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是心急如焚,想尽快找到王爷。秦时瑜才恢复了一点力气,身上的伤口还在疼,但她毫不犹豫地点头:“多带些人,那帮山匪不是一般的狠,我怕人少了制不住他们。”“是,我这就去抽调人。...
“笑什么,把人给我盯紧了,要是人跑了,或是出了其他什么岔子,我饶不了你们!”
寨主瞪了他们一眼,目光又回到秦时瑜身上,声音中也多了一丝别的味道:“走吧,我们单独聊聊,这可事关你丈夫的死活。”
他肆无忌惮地打量她,好似一暗藏密林中的野兽,将眼前人视为他的猎物。
叶云逸眸光一闪,猛地用身体撞开看守,一脚将寨主踹倒:“你那点心思,当本王不知道,本王今日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言罢,又一脚踢去,寨主被连踢两脚,不禁大怒。
两人厮打之际,叶云逸给还处于震惊中的秦时瑜递眼神,让她赶紧逃。
深深吸气,秦时瑜也知道如今是紧要关头,闭了下眼,随即奋力狂奔,这大概是她跑得最用力也最快的一回,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逃出去,设法找人救他。
风在耳边刮,荆棘刺破皮肤,脚踝还差点被崴,然而她一切都顾不了,只能拼命往前跑。
“王爷,王爷……”
也不知跑了多久,前方传来几道雄厚的声音。
是军营里的将士!
秦时瑜忍痛喊道:“你们快去救他,他被山匪绑了去,快去!”
说完,她就眼前一黑,人直接晕了过去。
将士们大怒,这山匪简直胆大妄为,竟然敢对他们王爷下手,看来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等被他们找到,必定要叫他们吃足苦头!
山寨里,寨主用棍棒狠狠击打叶云逸。
他“呸”了一声,怒道:“本来只要那女人跟了爷,爷就放了你,结果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敢跟爷作对,还放走那女人,今日爷不杀你,你也得掉层皮!”
一棒下去,叶云逸闷哼一声,鲜血从肩头留下,衣裳都被浸透,但他还是狠狠瞪了寨主一眼。
那眼神就像是冬日的风雪,冰冷又刺骨。
其他山匪都在大笑,笑他不自量力,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这挣扎。
“你啊,就是活该,管不好手下人,如今又惹怒我们寨主,你就等死吧,就是可惜那女人,长得是真美。”
另一人也遗憾:“可不是,没想到她跑得还挺快,我们派了那么多人去都没能抓住她。”
听闻此言,奄奄一息的叶云逸心头微松,她逃出去就好。
半个时辰后,秦时瑜缓缓醒来。
一睁眼她就询问叶云逸的下落,木卫摇头:“我们已经派人出去搜寻,但还是没找到,想来那山寨十分隐秘,还请王妃娘娘带路。”
听闻王爷出事,身为亲卫,他第一时间赶来。
此刻他是心急如焚,想尽快找到王爷。
秦时瑜才恢复了一点力气,身上的伤口还在疼,但她毫不犹豫地点头:“多带些人,那帮山匪不是一般的狠,我怕人少了制不住他们。”
“是,我这就去抽调人。”
然而当他们好不容易赶到山寨时,却是人去楼空,只剩下一堆未燃尽的柴火。
秦时瑜心头一紧,当即道:“他们定是察觉到危险,带人逃了,我们赶紧追!”
她仔细观察过,这帮山匪不但有刀剑,还有马匹,既然有马,就走不了太偏僻的山路,他们性子警惕,也不敢走大道,定是走的小道。
捡起地上掉落的一枚树果,她冷声道:“这果树喜阴不喜阳,朝阴暗的地方走,顺便观察周围,那帮人还养了蛇。”
“是!”
木卫率人走在前头,余下几人护着秦时瑜,免得有人偷袭。
他们顺着果树的方向走,果然发现马蹄印,还有人脚印,因此心生敬佩。
此时,叶云逸昏昏沉沉,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寨主目光如冷剑一般狠狠钉在他身上,讥讽道:“再厉害的人,如今也跟落水狗一样,只能任由我们打骂。等下也叫你尝尝被拉去当苦力的滋味,到时候,你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了。”
擦了擦血迹,叶云逸眼睛半闭,眼底闪过一道寒光,这帮人是想将他卖掉!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就来了两个强壮的男子。
他们将叶云逸打量一番,微微皱眉,他虽然狼狈,衣服也被血浸染,但这料子一看就是好料子,不是平头老百姓穿得起的。
“你们该不会有诈吧,看这人穿着就知道他身份不俗,万一官府查到我们头上,我们可担当不起。”脸上有疤的男子还在犹豫。
寨主笑道:“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害二位,你们将他带走,衣裳一换,他就是个苦力。”
“那好,人我们带走,不过你小子也太狠了些,别到了我们手上就没了命……”
寨主打断:“也就是皮外伤,我们又没用剑刺,用刀砍,你们就发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