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品鉴王妃难为畅销书目》是作者烟雨眠眠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何婵赵承乾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事发突然,后续的安排都还没弄好,又来不及递牌子进宫,曹大人只好带何婵去他府内休息,说要回禀圣上之后再做打算。何婵自然同意。曹大人的府邸不算大,胜在精巧,何婵跟在他身后啧啧赞叹,曹大人谦虚的表示:“不过是...
小说详情 事发突然,后续的安排都还没弄好,又来不及递牌子进宫,曹大人只好带何婵去他府内休息,说要回禀圣上之后再做打算。
何婵自然同意。
曹大人的府邸不算大,胜在精巧,何婵跟在他身后啧啧赞叹,曹大人谦虚的表示:“不过是些俗物,比不得漠南边关的风光。”
边关自然风景独好,但俗物也有俗物的妙处,何婵从曹大人府上貌美的小丫鬟手里接过一只玉盏,里面盛了浅浅一点清水,何婵一路奔袭觉得口渴,便仰头一口喝掉。
抬头便看见曹大人再次僵掉的脸。
虽然何婵与他只见过一面,但印象中的曹大人是个十分沉稳又好看的男人,眼睛里总含着温润的笑意,举手投足都是一派淡然的优雅。
这水肯定有讲究!
“何小姐,”他扶额,笑的有些无奈,“这是用来漱口的盐水,不能吞咽。”
何婵心想:我真聪明!
以及,怪不得,我说为啥有点咸。
他含了一口玉盏里的盐水,微微鼓起脸颊,漱了漱口,便另有丫鬟捧着稍大一点的玉壶来接他吐的盐水。
他看着何婵,示意原该如此。
何婵道:“我早晨己经用软毛刷沾着盐膏刷过牙了。”
曹大人拿软帕轻轻擦拭唇上的盐水,柔声道:“我知道。”
大约是见何婵一脸茫然,他唇边漾起一个笑,语气无奈且温柔:“这便是盛京的规矩了,也是皇上提前接你进京的原因。”
“你在边关长大,将军又是常年带兵打仗的人,行事自然洒脱,肯定不愿拘着你的性子,圣上也是想到这一点。”
何婵不解道:“不懂规矩又怎么了?”
彼时饭食己经陆续上桌,曹大人拿起银筷为何婵夹菜,何婵摆摆手示意不用。
可是看着面前精致的大小不一的银筷汤匙,何婵倒真是有些犯难了。
说实话,何婵从小就爱吃饭,实在是因为不抓紧吃就没了。
何培山治兵严谨,向来和士兵同吃同住,没有什么特殊,所以从小何家的小孩就一起在士兵堆里抢饭吃。
面前摆着一盘红烧肘子,何婵看了一眼一旁含笑的曹大人,知道盛京规矩大,不能像在漠南那样和哥哥们抢着吃。
于是她谨慎地把肘子夹到面前的碗里,没有用手,而是慢慢地俯身,轻轻地咬了一口。
“何小姐,你...”曹大人失笑出声,从桌旁拿过一把银白色的小刀,慢慢的替何婵片着肉。
片完肉,他又拿起筷子替何婵夹菜,不再说话,何婵只好也沉默地吃着,不得不说曹大人府里的厨子手艺比漠南的好。
快要吃完的时候,曹大人才若有似无地说了句:“盛京不比漠南,你这样,是要吃亏的。”
何婵看着他,也笑道:“曹大人,这世界上能叫我吃亏的人还没出生呢。”
曹成久不和她打言语上的官司,还是好声好气,温温柔柔地说:“你自小生在军营,该知道治军靠的是纪律,几时起床,几时吃饭,几时出操,处处都规定好了,若是出了差错便要军法处置,在盛京也是差不多的。”
聪明如何婵,自然一下子就领略到他话中的深意:“在盛京,规矩就是纪律对不对。”
曹大人赞许地看了她一眼,道:“对,也不对。
在军营,犯了纪律自然有军法处置,可是在盛京,你不懂规矩却不会被立刻处置。”
何婵问道:“那不按规矩办事会怎么样?”
曹大人道:“你还小,你不懂。
但你要记住盛京最容不下的就是不守规矩的人,至于盛京的规矩是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
盛京里的人就是无趣,说话都要含半句,何婵心想,不过这个曹大人也挺有意思,按理说他是官场上浮沉多年的人,是最不多话的人。
况且他与自己又没见过几面,实在谈不上什么交情,不过吃顿饭的功夫,就和自己说了这么多,交浅言深至此,肯定不是单纯的心善,自然还有什么旁的目的。
只不过他说话太过弯弯绕绕,何婵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曹成久到底想干什么或者暗示她什么,但肯定是为了她好,姑且就当他是想卖给漠南何家一个人情。
总之,曹大人这番规矩论,再次提醒了何婵在盛京的日子不好过,要谨言慎行。
既然己到了盛京,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婵是觉得能好好活着就尽量不挨刀,所以怎么安全无虞的退婚,回到漠南,才是她要思考的终极问题。
想明白这个关口之后,何婵心下大定,立刻躺在曹大人府上柔软的锦被中昏睡过去了。
何婵这边早早入梦见周公去了,曹府书房上却仍然亮着灯,曹成久站在书桌之后,正执笔惬意地写字,他对面的圈椅里正坐着一个枯瘦的男人。
“启胜,你看我字,是不是有点张旭的风韵了。”
启胜探头看了看,点头道:“大人的行楷写的最好,偏大人喜欢狂草,坚持不懈地练了多年,如今倒有点自成一派的风流。”
曹成久大笑起来,将笔扔进笔洗里,拿起刚写好的草书,揉成一团,扔进面前的火盆里,启胜像是见怪不怪了,满面平淡。
另起话题道:“没想到何家的小姐这么快就进京了,倒是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如今宫里的人手还没布置好,这何小姐...”曹成久道:“何小姐是个有趣的人,她父亲何培山是先皇养的一条老狗,又凶又狠,现在圣上登基,他摆明了是忠君的。
只不过再凶的狗也有软肋,何婵就是何培山的软肋。”
启胜嘿然笑道:“谁说不是呢,何培山这条老狗竟然养出了这么一朵天真无邪的娇花,竟连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真是可叹。”
曹成久顿了顿,语含深意道:“你说的对,何培山怎么可能养出天真无邪的娇花,这何小姐还得再观察观察,看她是真的天真无邪还是在扮猪吃老虎。
女人心,海底针呐!”
启胜扑哧一声,笑道:“大人,您才娶了一位太太,您太太又是盛京城里出了名的贤惠人,您这是哪来的感慨啊!”
曹成久摸着光滑的下巴道:“女人都是一样的,哪有真贤惠。
我家太太也是缠人的紧。”
又闲话了两句,启胜便告辞了,他是曹府养的清客,深夜来去十分方便。
等人走后,曹成久又在书房坐了一会,手里拿着两封信,信来自不同的两个人,却都是为了一件事。
一封信上写着:血海深仇,唯手刃赵霁方得痛快;另一封则写着:情势日益失控,需加紧速度,否则吾等危矣。
曹成久看完便将两封信放在烛火引燃,火舌吞没了薄薄的纸张。
跳跃的火光映照着曹成久面无表情的脸。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曹成久蹑手蹑脚进了卧房,妻子江月早就己经睡熟了,曹成久小心翼翼地替妻子盖好被角,自己则钻进另一床被子,侧身躺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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