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一家五星级酒店情侣套房里。暧昧的白色大床洒满了红色玫瑰花瓣从地毯一直延续到了浴室里,涂清浅浑身上下一件真丝吊带睡衣安静的躺在床上,冷白的肌肤性感的锁骨,高耸的事业线细腰长腿...涂清浅的美可以极致的纯,也可以极致的欲。...
帝都一家五星级酒店情侣套房里。
暧昧的白色大床洒满了红色玫瑰花瓣从地毯一直延续到了浴室里,涂清浅浑身上下一件真丝吊带睡衣安静的躺在床上,冷白的肌肤性感的锁骨,高耸的事业线细腰长腿...
涂清浅的美可以极致的纯,也可以极致的欲。
江牧尘黑色西裤白色衬衫扯出了腰带 ,领口半敞。
站在床尾看着床上还未醒来的涂清浅眼神一阵复杂,只要他再邪恶一点,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他梦寐以求的女人。
江牧尘抬腿,绕过床尾来到床边坐下,伸手轻轻的抚摸涂清浅稚嫩的小脸,视线在涂清浅性感的花瓣唇上来回闪烁,江牧尘倾身吻了下来。
只是这一吻,落在了额头。
江牧尘久久保持着这样的亲吻动作,仿佛在梦境一般。
视线触及到涂清浅不断响铃的手机,江牧尘果断的关机。
小心翼翼的躺在涂清浅身边握住涂清浅的手,看着手腕上他亲自给涂清浅戴上的手链,江牧尘自嘲的笑笑:“对不起浅浅!”
江牧尘抱紧涂清浅在自己怀里缓缓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涂清浅感觉呼吸不畅缓缓睁开眼睛。
当她看清眼前抱着她的男人是江牧尘的时候,“轰!”的一下,大脑里如烟花般炸了开来。
涂清浅迅速的冷静下来,下意识的想要推开江牧尘,可是她用了全力,才发现自己浑身绵软无力。
心里猛地一沉,涂清浅再次挣扎着从江牧尘怀里爬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涂清浅差点晕过去。
她几乎可以确定,她被下药了!
江牧尘缓缓起身,看着惊慌失措的涂清浅眼神闪烁不定:“浅浅,”
涂清浅不顾头晕目目眩摸到了自己手机,看着被关机的手机涂清浅赶紧开机,转头看着江牧尘涂清浅震惊的差点失语:“牧尘哥,连你也疯了吗?!”
看着手机上宴泉夜无数条信息跟未接电话,涂清浅浑身瘫软,直接从床上跌下来!
江牧尘赶紧下床把人扶起来,果断抽走了涂清浅手里的手机:“浅浅你听我说!”
江牧尘不想涂清浅恨他所以没碰她,可是他也不想涂清浅就这样一直被宴泉夜威胁:“我没碰你!”
江牧尘的一句‘没碰你’让涂清浅瞬间安静下来。
看着满床满地毯的玫瑰花瓣,涂清浅知道这是情侣套房。
三年前宴泉夜带她第一次去酒店开的就是情侣套房,只是比这里豪华,比这里要大很多,比这里多了香薰蜡烛跟数不尽的玫瑰花束.....
涂清浅快速的收拢了思绪,看着床边的江牧尘涂清浅去拿自己的衣服:“牧尘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涂清浅不是十七八岁不经世事的少女,她有没有被碰过她能感觉的出来,就算江牧尘没有碰她,就现在这种情况被宴泉夜知道,就够他疯的了!
江牧尘见涂清浅想离开,弯腰把人抱起再次放倒在了暧昧的白色大床上:“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让宴泉夜放了你,就算你不爱我,你也该有更好的生活!”
江牧尘眼神坚定,双手摁住涂清浅的双肩居高临下的看着涂清浅异常严肃:“浅浅你醒醒,宴泉夜他根本不爱你,我知道这个方法不可取,但是能让他就此放过你,我宁愿被他开枪再打一次!”
涂清浅看着眼前的江牧尘心里说不出的酸楚,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宴泉夜收手。
“牧尘哥,你疯了吗?!”
涂清浅感觉体力稍微恢复了一些,用力挣脱开江牧尘的禁锢:“我跟宴泉夜之间爱也好恨也罢你不要再掺和了!”
宴泉夜不爱她涂清浅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是江牧尘不是宴泉夜的对手涂清浅更清楚!
猛地推开江牧尘,涂清浅气急败坏的狠狠给了江牧尘一个巴掌!
“啪!”
的一声脆响,涂清浅看着江牧尘受伤的眸子心如刀绞:“我爱他,我愿意受,我就是犯贱我离不开他这总行了吧?!”
涂清浅推着江牧尘离开:“算我求你了,你走!”
如果被宴泉夜撞见,涂清浅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江牧尘坚定的摇头:“我不走,我会证明给你看宴泉夜他根本不爱你,他更不相信你,我会让你清醒的!”
涂清浅看着江牧尘束手无策,如果告诉她,她跟宴泉夜隐婚是为了保全江家保全他,江牧尘宁愿去死也不会连累她的。
涂清浅心里慌的不行:“江牧尘该清醒的是你,我说了这么多难道你还对我抱有任何幻想吗?!”
江牧尘心里多 痛只有他自己能体会,不再去看涂清浅那张过于苍白的脸,江牧尘再次把涂清浅抱上了床:“就算不是我,起码也得是个正常的男人!”
江牧尘干脆抱着涂清浅一起躺在床上,手脚并用把人禁锢在怀里,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压抑,隐忍:“三年前他那样伤你,三年后他又那样对你,我不是不能放手,我担心你浅浅!”
“如果你得到真正的幸福,我会是第一个祝福你的人!”
江牧尘的声音很低,很痛苦。
涂清浅好像瞬间吞了无数块碎玻璃,那种感觉比死了还让她难受,一字一句,涂清浅哭喊了出来:“江牧尘,你不是为我一个人而活,你还有家人,你是疯了吗?!”
涂清浅觉得,除了她,身边的 人都疯了!
江牧尘猩红的双眼蓄满了温热:“我没疯,我只是见不得你痛苦!”
涂清浅爱了宴泉夜多少年,江牧尘就在涂清浅身上浪费了多少年,他苦苦等待,无限包容,就连那场婚礼,都是他求恩师换来的。
江牧尘是有私信。
“嘭!”
一声重物撞门的声音,涂清浅看着江牧尘颤抖出声:“牧尘哥,我求你放手!”
“嘭!”
又一声重物撞门的声音,江牧尘抱住涂清浅的手臂不断收紧:“对不起浅浅!”
“嘭!”
撞门声还在继续...
涂清浅开始拼命挣扎,她知道宴泉夜就在外面:“江牧尘,他会杀了你的!”
“嘭!”
一声巨响过后,套房的门被人大力从外面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