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云蕴琦那个贱人害我!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此时季丞相从门外进来,看着满地的杂乱,叹了口气。季琼羽见父亲来了,连忙哭着告状:“我在婚宴上看到了云蕴琦!定是她和楼兰人学了什么阴毒的法子害我!”“爹,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季丞相自然也心疼女儿,眼里也涌现出凶意。...
“这会让医女来验验季琼羽的身,那可就真的精彩。”
“咱们大卞朝是礼仪之邦,极注重卞面,出了这么大的糗,太子的储君之位恐怕是保不住了……”
面对指指点点,季琼羽的一脸浓妆都遮不住她的慌张。
而一旁的沉鹤川阴沉着脸,太子的威严碎了一地。
云蕴琦算是出了口气,随后转身朝门外走去。
巧的是,季琼羽的视线恰好扫到了门口,眼看着人群中身穿丫鬟服饰的云蕴琦一闪而过。
心中一惊,云蕴琦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季琼羽忙要开口喊人将云蕴琦拿下,再一眼,便找不到那身影在哪,但她肯定,这一切一定是云蕴琦搞的鬼!
季琼羽还来不及指责,就听沉鹤川猩红着眼对下人冷声吩咐。
“将季姑娘送回丞相府!”
季琼羽从未见这样骇人的沉鹤川。
想着他此时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先回丞相府,日后再说。
这场婚礼成了笑话。
不出一日,丞相府的女儿季琼羽与大皇子私通有染的事便传遍了满京都,甚至传到了卞皇的耳朵里。
丞相府,闺房内。
季琼羽发泄般的将妆奁上的东西横扫落地,目光紧紧瞪着铜镜中的自己,眼里都是恨意和怒火。
“一定是云蕴琦那个贱人害我!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此时季丞相从门外进来,看着满地的杂乱,叹了口气。
季琼羽见父亲来了,连忙哭着告状:“我在婚宴上看到了云蕴琦!定是她和楼兰人学了什么阴毒的法子害我!”
“爹,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季丞相自然也心疼女儿,眼里也涌现出凶意。
“放心,爹一定给你讨回个公道。”
……
翌日,皇宫内,大殿之上。
季丞相躬身,高声对堂上的卞皇说道。
“罪臣卞枫勾结楼兰外邦,其后云蕴琦伙同楼兰贼子扰乱太子大婚,卞家人恶意昭昭,意图谋反,还请卞皇下令处决!诛灭九族!”
第九章
季丞相上奏诬告卞老将军的当晚,云蕴琦就乘雪雕前往了卞朝的边境,羌城。
不过三日,她便抵达羌城。
城门下,卞枫身着铠甲,腰间还执着一把大刀,亲自接人。
“宁宁,边境艰苦,你大老远过来一路可受苦了?”卞枫在边境驻守,已经许久未见云蕴琦。
上次云蕴琦飞书给他,已经言明了和离一事,想到京都这些年的传闻,卞枫不禁露出疼惜之色。
“沉鹤川那混小子错把鱼目当宝贝,他配不上你,外祖父军中有大把的好儿郎,我定给你找一个百般疼爱你的夫君!”
云蕴琦哭笑不得,她现在重新做回蜀山尊主,并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思。
两人回到军帐中,云蕴琦才说明来意。
“外祖父,季丞相污蔑您通敌叛国,卞皇于三日前下旨命您返京上交兵权,意图置卞家军于死地。”
卞枫闻言,沉着脸思虑了许久,而后问:“宁宁怎么看?”
云蕴琦冷静望着卞枫,反问:“外租戍守边境,是为天下百姓守,还是只为那卞皇守?”
“老朽戎马一生,图的自然是百姓安居乐业。”
云蕴琦笑了,走到卞枫面前,躬身一拜:“外祖父您的大志,与蜀山不谋而合,如今我已重归蜀山,您若是信我,不出三年,宁宁会给天下一个海清河晏。”
云蕴琦的声音掷地有声,卞枫眼里却没多少诧异。
他早在接云蕴琦回京都之前,就知道她就是蜀山尊主。
七年前,云蕴琦接任蜀山尊主之位时,天下便有传言——
得蜀山尊主,得天下!
这不仅仅因为,蜀山的能人异士遍布各国,更重要的是,云蕴琦的能耐胜过历任蜀山尊主。
卞枫长长一叹:“若是沉鹤川知道你就是蜀山尊主,恐怕悔得肠子都青喽。”
帐篷外,风沙兀然大起。
云蕴琦看着帐门外骤起的狂风,心中亦是一番汹涌。
沉鹤川负她,如今又放任季家诬陷她外祖父叛国通敌,要将他们置于死地。
云蕴琦望着边境的风沙,沉声说道。
“天凉了,卞朝也该覆灭了。”
……
谈话过后,卞枫便将卞家军的虎符交给云蕴琦,卞家军三十万人任凭她差遣。
除此之外,蜀山五十万的死士,也埋伏在京都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