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癡情人魚眼尾紅紅,不離婚可以嗎》是以江稚魚岑寂作爲主角,大膽的構思也讓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簡介: 離開拍日還有些日子,這段時間江稚魚一直在家。 江稚魚目光習慣性地投向沙發上岑寂常坐的位置。 今日已近中午,岑寂卻仍未如往常那般前往公司,而是悠然地坐在沙發上,手中捧着一本書,靜靜的看着。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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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拍日還有些日子,這段時間江稚魚一直在家。
江稚魚目光習慣性地投向沙發上岑寂常坐的位置。
今日已近中午,岑寂卻仍未如往常那般前往公司,而是悠然地坐在沙發上,手中捧着一本書,靜靜的看着。
“早。”江稚魚輕聲打了個招呼,随後便徑直走向廚房覓食。
她向來不愛早起,常常睡到臨近中午才起床。
而岑寂的生物鍾卻極爲規律,通常情況下,他們不會一同用餐,但他總會貼心地将飯菜放在微波爐裏保溫。
江稚魚看着微波爐裏的豆漿和兩個包子,喃喃自語道:
“感覺今天胃口不太好,就吃一個吧......”
她嘀咕着,在廚房邊的餐桌旁坐下,一邊吃着包子,一邊暗自疑惑,自己爲何會理所當然地認爲岑寂讨厭她。
或許是因爲新婚之夜,他徹夜未歸的緣故吧.......
雖說他們當初急匆匆地領了結婚證,連婚禮都未曾舉辦,可新婚第一天就不在一起睡,着實讓人難以理解。
難道她的魅力真的很低嗎?
江稚魚正陷入沉思,絲毫沒有察覺到岑寂已拿着微波爐裏剩下的那個包子,坐到了她的對面。
直到那熟悉的心聲再次響起,她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那狐狸說要主動點,也不知道今天穿的老婆喜不喜歡.....】
江稚魚聞聲擡頭,隻見對面的岑寂今日與往日大不相同。
他身着一件潔白的襯衫,随意地解開了最上面的兩顆扣子,微敞的領口下,精緻的鎖骨若隐若現,再往下是一小片引人遐想的肌膚,誘人想要解開更多扣子一探究竟。
他的桃花眼低垂着,那雙本應在商場上叱咤風雲的手,此刻卻拿着一個包子,正是她之前放在微波爐裏覺得吃不完而未拿走的那個。
中指内側那顆黑色的小痣,随着他的動作,若隐若現。
江稚魚對岑寂如此随意的穿着感到十分意外。
畢竟在她的印象中,這人即使在家裏也總是身着一身闆正的西裝,從未如此随意過。
而且,那狐狸究竟是誰?
江稚魚思索着,想必是岑寂給他的好朋友起的别稱,就像夏晚晚經常叫她小笨魚一樣。
不過,江稚魚還是默默在心裏給那個“狐狸”點了個贊,畢竟誰不喜歡看美男色誘呢,這對她來說可是大大的福利。
江稚魚正偷偷欣賞着岑寂的美色,而岑寂卻顯得有些緊張。
【我都坐在這裏這麽久了,老婆怎麽不說話,是不是我穿這一身不太正式,太邋遢了,老婆不喜歡……】
不!
一點都不!
我超級喜歡!
江稚魚心中呐喊着,當即開口:
“不.......”
然而,發出第一個音節時,她才意識到那時心聲她應該是“聽不見”的。
岑寂聽到江稚魚欲言又止,不由得有些疑惑:“你是想說什麽嗎?”
“那個......”
江稚魚迅速整理了一下腦中的思緒,給自己找補道,“我說你不是不愛吃午飯嗎,今天怎麽吃了?”
岑寂聽着江稚魚的話,愣了愣,低頭看着手中吃了一半的包子,開口說道:
“有些餓了。”
【其實是想陪老婆吃嗚嗚嗚,可是看老婆的模樣好像不願意和我一起吃飯】
【那我以後還是不和老婆一起吃了吧,不能讓老婆難過......】
江稚魚眉心跳了跳。
想和她一起吃就說出來嘛,她又不是啥壞人。
而且面對着如此美男,她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看着有些“委屈”的大總裁,江稚魚将自己喝了一半的豆漿放到他面前,開口說道:
“早知道你要是想吃的話我就給你留一些了,我吃完了,但豆漿還剩了些,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喝,隻吃包子不太好。”
岑寂看着眼前喝剩一半的豆漿,眼中神色複雜,随後輕嗯了一聲。
江稚魚吃完飯原本想離開,但她突然很想聽聽岑寂此刻的心聲,于是便坐在原地。
但左等右等,卻始終沒有等來。
難道心聲壞掉了嗎?
江稚魚有些苦惱,但她又無法直接問出口,隻能想着回房間後和夏晚晚聊聊。
就在她起身準備離開時,終于聽到了那個期待已久的心聲。
【這是獎勵嗎?】
江稚魚愣了愣,腦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獎勵?
她獎勵他什麽了?
她好像沒給什麽特别的東西,除了那個喝剩的……
【間接接吻,喜歡……】
那個心聲再次響起,江稚魚不由自主地看向對面的岑寂。
隻見他将那微涼的薄唇輕輕印在她喝過的地方。
看着這一幕,江稚魚隻感覺自己的臉瞬間變得滾燙,仿佛有熱氣在蒸騰。
這人!
爲什麽會當面一套心裏一套!
不願意和她直接親吻,卻願意偷偷摸摸地間接接吻!
岑寂很快就把豆漿和包子吃完了,他滿足地擡起頭,卻迎面撞上了江稚魚眼中帶着審視的目光。
岑寂:“???”
【剛才還以爲老婆都走了,話說老婆的表情怎麽怪怪的?】
【不會是我悄悄在老婆喝過的地方喝被發現了吧!】
【老婆會不會以爲我是變态?】
江稚魚:“......”
江稚魚看着岑寂心虛的模樣,她也沒想戳破,畢竟一個高冷大總裁私底下露出這般變态的模樣,被戳破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麽。
于是,她說道:“我先回房間了。”
反正他們的相處模式一直都是如此。
“等等。”岑寂突然喊住江稚魚。
江稚魚轉頭,看着岑寂:
“怎麽了?”
岑寂看着江稚魚,沉默了片刻,仿佛鼓起了極大的勇氣,開口說道:
“有一個宴會我需要參加,沒有媒體,是私人宴會,但需要女伴……”
【也不知道老婆願不願意去,但我又不得不去......】
【畢竟,好不容易聚一次,大家融入這裏并不容易,所以我作爲......必須得出席......】
【我好不容易有個老婆,我想讓他們看看嗚嗚嗚】
江稚魚聽着岑寂的心聲,一臉迷茫。
許多重要信息都模糊不清,仿佛被什麽包裹住一樣。
除了聽不清的部分,那些能聽清的内容她也有些難以理解。
融入這裏?
不容易?
你一個開集團的人會不容易?
看着江稚魚一直皺眉,岑寂以爲她不願意去,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
【果然不能貪心,老婆不願意去就不去吧,大不了就被嘲笑一下】
【畢竟和他們說過有老婆,但一直沒帶來見面.......】
江稚魚聽着這個心聲,嘴角抽動了一下。
真是可憐,一個大總裁竟然要被嘲笑。
“可以,什麽時候去?”江稚魚問道。
岑寂聽着江稚魚的話,眼中的欣喜簡直要溢出來了:“明天下午兩點。”
江稚魚盤算了一下,明天她沒什麽事,于是點點頭:“可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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