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歆如霍北沉》 小说介绍

纪歆如回到这个世界后，她自动把那段记忆压在了心底，现在回想也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再听到这个名字她也只是稍稍惊讶转眼又不甚在意。下课后，纪歆如跟着班主任到办公室。班主任给她拿了一套各科老师整合的资料给她。...

《纪歆如霍北沉》 第11章 免费试读

纪歆如看向讲台上的男生，他的脸是陌生的，不是霍北沉。
她暗暗松了口气。
“幸好只是撞名了。”
她没注意到一旁的陈午君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继续写题。
纪歆如回到这个世界后，她自动把那段记忆压在了心底，现在回想也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再听到这个名字她也只是稍稍惊讶转眼又不甚在意。
下课后，纪歆如跟着班主任到办公室。
班主任给她拿了一套各科老师整合的资料给她。
“你这段时间多花点时间把这些资料看一遍，这上面都是重点。”
纪歆如抱着试卷微微弯腰：“我都会认真看的，谢谢老师。”
班主任打开杯子喝了一口茶，“你也应该去谢谢陈午君同学，大部分都是他帮忙做的。”
纪歆如有点惊讶但没表露出来，只是点点头然后往教室走。
一路上，纪歆如都在自言自语。
“黄鼠狼给鸡拜年，他肯定不安好心！”
“他会这么善良？他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吧！”
走廊转弯处，纪歆如没注意径直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手上的试卷掉落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
纪歆如捂着额头连忙道歉。
“没关系。”7
霍北沉的声音出现在她的头顶，她抬头看向他，他还是温柔地笑着。
纪歆如心里莫名抵触，往后退了一步，弯腰开始捡试卷。
“我帮你。”
纪歆如没回他，他也不在意，不一会儿，试卷全部捡起，霍北沉把手上的试卷递给她。
纪歆如面无表情接过，“谢谢，我先走了。”
在她路过他的瞬间，霍北沉拉住她的手臂。
“同学，我们以前见过吗？”
纪歆如一顿，看向拉着她的手。“没有。”
霍北沉抽回手，“可是你对我好像有敌意，你很讨厌我吗?”
“可能是你的名字和我一个故人一样，不小心把情绪带入到你身上了。”
“这样啊……”
“嗯，要上课了，我先回教室了。”
纪歆如朝他微微一笑，转身走进教室。
霍北沉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纪歆如情绪不佳地把试卷放在课桌上，陈午君从口袋拿出一颗巧克力递给她。
“被老师骂了？”
“没有。”纪歆如接过巧克力摇了摇头，转而看向他。“老班说这些资料都是你帮忙整体的？”
陈午君点点头。
纪歆如一转脸色，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你突然这么好，不会是图谋我的美色吧！”
陈午君嘲讽地看着她，“首先你要有美色。”
纪歆如撇撇嘴，环胸坐下。“滚蛋！”
下午体育课，十月的芜城依旧烈阳高照，同学们叫苦不迭。
体育老师站在他们前面布置今天的任务。
“今天我们体能测试，先测跑步。女生800米，男生1000米，这次分数会计入期中考试成绩。”
下面熙熙攘攘，哀嚎一片。
体育老师板着脸看着他们，“再吵就加一圈。”
下面同学不再吵闹。体育老师把大家分成男女两列，男生先跑。
少年热血，肆意洒脱，谁也不服输。
陈午君依旧还是第一，只是这次不同的是霍北沉紧跟其侧。
两个帅哥的出现让操场上的女生舍不得挪开眼，渐渐地都为他们喊起了加油。
一个清冷孤傲，一个温ʝƨɢ润而泽，实在难分伯仲。
江轻轻也忍不住八卦。“好帅。”
纪歆如看着他们，没做声。
“小影，你更喜欢那个？”

《纪歆如霍北沉》 小说介绍

他看见了他手心里的还在渗血的指甲印，心里划过一丝疑惑。医生给纪歆如看完后就马上给陈午君检查。“这倒是奇怪了。”医生再一次给他做了检查。...

《纪歆如霍北沉》 第12章 免费试读

纪歆如挑眉看向她。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不能只看他的外表”
“我知道嘛，还要看……”
纪歆如打断了她的话，勾起唇角。“还要看自己的外表。”
“……你长这样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话的？！”
纪歆如朝她吐了吐舌头看，开怀大笑。
不一会儿，男生那边已经跑完，女生陆陆续续往那边跑到赶去。
纪歆如拿着一瓶水走向陈午君。
根本挤不进去。
算了，她看着正被女生包围送水的陈午君，思索一会还是决定自己喝。
“长得帅真好，跑完步能有这么多女生给他送水。”
刚打开瓶盖，一只手拦截住她。
霍北沉温柔地看着她，“同学，这瓶水可以卖给我吗？”
纪歆如一时措手不及，僵硬转头看向他身后拿着水满眼嫉妒看着她的女生。
她干笑两声，把水递给他。
“可以，你想喝就喝，不用给钱。”
霍北沉接过，“谢谢，等下下完课我请你吃冰棍吧。”
纪歆如感觉她的脸快被他身后的女生灼烧出几个洞了，要是还跟他一起去吃冰棍，怕是那天落单她会被她们丢进冰箱冻成冰棍。
“不不不，不用了！”
炎热的夏天，她感觉自己汗毛竖起，纪歆如连忙甩手赶去集合点。
霍北沉有点不解。
纪歆如站在集合点，突然感觉一阵眩晕。
她不动声色拧了自己一把，强迫自己清醒。6
体育老师的声音响起，一声令下，大家一涌而出，奔跑起来。
芜城一中的跑道一圈是400米。
纪歆如拼命忍住不适才堪堪跑了一圈，她紧咬牙关，面色惨淡，整个脑袋都是晕的。
不知不觉她已经落后前面的人一大截，陈午君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纪歆如，加油跑，只剩半圈了!”
纪歆如又努力跑了起来，眼前的跑道分支成两条，耳边嗡嗡一片。
体育老师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纪歆如，三分五十秒，第19名。”
“终于跑完……”
话音未落，她突然泄力往地上倒去。一只手接住了她，她扑入了一个柠檬味的怀抱。
纪歆如昏迷前的意识只剩下‘牙齿得救’以及‘好熟悉的味道’。
霍北沉着急地抱起她，嘴里还在呼喊她。
“小影，醒醒！”
毫无反应。
陈午君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他面色苍白地跑向他们。
“跟我走，我带你去医务室。”
“好！”
陈午君跑在前面，霍北沉在后抱着纪歆如跟在他后面。
“医生！医生！”
霍北沉把纪歆如放在病床上。陈午君的手一直紧握着。
确定医生到了后，陈午君松开手径直倒在了地上。
霍北沉赶紧也把他扶上了床。
他看见了他手心里的还在渗血的指甲印，心里划过一丝疑惑。
医生给纪歆如看完后就马上给陈午君检查。
“这倒是奇怪了。”
医生再一次给他做了检查。
“怎么了？”
“这个男生的症状跟女生一模一样，都是肌肉拉伤加上太阳暴晒引起的中暑。可是这个男生的体质很好，不应该啊……”
医生疑惑地站起来，给他们挂上药水瓶开了几服药。
医生走后，霍北沉走到陈午君病床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纪歆如做了一个梦，她好像回到了那个有霍北沉的世界。梦里面的霍北沉眼睛猩红，胡渣遍布，面容恐怖地拿着沾血的刀一遍又一遍刺向面前的女性和婴儿，女生的脸已经全部被划坏，看不见容貌。纪歆如浑身颤抖不敢出声，可是霍北沉好像察觉到了，他转头对她咧嘴一笑，牙龈里都是血渍，他放下刀一步一步走向她。
“小影，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纪歆如抱头大喊，“别靠近我！走开！啊——”
她猛地挣开眼睛，对上了霍北沉的眼睛。
他的眼神和梦里的霍北沉重叠，纪歆如一阵颤栗。
注意到她醒了，霍北沉眨了眨眼睛，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去。
他给她到了一杯水。
再次转头，霍北沉恢复了以往的温柔儒雅。
他把水递给纪歆如。
“做噩梦了？”
纪歆如呆呆地看着他，接过水杯。
她压制住心里的猜忌，心想不能因为名字相同就怀疑别人。
“嗯。”
另一边，陈家。
陈午君手指微动，睁开了眼睛。

《纪歆如霍北沉》 小说介绍

“啪”纪歆如房间灯开了。纪歆如打着哈欠穿着一条碎花睡裙出现在阳台。她没注意，被陈午君吓了一跳。“吓我一跳！你怎么一点声都没有！”陈午君面无表情看着她，“头还晕吗？”...

《纪歆如霍北沉》 第13章 免费试读

陈午君头昏脑涨，用手指揉着太阳穴勉强坐了起来。
恰时，他的房门开了，他的父亲拿着药走进来。
“爸，我怎么回家了？”
他的父亲眼里带着怒气，把药放在床头柜上发出很大的声音。
陈午君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是不是用你自己的能力！”
陈午君拿起药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我前段时间就发现你不对劲了，你老师几次跟我说你上课出神，要不是今天你突然昏迷我都没能想到这一回事！”
“天气太热，中暑了而已。”
陈父一把撸起他的袖子。
“那你说你手臂上的胎记去哪里了！”
陈午君马上的抽回手，“别管这事了，我心里有数。”·
陈父还想说什么，陈午君打断了他。
“爸，够了。我既然做出了选择就不会后悔，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他重新躺回被子里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我累了，你出去吧。”
“哼！”
陈父看着他恨铁不成钢，甩甩手走了。1
门关上，陈午君重新睁开眼睛，宁静地看向外面的月亮。
陈家有一个绝无仅有的秘密，他们可以给将死人一个复活的机会，也就是系统与攻略者。如果攻略者复活成功，则系统与攻略者命运相连，痛感与共。既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会跟着死亡，攻略者受到伤害则系统那方也会感到同等痛苦；如若攻略者失败，则攻略者将在现实生活中立即死亡，而系统会以加倍速度死亡，例如系统寿命本在70岁，而实际只会停留在35岁。
当然，这个能力一生也只能用一次。
陈午君叹了口气，从床上起来。
打开阳台门，想看看纪歆如房间灯是否亮起。
她还没回家。
陈午君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还没拨通，就撞见霍北沉送她回家。
霍北沉和纪歆如从学校出来就找了一家面馆吃面。
走在街道上，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
纪歆如满意地拍拍肚子，“吃饱喝足，人生两大幸事。”
霍北沉在她后面笑着看着她，“你说得没错。”
纪歆如看向他，“不过今天真麻烦你了，还要你送我回家。”
“不用这么客气，况且这么晚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
“你可真是个好人！”
霍北沉看着她充满笑意炯炯有神的眼睛一时出神。
他好像很久都没看到她这么开心了。
他好像都快忘记她原本就是热烈张扬的。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到了她家门口。
“霍同学，我到家了！”
霍北沉回神，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
“好，进去吧。”
纪歆如看着他的眼睛一时不自在，摸了摸鼻子。
“那我走了。”她打开门朝他挥手。“拜拜。”
“拜拜。”
撑在阳台边上的陈午君一直看着霍北沉消失在路尽头。
“啪”纪歆如房间灯开了。
纪歆如打着哈欠穿着一条碎花睡裙出现在阳台。
她没注意，被陈午君吓了一跳。
“吓我一跳！你怎么一点声都没有！”
陈午君面无表情看着她，“头还晕吗？”
“不晕了，身体杠杠的！”
陈午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纪歆如有点困了打开门准备回房睡觉。
“我去睡觉了……”
“以后你离那个新同学远点。”
他们同时开口，纪歆如震惊地看向他。

《纪歆如霍北沉》 小说介绍

一个保安看向霍北沉，“你们带进来的？”“不是，我们都不认识他。”“放屁！他是我儿子！”“他脑子有问题。”霍北沉冷哼一声，拉着纪歆如直接走了。...

《纪歆如霍北沉》 第14章 免费试读

陈午君被她看得有些尴尬。
“别看了，你快去睡吧！”
纪歆如不怀好意看着他。
“陈狗，你是不是嫉妒人家比你帅！”
陈午君翻了个白眼，“眼瞎就去治。”
纪歆如不在意地撇撇嘴。
清晨，万籁俱寂，秋日的晨雾让纪歆如打了一个颤栗。
“昨夜日观天象，我预测今日会有大事发生。”
陈午君从书包里拿出香甜的玉米和牛奶递给纪歆如。
“那纪大仙预测是好事还是坏事。”
纪歆如接过，故作神秘地摇摇头。
“天机不可泄露。”
陈午君微微勾起唇角，眉眼如画。
纪歆如看着他心中忍不住咂舌，“笑起来还真人模狗样的。”
……
“他是猪吗？吃这么多！”
纪歆如骂骂咧咧提着两袋零食从商店所出来。
路过走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霍北沉凶狠地看着前面在一个五十左右的佝偻猥琐的中年男子。
“霍国强，你在做什么梦！你凭什么管我！”
霍爸怒视着看着他，“因为我是你老子！老子生下你，你就该出去赚钱给我还债！”
霍北沉抬眸看着他，眼睛里满是冰霜。
“想的真好！你逼死我妈，十多年没来看ʝƨɢ过我一眼，欠了一屁股赌债就记起还有个儿子，！”
“哼，是你妈下贱，该死！我是你爸，我欠的就是你欠的！”
“够了！”霍北沉捏紧拳头。“你死一百条心，我是绝对不会退学的！”
“啪！”
原本想要悄悄溜走的纪歆如一怔，丢下零食转身向他们跑去。
霍北沉脸颊红肿一片侧着头，表情阴鸷。
霍国强甩了甩手轻蔑地看着他，“不打你你都忘了谁才是老子！今天就去把学退了，让学校把学费转给我！”
“住手！”纪歆如冲到他们中间把霍北沉拉开，“我已经喊保安了！”
“少多管闲事，滚开！”
纪歆如挡在霍北沉面前，不服气地看着霍国强。
“这里是学校，你不能打学生！”
“这是我儿子，我想打就打！”
“家暴是犯法的！”
霍国强气急，伸手想把纪歆如推开，霍北沉抢前一步一拳直呼他的脸上。
霍国强往后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不敢置信。“你竟然敢跟老子动手！”
霍北沉居高临下看着他，“霍国强，我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你再来打扰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霍国强涨红着脸，破口大骂。
“你谁啊！竟敢私自进入学校还殴打学生！”
后面脚步响起，几个保安拿着电棍向他靠近。
一个保安看向霍北沉，“你们带进来的？”
“不是，我们都不认识他。”
“放屁！他是我儿子！”
“他脑子有问题。”
霍北沉冷哼一声，拉着纪歆如直接走了。
“等等，我零食忘拿了！”纪歆如抽出手去拿差点遗忘的零食。
纪歆如靠在天台边上看着情绪不佳的霍北沉。
“所以说，这还是你第一次见亲生父亲吗？”
霍北沉点头，“我妈刚生下我就把我送去福利院了，我六岁那年被一家丢了小孩的人收养，他们也把我当亲生儿子看待，那段日子我很幸福。只是……”
他叹出一口气，“只是去年他们找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了不打扰他们我就搬出来了。但还好他们偶尔也会关心一下我。”
纪歆如不知道如何安慰他，迟疑了一下伸手从零食袋里拿出一包奶糖。
“霍同学，这个给你。”她把糖递给他，“虽然不能完全与你感同身受，但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请你务必向前看！”
霍北沉接过糖果。“谢谢。”
“不客气。”
霍北沉踌躇着开口，耳朵微微泛红。“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
纪歆如灿烂一笑，“当然可以。”

《纪歆如霍北沉》 小说介绍

“闭嘴！”霍北沉终于正眼看向她，一脚踢上她的腹部，眼里的偏执抑制不住。“啊——”刘佳腹部在地上翻滚，像十万根银针齐齐插入她的腹部。“她没死！她没死！她就是生我气了，要不是你，她怎么会躲起来！”...

《纪歆如霍北沉》 第15章 免费试读

落日给芜城披上一层黄金的纱布，绯红的火光从西边亮起。
高大的建筑延伸出灰暗的角落。
霍北沉面无表情地从书包里拿出一包钱扔到对面的人身上。
“尾款都在这，拿了这些钱马上离开芜城。”
‘霍国强’浑浊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用沾了口水的手指开始数钱。
“是是是，霍少，我今晚就走今晚就走！”
他走了，霍北沉站在黑暗中，眼里全是寒意。
十天前，上一个世界医院。
霍北沉面容憔悴地坐在妇产科门前，许久不曾活跃的心有了一丝期待。
“小影，我马上就要做爸爸了，你也要做妈妈了！”
“等孩子生下来，我就把刘佳赶走，你就是我孩子的妈妈了，我们又是一家三口。”
“如果你还消气，我就把她杀了给你赔礼道歉，只要你能再回来看我一眼。”
霍北沉的脸色忍不住笑了起来，眼里的猩红胆战心惊，过分消瘦的身体让路过他的人都不自觉加快脚步。
一个牵着母亲的小孩低头经过他的时候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霍北沉正好与他对视。下一秒。这个小孩被吓到大哭。
霍北沉暴怒地冲他吼，“吵死了！”
他母亲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抱起他跑了。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医生生气地抱着孩子走出来。
“医院禁止大声呼叫！”
霍北沉直接冲上来抓住她的胳膊，一眼不眨地看着她手里的宝宝。
“孩子好吗？”
医生没好气地推开他，把孩子放到他手上。
“孩子非常健康，生下来七斤五两，是一个男宝宝。”
霍北沉眼眸发亮，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太好了，太好了。”
医生看着他抱孩子的方式，语气不善。
“你会不会抱孩子！你要把把双手放在新生儿腋窝下,拇指在前,其他手指指托住宝宝的头颈部,将宝宝身子稍稍朝侧面倾斜！”
霍北沉不理他，抱着孩子往楼下走去。
“你要你这丈夫怎么做的，妈妈还在病房内，你都不问问妈妈的情况！”
……
三小时后，霍家。
保镖架着虚弱的刘佳进入霍家，霍北沉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抱着孩子坐在客厅里。
他的桌子前面还有一份未打开的牛皮文件袋。
刘佳被粗鲁地丢在地上，她忍不住痛哼，双腿还在颤抖，病服裤子一片湿润沾满血迹，略带一股腥臭味。
她看着霍北沉心情还不错，不顾形象地像他爬去。
她心里的算盘已经打起。
她有了孩子就算有了一个保命符，只要现在和霍北沉重修于好，嫁入他家，等过个几年霍北沉的家产迟早会落到她和她儿子手里!
“行舟，行舟，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生活好吗？”
霍北沉慵懒地看了一眼她，露出满眼的嫌弃。
“谁跟你一家三口，小影才是我妻子。”
她眼里划过一丝嫉妒，“行舟，她已经死了，我可以代替她的！我会比她更好的！”
“闭嘴！”
霍北沉终于正眼看向她，一脚踢上她的腹部，眼里的偏执抑制不住。
“啊——”
刘佳腹部在地上翻滚，像十万根银针齐齐插入她的腹部。
“她没死！她没死！她就是生我气了，要不是你，她怎么会躲起来！”
他不解气又踹了几脚，刘佳的剩下流出大量鲜血，她声嘶力竭地求饶。
“我错了！我说错了！她没死！”
“别踢了！求求你！”
霍北沉这才满意地蹲下来看着她，刘佳眼里满是恐惧。
“这才乖嘛。”
说完，他转身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文件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猜这是什么？”
“不知道。”
霍北沉一圈一圈绕开文件夹的绳子，“亲子鉴定。”
刘佳眼眸瞬间扩大，睁大了嘴巴。
她忍痛站起来，想去争夺文件夹。
“不不！它真的是你的孩子！你不怕伤了他的心吗?”
“你在害怕什么？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文件夹封口打开，霍北沉缓缓把亲子鉴定拿了出来——
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纪歆如霍北沉》 小说介绍

霍北沉一脚踩上她的头，嗜血地看向她。“你们先下去，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你们也一样。”“遵命。”“遵命！”保镖带上房门，整个屋子里只剩下霍北沉，刘佳和婴儿。...

《纪歆如霍北沉》 第16章 免费试读

‘依据DNA检测结果，待测父系样本无法排除是待测子女样本亲生父系的可能。个不同基因位点结果分析，这种生物学亲缘关系成立的可能为0.0001%’
看到结果，霍北沉一怔。
刘佳见势不对，站起来不顾一切往门外冲去，霍北沉把手中的结果捏成一团径直砸向刘佳。
“放开我！我要报警！”
保镖拦住刘佳，把她丢回霍北沉对面。
霍北沉一脚踩上她的头，嗜血地看向她。
“你们先下去，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你们也一样。”
“遵命。”
“遵命！”
保镖带上房门，整个屋子里只剩下霍北沉，刘佳和婴儿。
霍北沉死死踩住刘佳的头，刘佳痛苦哀嚎。
“胆子不小啊，骗到我头上来了！”
刘佳抱住他的腿哀求他。
“我错了，行舟，我是因为爱你才这样的！我是为了我们的幸福我才迫不得已这样做的！”
“破鞋！你只是爱我的钱！你当初给小影发短信逼她离开，是不是以为她死了我就会娶你然后实现你的梦想嫁入豪门成为富太？！”
他就脚越踩越用力，因为挤压，刘佳的鼻子开始流血。
“我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我是真的爱你！”
“行舟，看着我们在一起这么久的份上，原来我这一次！就一次！”
“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你的经厉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不配和我在一起！要不是为了留下孩子你尸体都在山里发烂发臭！”
刘佳眼睛血管爆红，下一秒眼睛好像就要爆开。
她的嘴角开始渗血，脑子里一片混沌，她逐渐失去了理智。
刘佳朝着霍北沉开始声嘶力竭的辱骂。
“霍北沉，你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魔鬼！你把错都怪在我身上！那你呢，你才是真正逼死她的凶手！你只是自己不敢承认罢了！”
霍北沉挪开脚，用尽全力一脚把她踢开，刘佳飞离数米远。
“你胡说！都是你逼死的！这一切都是你精心谋划的！都是你害我家破人亡！”
刘佳冷笑一声，一字一句。
“难道做爱是我一个人就能完成的事情吗？一个巴掌拍不响，霍北沉，你醒醒吧！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霍北沉冲到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刀面前发疯似地一次次捅进她身体里面。
“去死！去死！”
刘佳倒在血泊里，奄ʝƨɢ奄一息。
孩子醒了，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可能是要死了亦或是女性与生俱来的母爱，刘佳突然感到一丝心疼与不舍。
她看向婴儿的方向，她用最后一丝力气开口请求霍北沉。
“我给纪歆如赔命，求你放过我孩子。”
话音刚落，她睁着眼睛没气了。
霍北沉杀红了眼，冷笑一声走到婴儿身边。
他不紧不慢地把婴儿抱起来，走到刘佳前面，直接把孩子扔到了地上。
孩子瞬间没有了生命体征。
外面的警铃声响起，警察们向这边赶来。
霍北沉看着他们疯狂大笑起来。
“都去死！”
霍北沉走到储物间拿出汽油，整个屋子都被泼上了汽油。
霍北沉一边倒一边大笑。
“小影，我来陪你了！”
他拿起打火机滑出火，扔到了汽油上。
一瞬间，这个小屋被火舌吞没，陷入一片火海，无人生还。
霍北沉再次醒来，他就已经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成为这个世界法则外的人。
而他的脑袋里也有了一个系统，由他的执念化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