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景深给她撑开了一线天窗,让她窥到了光亮。明明他再三发誓,绝不会娶姜晚,但她还是害怕到手脚冰冷。她已经一再妥协,只要不是姜晚,谁都可以……他怎么可以骗她!...
杂志上,姜晚钻进傅景深车子里图片,成为了隔天的头版头条。
乔雨捏皱了杂志的封面,一双清冷的眸子,里面盈满了冰冷的怒。
从她第一次见到姜晚开始,她就知道,这辈子都会活在这个人的阴影之下。
是傅景深给她撑开了一线天窗,让她窥到了光亮。
明明他再三发誓,绝不会娶姜晚,但她还是害怕到手脚冰冷。
她已经一再妥协,只要不是姜晚,谁都可以……
他怎么可以骗她!
闭了闭眼,乔雨脸上的冷漠无限绵长。
几分钟后。
傅景深接到了乔雨出院的电话。
他拧起眉心,“拦着她,拦不住……我高薪聘请你们这些人,不是为让你们跟我说,连一个刚手术完的女人都拦不住这种鬼话!”
傅景深掐断了电话,拿起外套离开了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
男人推开了病房的门。
看见被绑在病床上的乔雨,眉心浮起明显的怒色。
他一言不发的上前,亲手解开了那些束缚,“乔雨……”
啪——
女人得到自由,抬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乔雨嗓音清冷,连流出来的眼泪都好像是冷的,“你骗我!连你都骗我!傅景深,做不到的事,你为什么还要承诺?”
“……”
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男人深邃俊美的脸沉了下来。
乔雨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倏地挽起了袖子,一道骇人的疤痕,从手肘一直延伸到了肩膀。
女人幽幽的道,“十年前,我为了救你伤了手臂,这辈子都不能再穿短袖,你说你会把全世界最漂亮的长袖衣服都送到我面前,傅景深,你自己说过的话,是不是已经不算数了?”
傅景深压下火气,淡笑,“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你跟姜晚私会的新闻,我大概是全城最后一个知道的,傅总,还是说,我知不知道对你来说都无所谓?”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
傅景深在床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刚手术完,别这么激动……”
“我打算出国留学了!”
乔雨抬起头,深吸口气,“景深,我要离开宁城。”
傅景深英俊的脸,冷静到看不出情绪,“为什么?”
“因为我受够了!”乔雨表情痛苦,“我不想留在这里,不想等着等着,等来的消息,是你迎娶姜家大小姐的喜讯。”
傅景深轻轻抱住了她,“对不起,是我没有处理好,杂志上的捕风捉影都不是事实。”
他说着叹息一声,“你不肯手术,我让她来医院给你解释,她的要求是想我帮她完成公司的一个项目,记者拍的图片,也是因为这个。”
“……”
乔雨静静靠在他的胸膛,“这次是假,但总一次会变成真,景深,我不想再这么活在她的阴影下了。”
傅景深瞳仁紧缩了下,沉默过后,淡静的道,“如果你真的执意要走,我会帮你处理好出国的事。”
“……”
乔雨有些难以置信的愣住。
傅景深单手插袋,俊美的脸显得凉薄,“乔雨,男人的承诺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猜忌和试探,明白吗?”
睡衣毛茸茸的耳朵从男人的脸上擦过,那是一种让人心软的触感。心软么?乔雨无助脆弱的样子蓦地浮现在脑海。傅景深定了定心神,伸手将姜晚的脑袋推开,语气冷漠的叫醒她,“要睡觉回家去睡。”...
晚饭过后,姜晚接到了傅景深的电话。
女人面色惊喜,连衣服都没换就跑了出去。
夜幕降临,姜家别墅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清俊的身影几乎要融进黑暗中一般。
傅景深靠在车门上,穿着深色的大衣,显得格外挺拔修长,清冷到令人不敢靠近。
姜晚推开门,穿着毛茸茸的睡衣,看见他,直直的跑向他。
傅景深站直了身体,“跑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女孩专属的香气已经撞进了他的怀抱。
傅景深僵住。
姜晚抱着他的腰取暖,“好冷,都春天了,怎么还这么冷,傅景深,我最怕冷了。”
“……”
馥郁过了头的香气,柔软过了头的身体。
傅景深垂眸看见她睡衣上毛茸茸的兔子耳朵,心没有来的被搔痒。
他伸手将她扯开,侧身拉开车门,将她推了进去。
姜晚一进去就往旁边挪了挪,然后巴巴的看着他。
傅景深冷着脸,跟她一起坐在了后座。
不等姜晚继续撩拨,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板着脸直接表达来意,“这是我修改好的内容,你拿去看看,参考一下。”
“……”
原来是找她谈白天那份文件。
姜晚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嗯。”
男人的声音有些淡漠,跟着便和她解释自己修改过的地方。
姜晚一句都没听懂。
但不懂装懂,偶尔点个头,让他知道她在听就好了。
她的视线落在男人英俊的侧脸上,忍不住的感叹,怎么就这么帅呢?
这么帅的脸说这么无聊的内容……原来也是会让人犯困啊。
姜晚的脑袋开始东倒西歪。
忽然肩膀上一沉,傅景深侧过脸,唇瓣浅浅擦过女人的发丝,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间。
她总是这么香,又这么娇气,会哭会闹会撒娇。能斗狠,也能示弱,鲜活到让人无法漠视。
傅景深想到了医院里的乔雨,这两个人,几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类型。
乔雨是一块琉璃,清冷偏执,隐藏在倔强下的脆弱冷得像冰,一碰就会碎裂。
而姜晚是盛开在花园里最热烈的玫瑰,娇艳带刺,让人望而却步又忍不住靠近。
两人从小就不对付,或许姜晚想嫁给他,除了商业考量,也有跟乔雨斗气的成分。
睡衣毛茸茸的耳朵从男人的脸上擦过,那是一种让人心软的触感。
心软么?
乔雨无助脆弱的样子蓦地浮现在脑海。
傅景深定了定心神,伸手将姜晚的脑袋推开,语气冷漠的叫醒她,“要睡觉回家去睡。”
姜晚没什么形象的打哈气,“辛苦了,那我回去睡觉了。”
“等等!”傅景深揪住她睡衣的兔耳朵,“你说让我帮你看文件,到底要看几天,我不可能因为一个解释,没完没了的做这种事。”
姜晚困得迷糊,“等我手里这个项目结束,这事就两清了。”
“……”
傅景深眸色幽深的看着她,听她说两清,他并没有觉得松口气,反而生出一种复杂的烦闷。
这股闷气无处发泄,他松开兔耳朵推了她一把,“我等不到了,这是最后一次!”
离开了那股冷冽气息的笼罩,姜晚呼吸有些乱。精致的下颔抬了抬,姜晚往后面又退了两步,傲娇的道,“你喜欢我是最好,如果不喜欢,那也只能委屈你了。”傅景深冷眼看着她,“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靠你跟贺明朗那些蹩脚的设计,就觉得我会娶你?”...
姜晚被他推了个趔趄,下车后不悦的瞪着他,“你这个人简直没有风度,还有……你怎么出尔反尔?”
话音落地,傅景深跟着推开车门下来了,“是出尔反尔了,你忍忍。”
“把无耻说得这么坦然,咱们俩半斤八两,以后你也别拿我的品性说事儿!”
“嗯。”
“什么?”
傅景深走近她,“姜晚,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姜晚感觉到心脏骤然紧缩,“为什么?”
傅景深扯唇没什么温度的笑了下,“烦了。”
“你烦你忍着!目的没达成,我不会放弃!”
姜晚气恼的转身,结果脚下绊到路边的台阶,眼看着就摔倒时,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细腰。
轻轻一带,她便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距离靠得太近,属于傅景深的冷冽气息喷薄下来,落在她的白皙漂亮的小脸上。
四目相对,沉默得有些诡异。
姜晚好一阵没有反应过来,只这么傻乎乎的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帅脸。
傅景深嘲讽的掀唇,“姜晚,收起你花痴的脸,再怎么折腾,我也不会喜欢你,懂吗?”
“……”
女人的脸色一寸寸褪败成苍白,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特别的委屈。
姜晚恼怒的抬手落在他的胸膛上,然后用力将他推开。
离开了那股冷冽气息的笼罩,姜晚呼吸有些乱。
精致的下颔抬了抬,姜晚往后面又退了两步,傲娇的道,“你喜欢我是最好,如果不喜欢,那也只能委屈你了。”
傅景深冷眼看着她,“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靠你跟贺明朗那些蹩脚的设计,就觉得我会娶你?”
“蹩脚也没关系,管用就行。”姜晚漂亮精致的小脸上,是她惯有的高傲,“反正你不娶我,我就嫁给贺明朗,到时候我比你长一个辈分,这辈子都恶心你!”
说完狠话,姜晚转身小跑到雕花的铁门,头也不回的拉开门走了进去。
傅景深站在原地,冷然而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背影,直到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才将他给惊醒。
她刚刚说什么?
这辈子都要恶心他?
傅景深倏地沉下脸,眼底布满了阴鸷,看着关上的门,他恨得咬牙切齿。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绕过车身,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位。
嗡~
一脚油门下去,跑车发出轰鸣声,然后绝尘而去。
……
傅家。
客厅里,傅昀跟林韵宜正在看财经访谈,瞧见傅景深,两人同时怔了下。
林韵宜看了眼时间,“景深,你怎么回来了?”
傅景深没有搭理她。
傅昀拧起眉心,“怎么不说话?”
傅景深面无表情的掀唇,“这里是傅家,回不回来还需要一个外人质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韵宜站了起来,陪着笑脸,“景深,可能你太久没回来,我有点意外,那……你一定还没吃晚餐吧,我这就叫厨房去准备……”
傅景深打断她的惺惺作态,“没这个必要。”
“喔。”
林韵宜尴尬的坐下来。
傅景深眉目冷淡的看着沙发上的傅昀,“今天杂志上的八卦新闻,是你让人登的?”
疑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的。宁城没有几个人有胆子敢登他的照片,还是这种绯闻。除了傅昀,傅景深不做他想。“几个月不见人影,一出现就来质问你老子?”傅昀冷哼一声,“我还没问你呢,姜晚二十岁生日,你为什么提前离席?”...
疑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宁城没有几个人有胆子敢登他的照片,还是这种绯闻。
除了傅昀,傅景深不做他想。
“几个月不见人影,一出现就来质问你老子?”傅昀冷哼一声,“我还没问你呢,姜晚二十岁生日,你为什么提前离席?”
“送完礼物觉得没意思就走了。”
“姜家的宴会岂能说走就走!”
傅昀说起这件事就火大,“要不是我把腰扭伤了,必定要亲自到访的,你代表了傅氏,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没意思?”
林韵宜立即按着他,“别动这么大火,小心你的伤。”
“对啊,小心你的伤。”傅景深勾起唇角冷笑,“今天我回来也不是跟你讨论这件事的,我是来通知你一声,不必再费心撮合我跟姜晚,我是绝对不会娶她的。”
“景深……”
“有你这么跟父母说话的吗?”傅昀火大的想要起身,一下子弄疼了腰,嘶了嘶又坐下来。
“父母?”傅景深冷笑,“我记得我母亲十年前就去世了。”
林韵宜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傅昀一下子怒不可遏起来,“混账东西,你在说什么?”
林韵宜急忙帮他按摩着腰,“好了好了,别气了,扭伤了还不老实点,说话就说话,站起来干什么?”
傅昀瞪着一旁杵着的人,缓了口气,“姜氏守旧,姜弘半截入土,你可以不娶姜晚,宁城多得是名门淑女!”
“……”
“你以为我不知道,姜晚生日宴那天,乔雨出了车祸,你跑去医院守了一夜!”傅昀哼笑,“我告诉你,想攀龙附凤的我见多了,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永远别想进傅家的门!”
“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傅景深神色冷淡的睨了眼林韵宜,“父亲,你这可不能怪我,喜欢这种女人,是遗传,我也身不由己,就跟父亲一样。”
“你……混账东西!”傅昀被他给气到,“你给我滚!滚出去!”
傅昀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傅景深砸了过去。
傅景深站着没动,烟灰缸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的肩膀上,旋即掉落在地毯上。
闷闷的声音压制住了傅昀的火气。
傅昀愣了愣,再想说什么,傅景深已经转身离开。
林韵宜挽起唇角,宽慰道,“别气了,小心血压又升高,乔雨的事……改天我去找她谈谈吧。”
傅昀皱起眉头,“这事得尽快处理。”
林韵宜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扯了一抹算计的笑,淡淡启唇,“这事要简单也实在是简单,生米煮成熟饭,景深不想娶也得娶。”
傅昀怔了下,“你是说……”
林韵宜挽起妩媚的笑,“我知道你盯着姜氏很久了,姜弘病重,眼看撑不了多长时间,娶了姜晚,吞并姜氏不费吹灰之力,这笔账,实在太好算了。”
“可是这么做,景深会恨我。”
“他现在不恨你吗?”
“……”
林韵宜叹口气,手轻轻抚着男人的胸口,“为了景深,我们连证都没领,我无名无分跟了你这么多年,服小坐低,让整个宁城的人笑话,难道还不够吗?”
傅昀握着她的手,“委屈你了。”
原本以为要等很久,结果没一会儿,车门就被人拉开了。傅景深看清她衣不蔽体的样子,顿时一股气血冲上了头,“姜晚,你又在搞什么鬼?”“傅景深……怎么是你啊?”...
“我不委屈,我这么爱你,所有的事,都以你的目的为出发点,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林韵宜将脸贴在他的心口,“吞并姜氏是你的心愿,我只是想替你完成。”
说着,林韵宜看了他一眼,“何况对姜氏有兴趣的,也不止咱们,那个贺明朗,不就扬言要娶姜晚。”
傅昀微眯起眸子,眼底一片阴狠算计,“你说得对,做大事就不能瞻前顾后。”
……
傅昀亲自打电话,邀请姜晚吃晚餐。
说是要为了生日宴那天的事赔礼道歉。
虽然姜晚没把傅景深的行为当一回事,但是爷爷说了,长辈的邀请不可推辞。
所以姜晚只能打扮得宜前去赴约。
吃一顿饭而已,又不是没吃过。
在饭桌上没看见傅景深,姜晚也丝毫不意外。
傅昀性格严肃,对待小辈始终有威严,好在林韵宜做事说话滴水不漏,在她的调和下,晚餐的氛围倒也不错。
席间他们表达了对姜晚的满意,话里话外也表明了对乔雨的态度,让她放心。
姜晚都只是微笑点头。
林韵宜酒量不错,姜晚盛情难却陪着喝了不少,头都发晕了。
饭后服务员端上了一碗甜品,“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道木瓜炖雪蛤是这里的招牌,姜小姐尝尝吧。”
姜晚看着甜品皱起了眉头。
她不爱吃这些炖品,尤其是什么雪蛤,吃完总会不舒服。
但是,她也不好抹了林韵宜的面子。
姜晚拿着勺子随意应付了几口。
林韵宜热情的拉着她说了很多话,各自分道扬镳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从餐厅出来,姜晚就有些不舒服了。
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那道甜品的缘故,她觉得胃里翻滚着难受。
走到停车场就控制不住的吐了起来。
把胃里吐空了,她才虚脱的舒口气。
嘴巴里干的难受,她赶紧上了车。
等她坐在车里喝完了水,却再也没有力气发动车子了。
姜晚头晕目眩,浑身滚烫,脱掉了大衣,还是热得口干舌燥。
林韵宜给她喝的什么酒?
酒劲怎么这么大。
她抖着手摸到手机,胡乱的拨了号,“我在皇朝会……过来接我……我喝多了,好难受……”
话都没说完,手机就从手心滑掉了下去。
姜晚靠在座位上喘着气,像一条被搁浅的鱼,衣服全都被她给扯乱了。
原本以为要等很久,结果没一会儿,车门就被人拉开了。
傅景深看清她衣不蔽体的样子,顿时一股气血冲上了头,“姜晚,你又在搞什么鬼?”
“傅景深……怎么是你啊?”
姜晚说着话就傻笑了起来。
傅景深拧起眉心,“你怎么了?”
“我很好啊。”姜晚指着餐厅的招牌,“这个店里的酒有毒,我中毒了,呵呵……对,中毒了。”
傅景深瞧她这个样子,以为她喝多了,怒火攻心的同时,伸手将她从驾驶位上拉了出来。
谁知女人的手臂旋即缠了上来,呼吸落在他的耳边,唇瓣轻轻擦了擦,“好冰,好舒服。”
他拧起眉心,低斥道,“你干什么?”
姜晚痴痴的笑倒在他怀里,“你好帅啊,来,给我亲一口。”
傅景深,“……”简直头疼。热水变多,冷水变少,女人的哭闹声也停了下来。她坐在浴缸里,体温再次节节升高,脸色变得酡红,意乱情迷的看着还在冲水的男人。娇艳欲滴的女人,全身湿透,性感到无可救药。...
傅景深别开脸,吧唧一声,女人的吻落在了他脸上,留下一个可笑的口红印。
男人想要拉开她,她却捧住了他的脸,“你脸上有口红印,我帮你擦掉。”
傅景深迟疑了一秒,她就将唇瓣贴在他的脸上来回蹭起来。
口红印晕开,男人英俊的脸看起来有些滑稽。
姜晚不管不顾,“傅景深,我的口红有毒,你得跟我上床才能解毒,来,我帮你……”
说着她就开始扯他的领带。
傅景深这才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女人的脖颈处往下延伸,能看见的地方全都一片粉红。
他摸了摸她的脸,体温滚烫。
这不像是喝醉了,更像是被人下了药。
怀里扭动的女人,明艳妩媚,清澈的眼眸沾染了欲色,看着他的目光,撩人而销魂。
喉结滚动,傅景深嗓音有些哑,“你到底吃了什么?”
姜晚抱着他的脖子吻他,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我吃了青蛙……不对,是雪蛤青蛙……”
傅景深被她闹得没办法,弯腰将她一把抱进了车里,然后开车离开了停车场。
他本来打算找个酒店安置她,但她实在太闹腾,根本来不及走远。
所以他只能就近。
傅景深带着姜晚回了自己住的公寓。
女人一路上都在胡闹,闹得他火冒三丈。
一回到家,他直接抱着她进了浴室,将她丢进了浴缸里。
姜晚缠上来,看着他脸上的口红印,胡言乱语的说,“帅哥,你中毒了,我得给你解毒,快,把衣服脱了吧。”
傅景深抓住她乱摸的手,脸色难看的训斥,“姜晚,你给我清醒点!”
姜晚愣了一秒,表情老实的说,“好,我不脱你的衣服了。”
傅景深还没松口气,她又咯咯笑起来,“那我脱自己的!”
男人甚至来不及反应,她的手已经伸到后背,刷的将抹裙子的拉链拉下来。
肩带从肩膀滑落……
傅景深倏地别开脸,将肩带重新扯了上去。
姜晚趁机抱住他,仰起漾着水色妩媚的小脸,“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
傅景深,“……”
女人嫣红的唇瓣压上他的,“景深……”
哗啦啦——
傅景深打开了花洒,冷水铺天盖地的砸在姜晚的头上。
“啊——”她尖叫一声,“好冷,冷死我了……”
“冷死你最好了!”
傅景深拿着花洒一直对着她冲。
女人不断的尖叫着。
浴缸里的水慢慢涨了起来,姜晚的脸色苍白下来。
他这才将水调成温热,命令道,“坐在水里,不然还用冷水冲你。”
“呜呜呜……”
姜晚哭着,乖巧的坐了下去,“好冷,我吃了青蛙,要被冷死了,青蛙冬眠,我不会,呜呜呜……”
傅景深,“……”
简直头疼。
热水变多,冷水变少,女人的哭闹声也停了下来。
她坐在浴缸里,体温再次节节升高,脸色变得酡红,意乱情迷的看着还在冲水的男人。
娇艳欲滴的女人,全身湿透,性感到无可救药。
傅景深几乎不敢看她的样子。
可即便不看,呼吸也还是乱了。
哪怕他不爱她,也没办法违心的说她不美。
想来书里描述的迷倒众生,摄人心魄,也不过如此。
姜晚这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