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佩娴挑了个平时对自己最敬重的女高管,说:“明天就带过来给你吧。”在那位女高管再三道谢的时候,她语气略露不屑地道:“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不用这么客气。如果大家喜欢,可以报上自己的码数,我让弟媳妇给你们做就是了。”那语气就像随手送个毛绒玩具般随意。女高管们惊喜莫名,纷纷向她道谢。霍佩娴在一片恭维声里走出了公司。她回到家翻出了那套职业装,对着镜子试穿了一下,顿时就有些后悔自己慷慨的话说得太早了。...
霍佩娴收拾东西走出了办公室,正准备下班,却见几位公司的女高管围了上来。
“霍董,听说你弟媳是一位高端女装设计师,可以请她量身定做衣服吗?”
“你小妈昨晚出席酒会穿的那件晚礼服太漂亮了!我们还以为哪家奢侈品牌出的新款高定呢。”
“能不能把你弟媳的名片推给我们啊,想跟她聊一聊,想跟她做朋友。”
……
霍佩娴搞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昨晚继母冯淑雅陪着父亲霍晋翰出席了一个高级酒会。冯淑雅穿着陆南亲手裁制的那条礼服裙艳惊四座,引得许多豪门贵妇争相询问是哪个品牌的高定款。
得知那条礼服裙出自霍家儿媳之手,贵妇们才咽回了后面的话。毕竟霍家的威望实力摆在那里,谁敢支使霍家儿媳妇做自己的私人裁缝呢。
但还有不死心的,托人打听到了霍佩娴这里,想借用她的关系跟她弟媳认识。
如果认识了就是朋友,拜托朋友做件衣服就是帮忙的情分了,不存在直接拿人家当裁缝的嫌疑。
她们肯定会许诺下合适的酬劳。知道霍家不缺钱,但总有一些资源可以互换,这是亘古至今不变的铁律。
面对女高管们殷切的期盼目光,霍佩娴咽下了拒绝的话。
她感觉虚荣心得到了的一定的满足,就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只是为了套衣服啊。我弟媳也送了我一套职业装,我都看不上!你们谁若喜欢,码数合适的话就拿去穿吧!”
霍佩娴的话在公司里引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
女高管们顿时眼睛发亮,纷纷举手报码数。
霍佩娴挑了个平时对自己最敬重的女高管,说:“明天就带过来给你吧。”
在那位女高管再三道谢的时候,她语气略露不屑地道:“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不用这么客气。如果大家喜欢,可以报上自己的码数,我让弟媳妇给你们做就是了。”
那语气就像随手送个毛绒玩具般随意。
女高管们惊喜莫名,纷纷向她道谢。
霍佩娴在一片恭维声里走出了公司。
她回到家翻出了那套职业装,对着镜子试穿了一下,顿时就有些后悔自己慷慨的话说得太早了。
她穿了这么多年的大牌职业装,还没有见过这么新颖的款式。
而且衣服尺寸刚刚好,颜色特别衬她的肤质,瞬间有瘦了五斤白了一个色号的即视感。
霍佩娴将那套衣服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又上网搜索同款,遗憾地没找到同款。
而且所有世界奢侈品牌的高定新款职业装都没有这款服装的新颖元素。
实在想不到撞色运用在职业装的设计上竟毫无违和感,还打破了职业装沉闷刻板的形象,充分诠释了“白领丽人”的实质概念。
想到明天就要把这套衣服让出去,霍佩娴特别的不舍。
但她已经答应了女高管,当然不能食言,那样会有损她的完美形象。
思来想去,她决定降尊迂贵地支使一下陆南——再做一套!
反正陆南闲着也是闲着!她给她一个取悦自己的机会,算看得起她了。
如果不是看在衣服确实不错的份上,她根本就不会搭理她。
由于新品发布会的后续事宜挺繁琐,南榕被迫加班,导致约好的时间有点儿紧张。
她踩着高跟鞋匆匆忙忙地走下台阶,不小心崴了一下,差点儿从台阶上摔下去。
“小心!”陆灵儿原本坐在敞篷跑车里,一秒飞身掠过去稳稳地扶住了她。
南榕被他的身手惊到了,“你这就是传说中的凌波微步?”
陆灵儿被她成功逗笑,原本扶住她手臂的大手顺势握住了她的纤手,揶揄道:“我这叫独步天下。”
“厉害。”南榕配合地由他握着自己的手,知道这人来疯的家伙又开始习惯性的“秀恩爱”了。“今晚教我防狼术的时候,顺便也教我几招轻功吧。”
陆灵儿勾着唇角,提醒她:“小心贪多嚼不烂。”
“那就一晚练搏击,一晚练轻功怎么样。”南榕很勤奋好学。
“这个可以有。”陆灵儿见她说归说笑归笑,但是脚步仍然很急,未免有点儿奇怪。“那个贺什么的很重要吗?”
他怎么不知道她跟那个生物科研人员有什么特殊交集?
调查冷辉的时候,他顺便也把陆南的底细扒了个透。她认识哪些人,都有哪些比较重要的关系,他一清二楚。
上了车,南榕催促他:“守信是美德,尽量别迟到了。”
“我亲自开车,没问题!”陆灵儿顺便在她面前秀起了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