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蘇明月甯王的是《惡毒女配看到彈幕後》,這本的作者是東廂月傾心創作的一本現代言情類,情節引人入勝,非常推薦。主要講的是:第一章我是天生的惡種。我娘死了十年了,她什麽都沒給我留下。獨獨給我留下了丞相府庶女的身份。我嫉妒我的親姐姐,隻因她是嫡女,是衆星捧月般的存在。我知道,我會殺了她。直到那些彈幕的出現......1.我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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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是天生的惡種。
我娘死了十年了,她什麽都沒給我留下。
獨獨給我留下了丞相府庶女的身份。
我嫉妒我的親姐姐,隻因她是嫡女,是衆星捧月般的存在。
我知道,我會殺了她。
直到那些彈幕的出現......
1.
我握着竹筒的手正在發抖。
這是能要了蘇明月性命的毒蜂,隻要在賞花宴上放出,她那張狐媚臉就會被蟄成豬頭。
我特意穿了三層襦裙,金絲香囊裏塞滿驅蟲藥,絕不會傷到自己分毫。
"**,嫡姑娘往這邊來了。"貼身丫鬟春桃壓低聲音。
我深吸一口氣準備拔開竹筒,忽然看見半空中浮出一行墨字:【又來了,這女配能不能換點新招數】
手指猛地縮回。墨色小字歪歪扭扭懸在空中,我擡頭環顧四周,貴女們仍在亭中談笑,似乎誰都看不見這些古怪痕迹。
【笑死,等下蜂群會誤蟄長公主,女配直接被賜死】
【活該!誰讓她總欺負明月】
女配?這是何意......是我嗎?
冷汗順着脊背往下淌。長公主明明在宮中禮佛,怎會突然來相府?
我攥着竹筒的指節發白,突然聽見遠處傳來環佩叮當。
一頂垂着明珠流蘇的軟轎正穿過月洞門,轎簾上赫然繡着五爪金蟒——真是長公主的儀仗!
竹筒"啪嗒"掉在鵝卵石上。我踉跄着後退,被春桃扶住時,瞥見新浮現的字迹:【哇靠女配居然收手了?】
"妹妹可是身子不适?"蘇明月施施然走來。她今日穿着天水碧襦裙,發間隻簪了支白玉蘭,卻比滿園牡丹更清豔動人。
我盯着她衣襟上繡的蘭花,若不是這些墨字的出現,我正要扯開她衣帶讓毒蜂往她胸口鑽。
喉頭發緊,我啞着嗓子道:"方才瞧見條花蛇,吓着了。"
【撒謊精!明明是要害人】
【明月快跑!這毒婦要害你】
蘇明月掩唇輕笑:"三妹妹真會說笑。"她指尖拂過石桌上一枝紅芍藥,"聽聞甯王殿下最愛此花,妹妹不若......"
"姐姐自己留着吧。"我打斷她的話轉身就走,寬袖卻不小心帶翻茶盞。
2.
滾燙的茶水潑在蘇明月手背,她痛呼一聲,四周頓時炸開更多墨字:
【惡毒女配果然本性難移!】
【氣死了!明月手還要彈古琴的啊】
我盯着她瞬間紅腫的手背,突然發現這些古怪文字或許能預知未來。
若方才的警示是真,那我豈不是差點......
當晚我被罰跪祠堂時,終于想明白這些墨字像極了戲台下的喝彩——不過是倒着寫的。
燭火搖曳中,新浮現的字迹證實了我的猜想:【甯王要給明月送藥了,這對鎖死!】
寅時三刻,蘇府側門"吱呀"輕響。
玄色錦袍拂過門檻,甯王手裏握着青瓷瓶。
我搶先開口:"王爺是來給嫡姐送雪肌膏的?穿過回廊往東走,第三間廂房。"
他僵在月光裏,玉佩穗子晃得厲害:"你怎知......"
"王爺對姐姐的心意,京城中誰人不知?"我伏在地上輕笑,"不過方才見嫡姐手上塗過藥了,這瓶怕是多餘。"
【**女配居然沒有攔住甯王?】
【不可能!她肯定又要使壞】
"王爺?"
蘇明月的甜膩的嗓音突然從門外傳來,甯王袖中的手蓦地收緊。
"臣女來給小妹送當歸烏雞湯......"她掀簾進來時帶進一陣雪氣,目光在甯王身上停留片刻,"王爺也在?"
【啊啊啊明月小天使!】
【這傻姑娘總把最好的留給妹妹555】
【女配不懂得珍惜,這福氣給我我要!】
我望着她掀開食盒,熱氣氤氲中露出白瓷盅。
"姐***我。"我捧過湯盅一飲而盡,當歸的苦味在舌尖炸開。
她的确是個好姐姐——
如果下次往避子湯裏多擱兩勺糖的話。
我将碗底扣過來晃了晃,向她展示一滴不剩。
蘇明月接過空碗的指尖發白,"妹妹若是喜歡喝,我下次再吩咐廚房多給你做些。"
我唇角揚起恰好的弧度:"好啊,求之不得。"
3.
"本王想起兵部還有加急文書..."
甯王拂袖而去時,我盯着空中瘋狂跳動的字迹,忽然發現當墨字變成猩紅色時,事情就必定會發生。就像今晨那些預告長公主駕臨的紅字。
我似乎已經知道,該怎麽利用這些預言。
三日後太子府設宴,我特意挑了件月白襦裙。銅鏡中映出春桃不解的眼神:"**往日最厭素色。"
"今日不同。"我看向銅鏡中的自己,"他們說這一身更像太子殿下的故人。"
"他們?"春桃不解。
宴會上,絲竹聲起時,我緊盯着太子手中的琉璃盞。
當他舉杯欲飲,那些文字又開始沸騰:
【女主高光時刻!太子喝的酒裏有毒!】
【啊啊啊美救英雄!】
下一秒,蘇明月果然撲過去:"殿下不可!"酒液潑在她袖口,瞬間腐蝕出焦黑破洞。
"護駕!"侍衛的刀鋒架在我頸間時,我才發現自己的位置恰好被圍在中間——太子剛剛那杯酒是我添的。
墨字瘋狂閃爍:【女配又要背鍋了!】
【準備領盒飯喽~】
【二刷飄過~下毒的是侍衛】
既救了太子,又能順勢将下毒的嫌疑推給我這個惡人,還能借此鞏固自己在太子心中的地位,可謂一箭三雕。
她的确是聰明。
"且慢。"我捏緊袖中提前備好的銀針,"殿下可否讓臣女查驗酒壺?"
在衆人驚愕目光中,我舉起銀針探入酒液。
4.
針尖并未變黑,反而在壺嘴沾上些褐色粉末。
"能不動聲色接觸到壺嘴又不讓人起疑的,隻有殿下身邊倒酒的......"
太子近侍突然暴起,從暗袖中掏出匕首刺向太子,卻被甯王一腳踹翻。
"這不是太子府的侍衛。"我拔下那人靴子,露出腳踝處青色刺青,"北狄死士才會用靛草汁紋身。"
【驚天反轉!】
【女配開挂了吧?】
太子扶起瑟瑟發抖的蘇明月,目光卻落在我身上:"三姑娘如何得知這些?"
"臣女常看《北狄風物志》。"
我垂眸退後,任由蘇明月撲進太子懷中。
"去查,府裏爲何會混入北狄人。"太子身邊的暗衛領命後消失,他輕拍蘇明月的背耐心安撫。
【甯王恨得牙癢癢了吧】
【大型三角戀現場!】
我用餘光一瞥,果然看到甯王臉色陰沉,目光一寸不移地盯着太子和他懷中的蘇明月。
她向來如此,所有人都喜歡圍着她轉。
她自出生那一刻起就是相府嫡女,是天上月,是掌中寶。
父親維護她,母親呵護她。
就連甯王和太子也都愛慕她。
獨獨我恨她入骨。
就在我欠身準備退下時,卻被太子叫住。
"蘇願。"
我擡頭,對上他直白的視線。
"你今天這身,很襯你。"
【渣男!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
【你懷裏還抱着明月呢!】
【但是女配這打扮真的很像他的白月光啊】
我委婉一笑:"不及姐姐風華萬分之一。"
他望過來的眼神突然纏上絲,又立刻像隐匿般藏起那抹情愫。
離開大殿時,那些奇怪的文字依舊在我眼前浮現。
意料之中的,幾乎所有人都偏袒蘇明月。
我愈發興奮了。
既然都說我是惡女,那自然是要惡人做到底。
他們護得越緊,撕開時越有趣。
5.
半月後,我受邀參加宮裏舉辦的春日宴,京城中的達官貴人都在。
宴會擺在荷花池畔,蘇明月正在彈《鳳求凰》。
她蔥白指尖抹過琴弦時,太子手中的茶盞已經舉了半刻鍾。我數着空中飄過的墨字:
【明月彈琴好美!】
【太子看入迷了嘤嘤嘤】
忽然有行紅字閃過:【注意!琴弦要斷】
幾乎同時,我裝作被蜂子驚到,廣袖猛地掃翻青玉案。
酒壺直直砸向蘇明月的方向,她受驚後仰,琴弦"铮"地崩斷。
"殿下恕罪!"我撲通跪下,簪頭珍珠流蘇掃過太子蟒袍下擺,"方才瞧見黃蜂,想着萬不能讓它蟄着殿下......"
太子伸手來扶時,我故意露出被茶水燙紅的手背。果然聽見頭頂傳來歎息:"蘇三姑娘倒是忠心。"
【茶香四溢啊家人們】
【女配這波在大氣層】
蘇明月抱着斷弦琴僵在原地,甯王已經沖到她身側。
我借着太子力道起身,刻意崴了腳,"啊——"整個人往他懷裏一栽,指尖精準挑開他腰間香囊系帶。
龍涎香囊"啪嗒"落在蘇明月裙邊,她彎腰去撿時,袖中滑出一塊鴛鴦佩——那是我今早差人塞進去的。
"這不是北疆進貢的鴛鴦佩麽?"我扶着太子胳膊站穩,指尖輕點朱唇,"上月陛下才賜給甯王殿下,怎的在姐姐這兒?"
蘇明月慌忙去捂袖口,反倒把玉佩整個抖落出來。
甯王撿玉佩的手僵在半空,太子眯起眼:"皇叔不是說玉佩丢了?"
"姐姐與王爺當真情深義重。"我倚在太子臂彎輕笑,"連定情信物都随身帶着。"
6.
太子眼神驟然變冷。
【**這玉佩不是女主撿到的嗎?】
【女主不是放在梳妝台上嗎,怎麽跑袖子裏了!】
【女配幹的?】
蘇明月慌忙要解釋,"不是的!"蘇明月來扯我衣袖,我順勢往後一仰。
發間玉簪"恰好"被扯落,青絲如瀑散在太子玄色蟒袍上。
太子攬着我後腰的手猛然收緊,我看到他喉結動了動:"三姑娘受驚了。"
當晚太醫署送來安神湯,我倚着軟枕聽春桃禀報:"甯王殿下和嫡姑娘在偏廳吵起來了,老爺讓您去勸架。"
"父親這會兒倒想起我來了。"春桃攙着我從軟塌上起身,坐到妝台前。
我對着銅鏡抿紅口脂:"把前日收着的血燕裝兩盞,要青瓷盅裝的。"
偏廳裏蘇明月正在落淚,甯王攥着那枚鴛鴦佩面色鐵青。
我提着食盒怯生生探頭:"姐姐,王爺,喝點......"
"滾出去!"甯王擡手掃落茶盞,滾水眼看要潑到我臉上。
我故意慢了半拍才躲,讓熱水在鎖骨燙出紅痕。
"是願兒多事了。"我咬着唇後退,食盒"不小心"打翻在地。
青瓷盅從食盒裏摔出,應聲而碎,甯王和蘇明月同時回頭。
他們的目光卻聚焦在了食盒的第二層,露出的一封情箋——上頭是蘇明月字迹。
【**栽贓嫁禍!】
【這特麽是連環套啊】
【女配壞壞壞壞壞壞壞!!!】
蘇明月搶過情箋的手在抖:"你模仿我的筆迹......"
7.
"上月王爺贈我的《蘭亭集序》摹本,願兒臨了百遍呢。"我眼淚要墜不墜地看向甯王,"王爺知道我的字迹,斷然是仿不出來的......"
他奪過蘇明月手中的情箋,看着上面的内容,瞳孔驟然收縮:"月下西廂,不負相思。你對太子還真是一往情深啊。"
"不,不是我寫的......定是你做的手腳!"蘇明月指尖幾乎要戳進我眼珠,發間步搖亂顫,"王府上下隻有你整日往書房鑽,這情箋——"
"姐姐慎言!"我猛然跪地,素色裙裬在青磚上綻開漣漪,"父親聽聞王爺與姐姐起了争執,特命我來勸和。"
淚珠适時滾落,在燙紅的鎖骨處暈開水光,"我走得急,許是錯拿了書房的食盒......"
甯王捏着情箋的手背暴起青筋,我低頭故作慌亂地收拾地上的瓷片,指尖顫抖:"都怪我......是我不好,是我沒用......惹得姐姐和王爺不快......"
手指被青瓷劃傷,我卻如同了無知覺般,任由殷紅血珠滾落錦毯。
甯王将情箋攥成團砸在地上,"夠了!"
他握住我的手腕将我從地上拽起,力道算不上輕。
我順勢跌進他懷裏,用隻有我們聽得見的聲音說:"王爺那日醉酒抱着我喊明月時,可不是這般兇的。"
【救命這什麽白切黑】
【女主快跑啊這兩人都瘋了】
他盯着我鎖骨處剛剛燙傷的紅腫,還有手上遍布的劃痕,眼睑微垂:"本王給你找太醫。"
當他拉着我走出偏廳時,我微微側頭,朝蘇明月露出轉瞬即逝的笑靥。
既然都罵我是毒蛇,那我就絞死他們的月亮。
她所引以爲傲的,我會一件不落地占爲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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