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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林修远时,我还是一名普通的酒店主管,他是混不吝的京圈太子爷。

对我一见钟情后他追了我整整三个月。

在一起没多久他身边朋友就开始打赌我们多久分手。

我原本也全当玩玩。

林修远出手很阔绰,谈恋爱喜欢送人各种奢侈品。

所以跟他谈恋爱,就算不图爱,也有钱可以图。

我很识时务,从来不会过问林修远的行程,也不会介意林修远身边的女性朋友,更不会主动向林修远讨要什么。

我有我自己的工作,也不会一颗心全放在他身上。

也因此,我成了林修远谈得最久的一任。

这样的平衡因为一次擦枪走火而打破。

那之后很不幸地,我怀孕了。

一开始知道这件事我是想把孩子打掉的。

林修远这样的家庭,是绝对不会娶我这样家世的女生进门。

结果半路被林修远追过来。

我始终记得,那天林修远的车突然不要命地出现在我去医院的出租车前,就这么用车身拦截,把前面司机吓出一身汗。

林修远却毫无所觉地打开车门就往我这边跑,最后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把孩子留下来。

他向我保证,他会给孩子一个家。

我前半生唯一沉沦的片刻奉献给了那个画面。

我动心了。

林修远也的确做到了。

他为了娶我不惜和家族对抗,孕中期,我还大着肚子的时候,林修远带着我去把证领了。

孕反最严重的时候,林修远会整夜不睡觉守在我身边,会半夜两点出门为我买药。

直到林悠林泽生下来,我才知道他因为跟家人吵架,离开了林家,还被冻结了银行卡。

那段时间一直在靠朋友接济。

一开始还好好的,我们计划着他赚钱养家,我照顾孩子。

可林修远哪做过这些赔笑的工作,没几天就把一个背景不小的客户给打伤了。

这样来去大概换了三四份工作,给人赔的医药费比他赚的还多。

最后没辙,我们身份互换。

结果没几天,林修远就请了个保姆回来照顾孩子。

我无奈,却也没办法。

毕竟大少爷连赔笑都做不好,更何况陪两个婴儿。

好在我这些年为买房存了不少积蓄,卖掉之前林修远送我的衣服包包首饰,也是一笔可观的数目。

加上我每个月工资也足够一家人过活。

但我远远低估了家里有一位大少爷的日常开销。

林修远并不会因为离开林家而降低对生活品质的需求,大部分用品都追求最好。

我偶尔的劝告会让他骤然冷脸。

我也理解习惯是一件很难改变的事,心里也不想林修远因为现在的生活丢掉曾经骄傲的自己。

所以每每话到嘴边又打了个转咽会肚子里。

直到林悠一岁时查出听觉障碍,但因为当时她身体状况并不适合做相关手术,医生建议先观察,提醒我们需要随时做好准备。

心理准备,还有钱的准备。

安装人工耳蜗需要一笔不小的数目,我打算将买房的钱留下来作为这笔预算。

而五年时间,林修远把钱挥霍一空后,便开始向我要那笔钱。

我只能告诉他那笔钱不可以动。

他怎样花钱都可以,但悠悠的耳蜗钱是绝对不能用的。

在一次次意见相左后,我们的矛盾也越来越深。

他开始频繁夜不归宿。

我知道,他没回来是跟他那些兄弟们一起喝酒。

倒不是我真的对那会儿的林修远很信任。

而是他那堆朋友里有一个我的眼线。

余洛白,也是我的高中同学。

认识余洛白比认识林修远更早,他这人高中就出了名的热心,为人坦荡真诚。

所以我信得过。

不过也就三个月前,林修远身上开始有女士香水的味道。

我问了余洛白,他说林修远的确最近和一个女生经常坐一起喝酒,偶尔会送人家回家。

偶尔林修远会带林泽出去玩。

巧的是,那天林修远同样带林泽出去玩,我见林悠一个人闷在家,忍不住心疼,破例带她去了一次游乐园。

而在那里,我看到了林修远和一个女生抱着小小的林泽,坐在旋转木马上。

女生我认识,叫安宁。

林修远追我那会儿,她就在追林修远。听他们说,安宁追了林修远好多年。

可偏偏林修远对她不感冒。

不感冒?

我看未必。

如果朱砂痣会变成蚊子血,那么地上霜也能成白月光。

心的选择在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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