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场景。
我又一次不受控制地走出了小区,穿过了大半个城市,来到了三里桥附近的那条河边。
我又一次被人拉到了水里。
我又一次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挂着水草,脚底板的水泡磨破了,流出了殷红的血。
我彻底绝望了。
我逃不出这个梦,也逃不出这辆邪门的车。
14我绝望了。
准确的说,我要疯了。
我确信自己会被那个抱着襁褓的女人杀死。
我坐在床上,思考着梦境的真实性。
难道,我真的在夜晚去了三里桥?
我想知道答案。
我穿好衣服,下了楼,找到了小区的保安,给了他一包烟,请他帮我查看昨晚的监控。
监控画面显示,我确实离开了小区。
而且,我的走路姿势非常怪异,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双腿弯曲,双肩高耸。
最重要的是,我的脑袋耷拉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
看到这一幕,我彻底害怕了。
监控画面中的我,和梦中一模一样。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监控室的,我只记得自己走在路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和恐惧。
我拿出了手机,拨通了表弟的电话。
“杨伟,救我……你怎么了?”
“我……我撞邪了……你等我,我马上来。”
杨伟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只有他了。
半个小时后,杨伟来到了我家。
他一进门就问我:“你怎么了?”
我把这些天发生的事,详细地告诉了他。
他听完之后,沉默了许久,才说道:“成子哥,我觉得你应该去找一个人。”
“找谁?”
“八里洼的神婆。”
八里洼的神婆,我很早就听说过她,据说她很厉害,专门给人看脏病。
所谓的脏病,就是那种用医学解释不了的病。
“成子哥,现在只有神婆能救你了,如果她也救不了你,那就没人能救你了。”
“好,我去。”
我点了点头,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第二天上午,我开着车,带着杨伟,来到了八里洼神婆的家。
神婆的家很破旧,只有一间土房,外面围着一圈土墙,大门也是木头的,看起来很简陋。
我拿着事先买好的礼品,走进了院子。
“神婆在家吗?”
“谁呀?”
屋里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神婆,我是来求您帮忙的。”
“什么事?”
“我撞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