”
戚冥一脸的无谓,还有些不解。
“这有什么?有我在,我便会一直护着你的魂魄,再寻个新的躯壳,你便一直能在我身边。”
我有些恍然,轻轻摇头。
“可我不想如此,我只想做我自己。”
“我已经回不去了,却也不想过个几年几十年便重新换一副模样。”
“你听过画皮的故事吗?我觉得自己就像那个妖一般。”
天色渐沉,戚冥赤红的痛似渗着血一般。
“江洛漓,我知你心底仍存善意,可我不是,我就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
“我决定的事,无人能改变我的心意。”
我知道,我清楚得很。
所以一开始我是极为讨厌戚冥的。
“戚冥,我可以摘下你的面具吗?”
戚冥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冷了冷。5
我伸手摘下他的面具,露出那张与季羡尧一模一样的脸。
大概是从知晓他的模样那天起,我对他心中的抵触稍稍减轻了些。
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无法抑制。
戚冥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好似要将骨头捏碎似的。
“江洛漓,永远不要把我当做季羡尧,否则我会杀了你。”
我笑着看他,勾唇道。
“原来你知道啊。”
我承认,我是故意惹怒他的。
最坏的结果,就是我再死一次。
我在赌,堵他会留我一命,堵他会转身走人,再也不谈及这份婚事。
戚冥笑了,在那张季羡尧的脸上露出了邪魅不羁的笑。
但我看的出,他很生气。
他的手在我脖颈上抚摸,轻轻摁压,好似下一秒就会扭断我的脖子。
我扯着唇角笑说:“前一刻说要娶我,下一刻便要杀了我。”
“戚冥,你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做出什么来都不奇怪。
戚冥的手掌骤然收紧,霎时我便觉呼吸困难,眼前一暗。
窒息的感觉十分不好受。
在我觉得我快要死去时,戚冥松开了手。
我无力地摔在雪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雪花从衣领钻进来,冷得我发颤。
戚冥站在原地,笑着俯视看我,一双红瞳泛着光。
“下次不要开这种玩笑,未婚妻。”
语落,戚冥便转身离去,头也不回。
我躺在地上缓了许久,才顺了呼吸,撑着身子站起身来。
凡人的身体还是太弱了。
我在一旁的池塘蹲下,试图看清自己的模样。
盯着漆黑的水面半晌,才后知后觉,晚上根本看不清水面。
过去时我还可以利用心法增强五感,如今……
我叹了一口气。
又忆起方才那股微妙的感觉,我想着是否可以试着再练习心法。
此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打断了我的思路。
有人进了院子。
我透过月色看清了来人的身形,出声唤道。
“司承邑!”
司承邑一愣,一脸疑惑地看向我,目中有着提防。
“你是何人?怎会在圣女府上!?”
就一个伸脖子抬头的动作,便痛得我“嘶”一声。司承邑本是疑惑的神情,看清后脸色沉了下来。他皱紧了眉头问:“谁做的?”我摇摇头说:“不重要。”...
他的手中倒提了灯。
照清了我的面容,却是一副陌生的面容。
我想着,原来我换了身体一事就连司承邑都不知道?
才这么想着,就听司承邑试探性开口:“洛漓?”
这下轮到我一愣,睁大双眼问他。
“你认得出我?”
司承邑凑近些瞧了瞧,眼睛一亮,点头。
“当然认得!你昏睡了整整三年终于醒了!”
“方才未看清,又对这幅身体十分陌生,便未反应过来。”
我了然地点点头。
司承邑看到我一身的雪,皱眉道:“你这是怎么了?在雪地里打滚了?”
我无言地看他一眼。
谁家好人大晚上不睡觉穿戴整齐地来雪地里打滚?
虽然在戚冥手中挣扎过头,头发与衣服已经不太整齐了。
思及此,脖子还有些痛,想来人类身体虚弱,不知状态如何了。
“司承邑,来帮我看看我这脖子怎么样了?”
我扒开披风的毛领子,伸长了脖子给他看。
就一个伸脖子抬头的动作,便痛得我“嘶”一声。
司承邑本是疑惑的神情,看清后脸色沉了下来。
他皱紧了眉头问:“谁做的?”
我摇摇头说:“不重要。”
“很严重吗?那麻烦你给我寻些伤药来。”
我不愿挑起戚冥与我族之人的矛盾,恐会引起纷争。
何况这也算是我自作孽,只要戚冥不再来寻自己便好。
司承邑欲言又止,眉头皱得很紧,最后只是重重叹了一口气。
“好,我这就回去Ns拿些最好的伤药来。”
他与我从小一同长大,像我的哥哥一样。
他知道,我不愿说的事,便会咬紧了牙关不会吐出一个字。
我补充道:“要凡人能用的那种。”
那些修道之人所用的药,有些药性太烈,普通人恐承受不住。
司承邑走得快,回来的也快。
只不过我回个房间的功夫,他便带着药回来了。
我不禁感慨道:“不愧是修道之人。”
总不能是我走的太慢了,不可能。
看司承邑送了药还未走,还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想,是在担心我吧。
“你放心吧,我好得很,满血复活!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看他还不走,我直接上手将人推了出去。
“你一个大男人,深夜在女子闺房中逗留不好吧!传出去有辱我的名声!快回去!”
我点燃了灯,对着镜子为自己抹了药。
戚冥还真是下手狠,玉一般白皙的脖颈上几道青红的指印格外刺眼。
索性药是好药,抹了之后舒坦许多,印子也淡下去了。
大抵是折腾地累了,这一夜我睡得很沉。
第二天是被我爹的呼唤声吵醒的。
“洛漓!是你吗?!”
我还未睡醒,处于懵然之中,便被爹晃着肩询问。
我忙抓住爹的手,试图制止他。
“是我是我,爹,你别晃了,我头晕。”
停下来后,我被爹抱进了怀中,他轻拍我的背,声音隐隐发颤。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爹终于等到了。”
余光中看见爹抹眼睛的动作,我亦鼻尖一酸。
魔皇与圣女相拥而泣半晌,侍女端了早膳上来,为我洗漱。
我端起桌上茶杯,小抿一口。
“洛漓,还有一事。”
我疑惑道:“何事?不会是给我找了个后妈吧?”
爹白了我一眼。
“瞎说什么,要找的话爹二十多年前就找了,哪还需等到今天。”
我心说,万一是想给我冲喜呢。
还未说出口,便听见爹补充道。
“戚冥又派了人送来聘礼,与我商谈婚礼事宜。”
“啪——”
我手中茶杯摔落。
什么?戚冥这人怎么回事?我昨夜是白受罪了?
于是,思来想去,我想到了一个地方。“走吧,我们去昆仑山下,魔修寻不到的地方。”司承邑一惊。“洛漓,你该不会还是放不下季羡尧吧?”...
早说啊!
“他究竟看上我什么了?我改还不行吗?”
我欲哭无泪。
再次苏醒后,我心中压抑不散的沉重消散了些。
想来,是因为在将季羡尧一点点从心中抹去,不再执着于情爱,也渐渐看淡了生死。
活着,就该让自己快乐才是。
可总被人强迫并不快乐。
我问:“爹,你能拒绝他吗?”
爹一脸的不赞同。
“我觉得戚冥这小子挺好的,长得俊,修为高,与你又门当户对。”
“这魔族之中无人比他更优秀了,你有何不喜他的地方?”
我不喜欢他长得像季羡尧,这是可以说的吗?
当然不可以,恐怕戚冥真的会杀了我。
于是我说:“他整日戴着面具,面具之下肯定长得很丑!”
此话一出,就连爹也陷入了沉默。
半晌,他才开口。
“可是爹已经收了聘礼,加上你与他本身就有婚约,这件事恐难以推托。”
我小声说:“爹,我能逃婚吗?”
自然是被拒绝了的,还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你把我们一族的颜面往哪搁”之类的。
可我真的不能留下。
看着戚冥那张脸,我怎么能放下季羡尧……
而戚冥又讨厌我将他当做季羡尧,这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之中。
我只是一个脆弱的凡人,哪里经得住反复折腾。
昨夜那种事发生一次就够了。
于是,当晚我连夜跑路。
留下了一张纸条自床头。
“爹,我要出门游历,司承邑跟我一起,五年后回来再讨论谈婚论嫁之事!”
我带着圣女的令牌,无人会拦我,我走的很顺利。
司承邑是被我胁迫着与我一起的。
“洛漓,你当真要偷偷走?这才刚刚苏醒不久,身子受得住吗?”
“你想去哪?何处才能躲开戚冥的搜寻?”
我这个问题我自是想过了。
戚冥既要纠缠我,必定会想着法子寻我,爹也会来抓我回去。
留在魔界肯定是不行的,一转眼就被抓回去了。
以我凡人的躯体,藏匿于凡间,混入人群之中也是一个办法。
可司承邑与我一起,我便不能藏匿,我还是在意自己的安危的,不能一个人便到处跑。
于是,思来想去,我想到了一个地方。
“走吧,我们去昆仑山下,魔修寻不到的地方。”
司承邑一惊。
“洛漓,你该不会还是放不下季羡尧吧?”
我摇头。
“想什么呢,我已经不是那个江洛漓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我就是想着,再昆仑山待了许多年,还从来没有在山下的城镇中看过。”
司承邑将信将疑地看我。
我摆摆手道:“没事的,相信我。”
“更何况,季羡尧忙着修炼呢,哪有空来管我们这件凡人的小事。”
“见不到的,哪有那么巧啊。”
话是这么说了,想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事情总是出乎我的意料。
司承邑在整理物什时,我在客栈楼下点菜。
就在我转身欲离开时,我方才还趴着的木桌一瞬便炸了。
我惊恐地看着那破碎的木渣,心说幸好我命大。
一柄剑将一只鼠妖钉在地上。
想来方才便是这只鼠妖在逃窜时从桌下钻过,便害得那桌子死无全尸。
“抱歉,惊到姑娘了。”
剑的主人走上前来,葱白的手,声音清冷。
我一看,果真是——
沈蓉蓉!
“啊啊啊救、救命……我肚子好痛!好、好像中毒了……”一边说着,一边疯狂向司承邑使眼色。别人看不懂,但司承邑看得懂,我在让他快跑,打不过。小时候我与他闯了祸,便是用眼神如此交流的。...
我一下呆住了。
但是又想,季羡尧不会来的,他怎么会整日里闲着无事在昆仑山下逛。
即便是疼爱沈蓉蓉也不至于如此。
如此想着,我便放下了心。
沈蓉蓉收了那妖,转身来看我。
她微微一顿,讶异道:“是你!?”
语落,她警惕地看了看周围,似在寻戚冥是否在此。
我有些尴尬地笑:“挺巧的,我与戚冥分开了,他不在这。”
没错,是我,那个说和戚冥两情相悦非要在和他一起的恋爱脑。
如今再相见时,我竟是为了躲避戚冥。
说出来我自己都忍不住嘲笑。
沈蓉蓉愣了愣,欲言又止。
我索性装到底,反正戚冥也不在意他的名声,更别提是在仙门弟子面前。
说戚冥做了什么坏事都不会有人怀疑的。
“是我太想当然了,自以为我爱他,他便爱我。”
“原来到头来,他也不过就是寻个新鲜乐子,腻了便甩开我,亏我为了他还与家中亲人决裂离家出走……”
说到兴头上,我拉住沈蓉蓉的手,挤出几滴眼泪来。
也不全是假话吧,掺杂着真话一同说的。
我的确是因戚冥而离家出走的,这话是真的。
听我说这些,沈蓉蓉有些手足无措,最后只掏出一块素净的手帕来给我擦擦眼泪。
“多谢女侠。”
我接过手帕,抹了抹眼睛,悄悄看她的反应。
沈蓉蓉似乎与我想象中的那般模样不一样。
她有些笨拙的安慰,不像是心机重的人。
“那魔修不是甚么好人,索性未伤及性命已是万幸。”
“下次擦亮些眼睛。”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世,我都未曾了解过沈蓉蓉这个人。
过去我只知季羡尧待她特别,我便不喜欢她,会有意无意地针对她。
仔细想来,沈蓉蓉也并未做过些什么过分之事,只是我单方面地以为她是个白莲花,在季羡尧面前装可怜。
我不讨厌那时的自己,任谁喜欢了许多年的人,看着他对别人好,心中都会不舒服的。
我小声抽泣道。
“是我不识好人心,辜负了女侠的劝告,唉……”
沈蓉蓉张了张唇,似不知再说些什么才好,便只轻拍我的后背安抚。
身后忽地传来司承邑的声音。
“洛……”
修仙之人的反应自然比我快得多,在司承邑出声地那一刻,沈蓉蓉便骤然回头。
“魔修!”
眼看沈蓉蓉神色一凛,拔剑就朝司承邑而去。
司承邑怔愣一下,便马上应战。
我暗道,不好,司承邑还不一定打得过沈蓉蓉!被抓了就糟糕了!
沈蓉蓉可是根骨极佳的修炼天才!前世她只不过在季羡尧身边修习了半年,便比修习得最久的大师兄林青还要强了。
我心生一计,捂住自己的肚子,哀嚎道。
“啊啊啊救、救命……我肚子好痛!好、好像中毒了……”
一边说着,一边疯狂向司承邑使眼色。
别人看不懂,但司承邑看得懂,我在让他快跑,打不过。
小时候我与他闯了祸,便是用眼神如此交流的。
听闻我的哀嚎声,沈蓉蓉的剑顿了顿,司承邑趁机便遁跑了。
司承邑逃跑的功夫向来无人能比,我深有体会。
沈蓉蓉在追与不追之间犹豫了半息。
还是走到了我的身边,询问我:“没事吧?”
我作出疼痛难忍的模样:“嘶……好痛,肚子像要裂开了……”
我痛得习惯了,装起来倒也以假乱真。
忽地脚下失去了平衡,我才惊觉我被沈蓉蓉带上了她的剑,我讶异地问。
“女侠,你要带我去哪?”
沈蓉蓉扶稳了我。
“我方才替你把了脉,未感出是何毒,恐有些严重。”
“与我一同回昆仑山,我叫大师兄替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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