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溫修銘也幫她帶過戒指,就輪到她了,可她愣住了。“怎麽,反悔了?”景煜江的嗓音不鹹不淡的在頭頂響起。許月浛擡頭,對上男人冷執淡漠的眼神,幽深的眸?湧動着辨不清的意味。她一震,感受到這個男人強大的氣場。此時此刻,容不得她反悔。許月浛深吸一口氣,徹底安下神來,取過男戒,帶到他的無名指。...
曲濤挑眉,淡定的話語暗含訓斥:“換成是你,你願意讓你老婆三翻四次抛下你去找喜歡她的男人嗎?”
關山月面色沉了沉,有些氣憤,卻也被噎得說不出話。
又有人問:“那我們還要參加婚禮嗎?”
有人回答:“當然要參加,畢竟我們還代表了家裏。”
雖然不爽,卻也還要老老實實坐着。
台下人心思各異,而台上的婚禮卻在繼續。
許月浛曾無數次幻象過自己的婚禮,和心愛的人攜手,共同許下無論貧窮富貴,疾病也不離不棄的承諾。
她幼年生長在一個母親懦弱,父親酗酒家暴的家庭,回到許家後,父不疼,母不愛。
她希望組成一個完整的家,更期盼一場屬于她的婚禮。
但許月浛沒想到,她期盼多年的婚禮會變得荒唐。
直到指尖傳來冰涼的觸感,許月浛才驟然回過神來。
她低頭看着男人将戒指推進她的無名指。
曾經,溫修銘也幫她帶過戒指,就輪到她了,可她愣住了。
“怎麽,反悔了?”
景煜江的嗓音不鹹不淡的在頭頂響起。
許月浛擡頭,對上男人冷執淡漠的眼神,幽深的眸?湧動着辨不清的意味。
她一震,感受到這個男人強大的氣場。
此時此刻,容不得她反悔。
許月浛深吸一口氣,徹底安下神來,取過男戒,帶到他的無名指。
她沒有注意到戒指帶上的那一刻,景煜江嘴角一閃而過的笑。
手正要抽回來,卻被景煜江牢牢握住。
相同的戒指相互輝映。
許月浛心底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雖然很荒唐,卻莫名覺的兩個人就此緊密的聯系在一起了。
“禮成,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神父的聲音響起,許月浛心一緊。
那可是景煜江啊!
傳說他不近女色,這親吻的環節該怎麽辦?
許月浛提議:“要不……”
可提議這個緩解省掉的環節還沒說出口,就見景煜江俯下身來——
薄唇微涼,落在了她的唇上。
許潤的掌心撫在腦後。
兩人靠得太近,鼻尖萦繞着股清爽凜冽的沉香。
許月浛瞳孔一震,睫毛簌簌顫動,還未反應過來,他已起身抽離。
“請多指教,景太太。”
婚禮結束。
許月浛和景煜江回了休息室。
她看着他:“謝謝你願意幫我。”
景煜江坐在沙發上,氣度非凡,簡單的休息室仿佛變成了嚴肅的辦公室。
“坐。”
許月浛拘謹的在一旁落座。
這時,景煜江的助理推門進來,拿着兩份文件,身後還跟着一男一女。
助理齊一鳴将文件遞給景煜江:“景總,您要的文件準備好了。”
景煜江直接遞給許月浛:“你看看。”
許月浛疑惑的打開,“結婚協議”四個字映入眼簾。
内容很正常,就連兩人這場婚禮後續會出現的事情都寫在了裏面,計算好了得失。
景煜江一如既往聲音冷淡:“雖然你隻是請我演一場戲,但是這場婚禮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因此我們需要維持這段婚姻兩年。”
許月浛都能理解,合同協議也正常,隻是……她沒想到還要領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