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妤傅庭枫小说讲述了沈书妤傅庭枫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作者文笔细腻,文字功底强大,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喜欢的朋友,不要错过了!《沈书妤傅庭枫小说》 小说介绍 助理吓了一跳,连忙开口:“警察调查过火灾现场,房间因为电线着火引起爆炸,整个别墅被烧得很严重,但……别墅的线路布置和安全保障您都很清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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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吓了一跳,连忙开口:“警察调查过火灾现场,房间因为电线着火引起爆炸,整个别墅被烧得很严重,但……别墅的线路布置和安全保障您都很清楚,不可能出这样的意外。”傅庭枫心里很清楚,他住的别墅安保性是极高的,所有的安全隐患都有人定期排查。...
资料上分明清楚明白的写着,当天沈书妤把傅庭枫送上救护车的时候,不少人都看见了。
南街的街坊邻居都认识她,的确是沈书妤救了他。
而乔娅,是南街那边出了名的小太妹,抽烟酗酒,那附近的小混混都知道,她还是个惯偷。
当时偷了那条手链以后,她还在人前炫耀过。
可是越看,傅庭枫的脸色就越是黑沉,心里翻涌起一阵阵剧痛。
原来,一直以来,他都认错了人,是他鱼目混珠,是他不分黑白!
居然,居然漠视着乔娅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害了他真正的救命恩人!
“傅总,还有一件事要跟您说,是有关……温小姐的。”助理看他脸色不虞,试探着开口。
傅庭枫强忍着心里滔天的怒意:“说!”
助理吓了一跳,连忙开口:“警察调查过火灾现场,房间因为电线着火引起爆炸,整个别墅被烧得很严重,但……别墅的线路布置和安全保障您都很清楚,不可能出这样的意外。”
傅庭枫心里很清楚,他住的别墅安保性是极高的,所有的安全隐患都有人定期排查。
除非沈书妤是自己找死,不然不可能出事。
但是那天沈书妤明明还那样坚定的告诉他,说她一定会让乔娅血债血偿!
可乔娅还安然无恙,她又怎么可能会自己想不开呢?
他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手里的拳头握得骨骼作响。
“把乔娅给我带进来!”
助理被傅庭枫这样冷到结冰的气场吓到了,连忙出去叫了乔娅进来。
乔娅进到办公室,还没有发现傅庭枫黑沉的脸色,率先委屈得哭了出来。
“陌庭,你这几天都不见我,前两天才发生了火灾,我一个人住着很害怕的。”
听到火灾这样的字眼,傅庭枫脑海里有根神经被触痛了,眼神如刀一般望向乔娅:“你自己做了什么!还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我看你是活腻了!”
乔娅被吓了一跳,她还是第一次听傅庭枫这样跟他说话。
她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果然,这个女人才是最能装的,而他,居然被这样一个女人蒙蔽!
傅庭枫拿起桌上的文件,径直摔在了乔娅脸上:“看完再装!”
乔娅被砸得一懵,捡起文件来草草瞥了两眼,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她将那些资料统统撕掉,忙拉住他的衣角解释:“陌庭,都是这些人胡说的,是他们害我,他们嫉妒我才这么说的!你不要信他们,你不能信他们啊!”
傅庭枫冷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眼里升起令人胆寒的残忍意味:“好,那你说,那天你是怎么救的我?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乔娅只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这个男人捏碎,疼得眼泪都聚集在了眼眶,却又挣脱不开。
她结结巴巴开口:“那天……我喝醉了,记不清在哪里救的你了,是,是我打了急救电话救的你,你,你就给我这条手链,说让我拿好手链,然后……太久了,我记不清了。”
听罢,傅庭枫手上的力度更重了,咬牙切齿道:“胡说八道!你知道骗我要付出什么代价吗?别忘了,你手上还有一条人命!”
见事情败露,乔娅索性也没什么好装的了,她嘲讽一笑:“那又怎么样?傅庭枫,你别忘了,沈书妤手里的唯一罪证已经被你亲手毁掉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说完,她冷哼一声,大步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对于傅庭枫,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她唯一爱的,只有傅太太这个位置,还有傅庭枫手里的钱。提起沈书妤,傅庭枫心里又疼又悔。“从今天起,我要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的活着!”他一脚踢开了办公室的桌子,对一旁的助理厉声吼道。...
“哗——”傅庭枫猛地一松手,乔娅没站稳,一下子摔坐到了地上。
乔娅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可心里一点也不害怕。
现在的她,可不是当初的她了,她既然敢从国外跑回来,那自然是有准备的!
傅庭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凉:“我能让你生不如死。”
乔娅有些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有些狼狈地看着他:“那就走着瞧,反正沈书妤这个蠢女人已经死了,我乔娅得不到的东西,她不也没得到?”
说完,她冷哼一声,大步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对于傅庭枫,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她唯一爱的,只有傅太太这个位置,还有傅庭枫手里的钱。
提起沈书妤,傅庭枫心里又疼又悔。
“从今天起,我要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的活着!”他一脚踢开了办公室的桌子,对一旁的助理厉声吼道。
助理很少见他发这样大的火,连连称是,退了出去。
傅家别墅经历的一场大火,本来傅庭枫是想要安排人重新修葺成原来的样子。
可是助理说了火灾的事情,他深觉这件事情一定有乔娅的手笔,便让人去查。
他就住在沈书妤从前住的老房子里,虽说生活没有以前方便舒适,但只有在那里,他才能安心睡个好觉。
表面看上去,大名鼎鼎的傅总跟从前没有什么两样。
可是只有傅庭枫自己心里清楚,他的生命在缓缓逝去的时光里慢慢变成一片空白。
沈书妤的离去带走了他生命里仅有的暖意,他性子冰冷,对于女人向来不感兴趣。
这些年来,他之所以对乔娅好,也只是因为他以为那是她的救命恩人。
但他从来没有过想要碰她的想法,唯一能让他产生想法的,只有沈书妤,哪怕他一直误解沈书妤,以为她是个贪心虚伪,工于心计的女人,他还是只会贪恋她的身体。
傅庭枫不愿意相信这是爱情,因为亲手葬送自己爱人这样的认知,会活生生把一个人逼疯。
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安慰自己难过只是暂时的,过一段时间就好,他只是暂时有些不习惯而已。
可是一个人拥有过温暖以后,再想回到自己冰冷的世界里,就没那么容易了。
“咚咚咚——”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傅庭枫眼神一亮,上前打开门:“心宁!”
可看到眼前的人,他的眸光黯淡下来。
门口的邻居老婆婆端着一盘饺子,愣了一下:“年轻人,是你啊。我看这家几天都亮着灯,还以为心宁回来了,原来是你啊,你怎么住进来了?”
傅庭枫眼眸沉静得如同一口没有波澜的枯井,泛不起丝毫涟漪:“心宁她……是我的妻子。”
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沈书妤是他的妻子,可是,那人怕是听不见了。
老婆婆愣了一下:“我就说呢,原来你们结婚了!心宁呢?她没跟你一起回来住吗?”
他的眸光更暗了,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老婆婆把手里的饺子递上前:“小夫妻吵吵架很正常的,哄哄就好了,家里今天包了些饺子,你煮着吃一些,心宁他们姐弟俩以前就特别爱吃我们家包的饺子呢!”
傅庭枫接过那点饺子,生硬地道了声谢。
门被他轻轻关上,房间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寂静。
他沉默地走进厨房,洗了锅,烧水,放一点作料到碗里。
听着水一点点沸腾,傅庭枫的思绪被拉得很远。
脑海里忽然想起从前,结婚的三年时间里,沈书妤经常就在厨房里忙前忙后,为他做吃的。
印象中,沈书妤做的饭其实很好吃,哪怕他经常冷着脸什么也不说,却总会不经意的多吃一些。
“咕咕咕……”锅里的水沸了。
傅庭枫捞起饺子,关了火,端着下好的饺子坐到餐桌边。
他沉默地咬了一口,心里却一阵阵闷痛。
其实饺子的味道算不上他吃过最好的,但是,跟外面的饺子不同,有种家的味道。
甚至,傅庭枫能够想象到,从前沈书妤和温心阳坐在这里吃饺子时的心情,他们姐弟俩会边吃边笑,彼此说着自己今天发生的趣事。
他骤然红了眼,才发现这三年来,他有多么可笑。
坐在桌边良久,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接通电话,助理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傅总,原来乔娅早就跟蒋依枝串通在一起,现在有她护着,乔娅这边不好下手!”
无论做什么,他的脑海里总会不受控制的想起沈书妤。没有她的生活,好像什么都没有了意义。可明明,他从前也是这样过的,怎么突然就不可以了呢?只是,那些伤她害她的人还没有受到惩罚,他不能轻易放过。...
蒋依枝!
傅庭枫眼神一沉,忽然明白了乔娅那天走的时候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原来是找了蒋依枝做这个靠山,难道她以为有自己这个后妈在,他就不能拿她怎么样了吗?
“知道了,我会处理,别墅失火的事情你让人继续查下去。”吩咐完,傅庭枫挂断了助理的电话。
只片刻时间,他已经大致想明白了乔娅和蒋依枝之间的联系。
四年前,乔娅被他送去国外,本来出了人命这样大的事情,她是断然不敢回来的,可是偏偏又在他跟沈书妤婚约快要结束的时候回来了。
八成这时候,乔娅和蒋依枝就已经串通一气了,三年时间未到,一场大火葬送掉了沈书妤的性命,当年傅爷爷留下的那些股份也就没办法落到他手里了。
是他大意了!他从前从未怀疑过乔娅救他的这件事,不曾想,一步错,步步错!
碗里的饺子还腾腾冒着热气,傅庭枫已经没了一点胃口。
无论做什么,他的脑海里总会不受控制的想起沈书妤。
没有她的生活,好像什么都没有了意义。
可明明,他从前也是这样过的,怎么突然就不可以了呢?
只是,那些伤她害她的人还没有受到惩罚,他不能轻易放过。
傅庭枫还记得,那天最后一次见沈书妤的时候,她说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要乔娅血债血偿!
现在沈书妤已经做不到了,那就只能让他来了,就当是弥补这么多年他自己犯下的错。
……
在傅庭枫的印象中,北城的秋日从来没有这样冷过。
眼看大街路边的树上的黄叶已经凋零殆尽,天空灰蒙蒙的,不知道是要下雨还是天气从来都是这样。
傅庭枫停下车,从车里走出来,站在傅氏大厦门口仰头看了过去。
自从他父亲过世以后,他便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当年父亲把名下的财产都留给了他那个后妈和弟弟,说他有他母亲留下的股份已经够了。
都说人心生得歪,他傅庭枫是这样,而他爸也是这样。
后来,他那个后妈仗着手里的股份作威作福,他也懒得在这座大厦里看她装模做样,索性自己另立旗帜。
他自己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但是蒋依枝那个女人可半点没有打算放过他手里的股份和财产,所以,傅老先生手里的股份对他来说很重要,谁得到那剩下的股份,谁就是傅氏最大的发言人。
“呲——”傅庭枫的思绪被一阵汽车声打断。
这冰冷的天,一个长相跟他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穿着一身浮夸的蓝色西装。
“呦,这不是我哥吗?怎么今天也到这里来了?”傅陌城说话带些阴阳怪气,显然,这两兄弟的关系并不好。
傅庭枫看了他一眼,眼神轻蔑,一句话也没有说,阔步走进傅氏大厦。
站在原地的傅陌城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被看在眼里,一脸恼怒:“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走着瞧,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踩在脚底下!”
总裁办公室。
傅庭枫坐在办公室里,手微微弯曲着,有节律的敲击着桌面。
蒋依枝得了消息匆匆赶过来,开门就看见了这一幕。
她冷笑一声,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听到救命恩人这样的字眼,傅庭枫眼眸一深,甚至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嘲讽之意。这件事,就是他心里最大的痛处。明明心里一瞬间是波涛汹涌的,可是表面上,他脸色一如既往地冰冷。...
傅庭枫冷眼看着蒋依枝,没有说话。
可蒋依枝心里没来由的一凛,明明整座傅氏大厦早就落入了她手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傅庭枫坐在这里,反倒生出一种他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一样的错觉。
这样的错觉让她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看傅庭枫一脸怡然自得坐在主位,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她也猜到了几分他的来意。
她轻蔑一笑:“我知道了,你是因为那个乔娅吧?啧啧,陌庭,那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可不能做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我这也是为你好!”
听到救命恩人这样的字眼,傅庭枫眼眸一深,甚至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嘲讽之意。
这件事,就是他心里最大的痛处。
明明心里一瞬间是波涛汹涌的,可是表面上,他脸色一如既往地冰冷。
“上一个铁了心跟我作对的人,到现在人还在牢里没有出来,你确定你手里够干净吗?”
这句话满满的威胁意味,意思也不言而喻。
虽然傅庭枫从来不是个会心慈手软的主,但是先礼后兵,是他一贯的习惯。
蒋依枝毕竟名义上是他的后妈,两人明争暗斗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但是这么多年,蒋依枝也只敢在他背后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比如四年前他被暗算,差点死掉。
可现在,她撺掇乔娅要跟他正面交锋,那他就不客气了。
现在整个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蒋依枝也没必要装出一副慈母的样子。
她开口刻薄:“傅庭枫,现在沈书妤死了,你跟她的婚姻没有满三年,傅老爷子手里的股份你是得不到了,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吗?”
果然,这一切都是蒋依枝跟乔娅一手策划好的。
傅庭枫语气如冰:“所以,沈书妤的死,是你安排的?”
蒋依枝轻笑一声,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肯定,只是笑着开口:“那你这就要去问乔娅了,那个女人啊,心可是比我要狠多了。”
傅庭枫算是肯定了,沈书妤的死绝对不是意外,而是被害死的。
起先他只是有疑,不敢肯定,而现在,他从蒋依枝这里求证到了。
他一下站起身,面无表情地往门外走,打开门出去的那瞬间,他顿住脚步,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情绪:“那就等着我将这笔账一点一点同你们算清楚!”
走出傅氏大厦,外面的风越来越大天空漫卷着一片片残雪掉进脖子里。
傅庭枫抬头,突然发现,原来秋天已经过了,是冬天到了。
看到天空飘下来的雪花,他蓦然想起来,三年前,他跟沈书妤领结婚证的那天,从民政局走出来,天上也下了一场大雪。
是那一年的初雪,那时候,沈书妤揽着他的手,一双清亮的眼睛看着他笑道:“是初雪,真是个好日子。”
傅庭枫心里就漫起一股疼痛感,望着天上的雪花在视线里仿佛都变成了黑色灰烬。
没有丝毫美感,只觉得凄凉罢了。
“初雪,真是个好日子。”他不自觉喃喃重复了一遍沈书妤当年说的那句话。
他好像忽然明白了,当年沈书妤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
想着,他心里更是浮漫起一阵苦意。
傅庭枫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抬脚往停在路边的车走过去。
刚打开车门,一辆跑车在他车旁不远处的大路上缓缓停下,他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忽然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辆跑车的副驾驶座上,一个酷似沈书妤的女人靠在车窗边,闭着眼好像是睡着了。
可是,车窗缓缓上升,一点点挡住她的脸,直到车窗全部关上,他看得并不真切。
只是就这一眼,他的心脏仿佛是停住了,脑海竟来不及思考,抬脚就想走上前,可是另一边车道开来一辆车,全然挡住了他的视线。
那头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亮起,聚集的车辆又渐渐远离视线。
“沈书妤!”他心里一急,大喊了一声。
但却并没有人回应他。
而如果说家里是来了贼的话,那也不可能只偷一张照片,他细细看了一遍,这屋子里除了那张照片,什么都没有少。沈书妤和温心阳从小相依为命,已经没有亲人。温心阳已经过世很多年,当年他是亲眼看见过他的尸体的,唯一只会有一种可能。...
嘈杂声伴随着车流一起消失。
傅庭枫望着眼前空荡荡的街道,仿佛刚才看到的沈书妤只是一个幻觉。
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已经死掉的人,怎么可能会死而复生呢?
可是这个幻觉,却怎么这么真实?
他有些颓唐地坐回车里,缓缓开着车回了南街。
路上遇到一家花店,傅庭枫突然想起来,从前住在别墅的时候沈书妤就很喜欢往花瓶里摆些新鲜的花草,说是这样房子里开着有生机些。
他下车买了束平时沈书妤常买的小雏菊,一步步往回走。
回到沈书妤从前住的小房子,傅庭枫找了一只小花瓶,将买回来的花插进花瓶里。
然后他抱着花瓶走进房间,把花瓶放在房间靠窗的桌边。
他正要转身,忽然止住脚步,回头细看了一眼。
桌上一直放着的那张沈书妤与温心阳的合照不见了!
傅庭枫上上下下找了一圈,着实没有找到那张照片,他也确定自己是绝对不会带走这张照片的。
而如果说家里是来了贼的话,那也不可能只偷一张照片,他细细看了一遍,这屋子里除了那张照片,什么都没有少。
沈书妤和温心阳从小相依为命,已经没有亲人。
温心阳已经过世很多年,当年他是亲眼看见过他的尸体的,唯一只会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沈书妤没有死!
对,这半个多月过去了,虽然当时别墅是爆炸了,但并未听人说在里面找出任何人的尸骨遗骸。
可哪怕是烧,也总该要找到一点骨骸吧。
这样的想法冒出来,他心里忽然滋生出一股巨大的欢喜。
也就是说,他方才在街边看见的人真的是沈书妤!
想着,他拿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去查,今天下午四点左右路过傅氏大厦门口的一辆黑色超跑。”
挂断电话,傅庭枫看着桌上的花瓶,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
……
郊区顾家别墅。
这里远离北城市中心,空气清新,风景非常好。
傍晚没有余晖,天上还在下着雪,地上已经薄薄地铺上了一层,银白无瑕。
“心宁,医生说你已经全部康复了,三天后我有个慈善晚会要参加,你跟我一起去吧。”别墅里,顾政的声音不冷不热地响起。
站在落地窗前的女人怔怔看着窗外,头都没有回:“好。明天傅管家会带我去基金会看看,正好我去挑两件礼服。”
顾政的目光循着她望过去,忽然笑了笑:“礼服我都准备好了,一会儿你试试合不合身。”
女人这才回过头来,那熟悉的面孔,不是沈书妤又是谁?
只是将近一月未见,她周身的气质与眼神好像大不相同了。
从前温良柔弱的样子在现在已经找不出来丝毫痕迹了,那双眼眸,变得幽深无波,就像一潭深水,沉寂而又清冷。
沈书妤回神走向顾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那年我弟弟出车祸的事情,真的再找不到一点证据吗?”
顾政看着她的眼睛,微微叹了一口气,摇头:“毕竟是四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要查起来着实有些麻烦,不过那条巷子后街停的车多,人流也大,总不可能只有那一份证据。”
沈书妤平静的眼神里忽然翻涌起一阵痛苦与悔恨:“都怪我,是我太蠢,当时居然会拿着那份证据去找乔娅,我应该直接交到警局才对!”
当时,她着实是被气愤冲昏了头脑,没有多想什么。
而且,她万万没有想到傅庭枫会早就铱驊知道真相,会帮着乔娅掩盖罪行。
一旁的顾政抓住她的手,用一种很平静的声音安抚道:“心宁,现在不是气馁的时候,还没到最后,谁知道笑到最后的那个人会是谁呢?”
是的,傅爷爷临去之前立下遗嘱,如果三年之约未满,傅庭枫有负于她,那么那些股份就会被转移到她沈书妤的名下。并且,傅管家也告诉她,傅家之所以有今天,全是因为当年她爷爷留给奶奶的那笔遗产。所以,按理说,傅家一半的财产都有温氏的份,她接收这一点股份,理所应当。...
外面的雪还在下,整个别墅很是寂静。
沈书妤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回忆起那日的漫天大火,还有那一场爆炸,心里仍旧忍不住一阵后怕。
那一天,差一点她就命丧黄泉。
要不是傅管家暗地里救了她,她就只能带着满腔怨愤与冤屈死在那里。
好在当年傅爷爷是很了解傅庭枫这个人的,所以他临死之前,暗地里嘱托傅家的老管家,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保护好她。
所以那天,她被乔娅弄晕以后,是老管家暗地里救下了她,并且,按照傅爷爷的遗嘱,将傅家的股份留给了她。
是的,傅爷爷临去之前立下遗嘱,如果三年之约未满,傅庭枫有负于她,那么那些股份就会被转移到她沈书妤的名下。
并且,傅管家也告诉她,傅家之所以有今天,全是因为当年她爷爷留给奶奶的那笔遗产。
所以,按理说,傅家一半的财产都有温氏的份,她接收这一点股份,理所应当。
毕竟如果当初爷爷的遗产交到了奶奶手里,她家不会过得这样惨淡,奶奶不会因为积年受苦,缠绵病榻许久,爸妈不会因为奶奶的身体耗尽家财,最后生病离世,留下她和温心阳自小孤苦相依。
“我会报仇,顾政,你实在没有必要陪我趟这一趟浑水。”沈书妤知道,如果与傅庭枫为敌,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
顾政只是轻笑了笑:“你,我还有心阳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最苦最难的时候,是你帮了我,才让我有了今天的成就,我可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况且,他傅庭枫在北城树大根深,难道他顾政这些年的打拼就不值一提吗?
与傅庭枫不同,顾政不是出身高贵的二世祖,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一点一点打拼来的,比傅家那种弊端甚多的家族企业要稳固许多。
然而,对于如今的顾政,沈书妤了解的并不多,只是两人重聚的这大半月,她也略有耳闻。
说起来,生意场上打混的人都是张总,李总,王总这样称呼,就连傅庭枫,也只是被人叫一句傅总。
可只有顾政,人人无不尊称他一句顾先生。
是的,顾先生是尊称,是对一个人人品的肯定。
至于外面的人对顾政有多心服口服,沈书妤不清楚,她只略微知道一些。
顾政自发家以后,除了做生意,还致力于全国的慈善事业,他为人圆滑谦逊,无论在生意场上还是其他方面都很吃得开。
兴许拼钱财,顾政比不上傅家三代人的拼搏,但是比名声,傅家再有十代人,也比不上一个顾政。
沈书妤就冲他微微一笑,毕竟是一起长大的玩伴,哪怕如今是飞黄腾达了,两人似乎也没有因为身份之间的差距而生疏到哪里去。
她反握住他的手,眼神坚定地看向他:“顾政,无论如何,心阳不能白死!”
顾政看向她的手,眼神温柔似水:“心宁,你信我。”
只要三个字,你信我。
沈书妤望着他的眼睛,眼里的坚冰微融:“我信你!”
而实际上,这个世界,除了顾政,她也着实没有别人可信了。
青梅竹马这四个字,听起来好像很短,实则是十几年的漫长时光,甚至是很多人的一辈子。
顾政的父母也走得很早,所以顾政算是自己野蛮生长起来的,那些年,沈书妤姐弟就是他最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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