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楚茉仿佛刚刚醒过神来一样,一双眼终于重新有了焦距,她看着程川柏,悲戚的说:“你终于肯放过我了吗?”程川柏的心仿佛受到重锤,他喉头上下耸动了一下,说:“我……”孟楚茉将被他弄得凌乱不堪的衣服合拢,从床上爬起身来,问:“我可以回去了吗?”程川柏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孟楚茉失魂落魄的离开。...
程川柏的话,像极了控诉不爱回家的妻子的丈夫。
孟楚茉继续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楼梯口,背对着程川柏:“我确实想。”
说完,没等程川柏的反应,她就抬脚往楼上走去。
程川柏心里陡然生出郁气,他一脸阴沉的从沙发上站起身,大脚一迈,就追上了孟楚茉。
他将人拦腰抱起,孟楚茉毫无防备的忽然悬空,惊得大叫了一声。
“你干什么?”
程川柏只抱着人往楼上卧室走,一下子将她甩在床上,压上她的身子,冷声说:“自然是做夫妻该做的事。”
孟楚茉的心一顿,开始猛烈的挣扎了起来,她说:“我不要,你不能强迫我!”
程川柏此时像是从地狱而来的恶魔一样,眼神恶狠狠的看着孟楚茉:“你不是想回孟家吗?我就让你再也不想回去。”
他的嘴唇在她的身上毫无章法的作乱,孟楚茉只觉得有些恶心想吐,程川柏的此番举动让她又好似回到了那个恐怖的房间。
那些男人作呕的淫笑和程川柏压在她身上的样子重叠在一起,她带着哭腔祈求着:“不要,求求你……”
“放过我……”
她的嘴上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眼神也逐渐变得木然,程川柏的动作一顿。
他抬起头来,看着孟楚茉那张泪痕密布的脸,还有她已然空洞的眼神。
他的心仿佛被利箭给射中了一般钝痛了下。
他从她的身上翻身而下,孟楚茉却好像还如同陷入梦魇中一般,口中依旧喃喃着“放过我”。
程川柏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叫着:“孟楚茉?孟楚茉?”
连叫了好几声她的名字,孟楚茉都好似没有反应一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凑上前去,眼神对上孟楚茉的,再叫了她一声。
孟楚茉仿佛刚刚醒过神来一样,一双眼终于重新有了焦距,她看着程川柏,悲戚的说:“你终于肯放过我了吗?”
程川柏的心仿佛受到重锤,他喉头上下耸动了一下,说:“我……”
孟楚茉将被他弄得凌乱不堪的衣服合拢,从床上爬起身来,问:“我可以回去了吗?”
程川柏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孟楚茉失魂落魄的离开。
他一时间还没有想通,孟楚茉的反应,好似遭遇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孟楚茉回到房间,坐在床上环抱着自己,失声痛哭了起来。
明明已经重活一世,可过往的阴影却依旧留在心间,她多想能够回到无忧无虑的那些年。
她在心里控诉,老天爷,如果活着还是这么痛苦,倒不如死了算了,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经受内心无限的折磨。
活着,真的好累。
就这么想着,她的呼吸渐渐平静了下来,就以这样的姿态,在床上睡着了。
程川柏靠坐在卧室内的沙发上,右手举着手机,在耳畔亮着荧荧的光,他正与自己的医生好友齐帆通着电话。
他将孟楚茉的反应与齐帆一说,齐帆在电话那头说的话却让他眉头紧皱。
他沉声问:“你是说她可能有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