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韵,伯父也是心疼你,是我这个做女婿的没让他放心。”“不是……”黎若韵心慌的想解释。“好了,这场世纪婚礼是我欠你的,一定会补给你。”应淮琛声音平淡,语气却让人不容拒绝:“你回去吧,我也要去公司了。”...
黎若韵脸色顿时煞白。
希姐扶着她:“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黎若韵却没回答。
脑海里想起昨晚自己拒绝时,应淮琛的神情,只觉可笑。
他说想给她艳煞旁人的幸福,实际上,她只是一个替身。
一个到死都不明真相的替身。
黎若韵眼底闪过一丝悲哀,随即心口焦急得如巨石压在心底。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不重蹈覆辙,才能保住自己和胡氏?
此刻,这座漂亮的别墅,像是一座牢笼,她就像笼中鸟,被关在里面。
黎若韵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到办法。
天黑前,她走进厨房,做了几道应淮琛爱吃的菜。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应淮琛打消为她办世纪婚礼的念头。
可直到所有菜都凉透了,应淮琛都没回来。
本想打电话问他,屏幕亮起备注提醒才恍然:“今日是十五。”
望着红色圆圈框上的日期,心一阵阵抽痛。
应淮琛告诉过她,每月十五是秦家家宴,他必须回老宅。
从前,她以为应淮琛不带她是不想让她受委屈迎合秦家人。
后来,她才知道,每月十五不是家宴,而是他和段衣衣私会的时间。
黎若韵瞧着满桌凉透的菜,心口仿佛被堵上了一团浸水的棉花,闷的发慌。
许久后,她才起身,全部倒进垃圾桶。
第二天一大早,黎若韵便决定去秦家老宅找应淮琛。
到了老宅,定了许久,她才发觉哪里不对劲。
仔细一看,段衣衣的房间和应淮琛的房间是相对的,两人只要打开窗户,就能见彼此。
黎若韵心里又是猛然一刺。
竟是这样的设计,开门就见情妹妹,真是一分钟都不浪费。
这时门开了,毫不意外,应淮琛从段衣衣的房里走出来。
可黎若韵的心还是痛了。
应淮琛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愉悦满足。
心尖如同被什么狠狠掐住,痛意瞬间蔓延全身。
四目相对,应淮琛却立即换了神色,从容走向她:“我刚来找衣衣说事。”
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黎若韵没拆穿。
“淮琛,我不想要什么世纪婚礼,你不要把我爸的话放在心上。”
应淮琛瞬间收敛神色,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黎若韵,冷眸微眯。
平日里表现得像是一个花瓶,可他的一举一动,黎若韵似乎都过分得了如指掌。
应淮琛牵起黎若韵的手,温柔安抚。
“若韵,伯父也是心疼你,是我这个做女婿的没让他放心。”
“不是……”黎若韵心慌的想解释。
“好了,这场世纪婚礼是我欠你的,一定会补给你。”
应淮琛声音平淡,语气却让人不容拒绝:“你回去吧,我也要去公司了。”
黎若韵看着他的背影,心一点点下沉。
回到别墅,她越发不安。
果然,不过两个小时,黎若韵就接到了希姐的电话。
“若韵,你快看热搜!”
黎若韵闻言,打开手机,网上早炸了,舆论满天飞。
——黎若韵善妒骄纵,怎么配得上应淮琛,还好意思要世纪婚礼!
——应淮琛就是太纵容黎若韵,才养肥了胡氏的狼子野心!
黎若韵一条条看着,心瞬间跌入谷底。
这一刻,她总算懂得,何谓笑里藏刀借刀杀人!
她这个小小的蝼蚁,如何斗得过权贵圈地位最高的应淮琛?
黎若韵浑浑噩噩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只觉得被人掐住脖子,快要喘不过气来。
最后,她只能想到给胡父打去电话提醒。
可电话没打通,只能在微信上语音留言——
“爸,我在京海一切都好,您不用担心我……现在网上流言对我们很不好,我们还是要小心行事,补办婚礼这事就算了。”
应淮琛听着录音,看向一旁的段衣衣,嗤笑发问:“衣衣,你说她那些话是真心的吗?”
段衣衣低头浅笑:“胡姐姐人美心善,不像我,嘴笨又不漂亮。”
应淮琛却眼神一沉,语气讥讽无比:“人美心善?她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