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答话,林安茹却叹口气:“夏夏,你别生你妹妹的气了,肯定是你没看清楚,她是万万不敢跟你抢一宸的。”她笑了笑:“你可别为了欢欢跟一宸置气啊。”姜宁还是没开口。...
颜欢扭扭捏捏地搅着衣角:“爸,您别这么说姐姐……”
姜宁笑着打断了她的话:“那就麻烦妹妹了。”
她大喇喇往桌上一坐,唇角含着得体的笑:“爸,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颜欢在家里白吃白住,总要做点事情她才会住的心安理得不是吗?”
她话一出,林安茹和颜欢面上顿时就黑了下去,但随即林安茹便冲颜云海笑了笑:“是啊云海,夏夏说的对。”
颜云海面黑如水,转头瞪着姜宁:“你不吃就滚。”
姜宁却笑的更加明媚:“我家的饭,我凭什么不吃啊,那不得给外人都吃完了?”
她这话意有所指的。
说着又看向站着没动的颜欢:“妹妹快坐吧,看把爸爸给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亲生的呢。”
说着又对刘妈说:“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我拿碗筷?还真等着二小姐去拿吗?”
她特意把二小姐几个字咬的很重。
颜欢顿了顿,在餐桌旁坐下。
好像因为有了姜宁的加入,整个饭桌上的氛围都变得低沉起来。
只有姜宁一个人好像没发现,自顾自吃的开心。
最终是林安茹打破了餐桌上的安静。
“夏夏,我听说昨晚一宸出车祸进了医院?没事吧?”
姜宁看了她一眼,笑容可亲:“您想知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林安茹被她噎了一下,但旋即又笑起来:“你这孩子,我去看他有什么用。”
“我一会儿让刘妈去买点食材回来炖个补汤,下午你和妹妹没什么事情,你们就一起去看看一宸吧。”
姜宁扫了她一眼:“不用了,让颜欢去吧,刚好他两可以培养一下感情。”
林安茹心里确实这么想的,但她可不能就把这事儿认下,不由转头看向颜欢:“欢欢,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欢吞吞吐吐:“没有,我和一宸哥哥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去和姐姐的男朋友扯上关系的。”
她那双杏眼里立刻噙满了泪,水汪汪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姜宁:“姐姐,真的没有,你不要再生一宸哥哥的气了。”
“我再也不见一宸哥哥了。”
姜宁一勺一勺往嘴里喂汤,静静地看着颜欢表演。
她没答话,林安茹却叹口气:“夏夏,你别生你妹妹的气了,肯定是你没看清楚,她是万万不敢跟你抢一宸的。”
她笑了笑:“你可别为了欢欢跟一宸置气啊。”
姜宁还是没开口。
这母女两惯会装小白莲,这套说辞把颜欢摘出去了,话里话外还是她冤枉了颜欢?
她觉得好笑。
偏偏她亲爹却吃林安茹这一套,他重重地将手里的碗放下,转头对姜宁说:“你少跟我来这套,你冤枉你妹妹的事情还少吗?”
“我不管你又想作什么妖,你跟一宸的订婚宴都必须得照常进行。”
他起身:“行了,我有点事要出去,今天下午你和颜欢一起去看一宸,别让顾家觉得我颜家家宅不和,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姜宁微微眯眼,看着颜云海就这么走了。
她捏着汤勺的指尖愈发用力,指尖隐隐开始泛白。
颜云海走后,林安茹脸上的笑瞬间就没了,她一双眸子看着姜宁,笑了笑:“夏夏,以后可别冤枉我家欢欢了。”
姜宁嗤笑了一声,唇瓣一张一合,却没发出声音。
但林安茹母女两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因为她们看懂了姜宁骂她们的话。
看两人吃瘪,姜宁心情大好,扔下碗筷上了楼窝进房间里。
结果拿起手机一看,有新消息。
纵然颜欢怒女两脸皮再厚,也忍不住红了脸。也不怪她两会在客厅里谈论这个了,以往周末姜宁都是在床上直接睡个昏天黑地的。她两估计也没有想到姜宁会忽然下来。姜宁下楼走到母女两跟前,笑着说:“你两真不用这么费尽心机地去抢顾一宸,吃了屎的男人我可不削要,别搞得偷偷摸摸的。”...
是温瑞,温瑞说今天有个局,顾宴朗也在。
问她去不去,她回:“当然要去。”
她这人吧,从小就有个优点,那就是愈挫愈勇。
顾宴朗只要没开口说不跟自己合作,她就一定不会放弃。
温瑞发了个地址,姜宁看了一眼,迅速去浴室洗漱完化了个精致的妆,就往目的地去。
姜宁拿着合同和策划书下楼,就看到沙发上窃窃私语的母女两。
“妈妈,一宸哥哥真的还要跟姜宁订婚的话,我怎么办啊?”
林安茹嗤笑:“有我在你怕什么?你不是……”
“两位,下次要背后谈论怎么抢走别人东西的时候,好歹找个阴暗点的角落躲起来啊,你看我不小心听见了,这多尴尬?”
她笑着下楼,说完后满意地看着齐齐变了脸色的母女两个。
纵然颜欢怒女两脸皮再厚,也忍不住红了脸。
也不怪她两会在客厅里谈论这个了,以往周末姜宁都是在床上直接睡个昏天黑地的。
她两估计也没有想到姜宁会忽然下来。
姜宁下楼走到母女两跟前,笑着说:“你两真不用这么费尽心机地去抢顾一宸,吃了屎的男人我可不削要,别搞得偷偷摸摸的。”
她嘴一向很毒,属于有仇当场就报的类型。
说完也不顾母女两精彩的脸色,抬步离开。
到目的地的时候,她开车整整开了一个小时。
把车停在会所门口,她就被拦住:“您好,今天被包场了,您有请柬吗?”
姜宁顿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还得用请柬,她抿了一下唇:“你等我打个电话。”
说罢转身去给温瑞打电话。
结果该死的温瑞一直没接,她都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没接。
正郁闷的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停车场那边过来,姜宁眼皮都忍不住跳了一下。
这也太巧了。
看来她和顾宴朗还是有点缘分的,哪儿都能碰见。
顾宴朗扫了她一眼,就移开目光往里走,门口的服务员竟然没拦着他了。
姜宁立马快步上前,挽住了顾宴朗的肩膀:“亲爱的,等等我。”
顾宴朗脚步一顿,垂头蹙眉看着她。
姜宁笑了笑:“那啥,我没请柬,温瑞又不接我电话……”
顾宴朗削薄的唇角抿了抿,眼底似乎也有些不快,不过他终究没有多说什么,任由姜宁挽着他的手臂一起进了会所。
顾宴朗话不多,一进会所就把手臂从姜宁的手上抽了出来,大踏步离开。
好像他们不熟。
姜宁咂舌,好像也真的不熟,不过就是睡了一觉的关系而已。
她连忙走上前跟在顾宴朗屁股后面:“司少,你等等我!”
顾宴朗总算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还有事?”
男人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
姜宁点头:“当然,还是合作的事情,你看现在有时间吗?”
顾宴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给你十分钟。”
说罢,他随手推开了旁边一间包厢的房门,率先走了进去。
姜宁见状,十分狗腿地跟了上去。
仿佛看见了码得整整齐齐的钞票在朝自己招手。
想到这里,她的笑容就愈发真诚起来。
进了包间,顾宴朗修长的身躯就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他身材高大,对比起来沙发都显得有点点小了。
姜宁坐到他身边,拿出自己的策划说对他说:“司少,这个策划我们是用心了的,您签下来不仅仅推广成本能节约近三分之一。”
“且我们优势比一般的大广告公司更加明显。”
她话音一落,顾宴朗便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哦?什么样的优势,你倒是说说。”说话时,男人修长的指尖在面前的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但目光,却不可避免地落在了姜宁的胸前。
“可是医生说要好多钱,我……我没那么多。”从苏苏断断续续的话里,姜宁心凉了半截。姜宁的妈妈生病住院了,急需要手术费,最少都得准备一百万。如果是放在以前的话,一百万她随随便便都能拿出来,可开这个公司让她和苏苏拿出了所有的积蓄。...
注意到顾宴朗的目光,姜宁瞬间想到了那晚一夜的混乱。
脸颊瞬间就有些火烧火辣的。
偏偏男人气质矜贵,一张脸上满是清冷,那双凤眼里更是一点欲望也无。
让人想骂他流氓都无从下口。
姜宁只能轻咳一声,继续说:“优势就是,我们公司虽然小,但签了您这份合约,我们就会一心一意地扑在您的这个项目上,会比其他公司更加用心。”
他扫了顾宴朗一眼,但男人脸上依旧不为所动。
姜宁心底暗暗翻了个白眼,又继续:“还有就是,您提的任何要求,我们都能最大限度的满足!”
顾宴朗的脸上总算有了点变化。
“哦?什么要求都能满足?”
姜宁十分真诚地点头,却对上了顾宴朗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他没再说话,手指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沙发上敲击着,发出哒哒的声音。
听起来不急不缓。
但每一下却都又仿佛敲进了姜宁的心尖,让她愈发紧张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良久,他削薄的嘴唇才吐出一句话。
“这个合同也不是不能签。”
姜宁一听,脸上瞬间就染上了喜色。
但紧接着,顾宴朗就又说:“我可以给你跟大公司一样的价格,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姜宁抿唇:“您说,只要能够满足的,我们都会满足。”
顾宴朗轻挑了一下眉尾看她:“我的条件是,要你。”
姜宁想也没想点头:“可……什么?”
顿了顿,她看着顾宴朗问:“司少这是想让我做你女朋友?”
顾宴朗唇角立刻染上了几分讥讽,他挑了一下眉尾,声音戏谑地道:“你觉得你够格?”
这话实在难听,姜宁就闭了嘴没再说话。
偏顾宴朗还是一副矜贵的样子,站起身来道:“给你一天的时间等你回复,我住楼上808,想好了带着合同上来找我。”
说完,他就站起身直接离开。
留下呆愣的姜宁一个人愣愣地坐在包厢里。
她没听错吧?
顾宴朗竟然用合同裹挟自己跟他在一起?
她心底一点点凉了下去。
虽然之前是自己先去招惹的顾宴朗,但那性质不一样啊。
如果这次答应了顾宴朗的话,那跟……跟卖有什么区别?
顾宴朗确实是个十分优秀的男人,她并不反感顾宴朗。
但是如果一旦这样,她跟顾宴朗的地位就不对等了!
她不由思考,这个合同真的那么重要吗?
正在她跟自己天人交战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是苏苏的,她顿了顿,接起来刚想说话,就听见了苏苏带着哭腔的声音:“喂,夏夏,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姜宁敛神问:“怎么了?”
苏苏抽噎着说:“我妈住院了,医院说我妈妈是肾衰竭,必须立刻寻找肾源换肾,可……”
“可是医生说要好多钱,我……我没那么多。”
从苏苏断断续续的话里,姜宁心凉了半截。
姜宁的妈妈生病住院了,急需要手术费,最少都得准备一百万。
如果是放在以前的话,一百万她随随便便都能拿出来,可开这个公司让她和苏苏拿出了所有的积蓄。
现在公司账上的钱只够给员工发工资了。
一百万,对现在的她和苏苏来说实在有点难。
半晌,她的目光落在了面前的合同上。
“没事,我来想办法。”姜宁故作轻松地对苏苏说:“我先给你转一笔钱你去缴费,剩下的明天都转你卡上。”
跟苏苏认识这么多年,她有事从不轻易跟自己开口。
这也是没办法了。
挂断电话,姜宁叹了口气,捏着合同上了楼。
站在808前,她抬手敲了敲房门。
偏男人就是一副矜贵的长相,即便是在床上最疯狂的时候,他脸上耳朵表情都没多余的变化。用网上形容男人的话来说,就是一张禁欲脸。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姜宁一点印象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从里面打开,顾宴朗看见姜宁,眼底倒是一点惊讶都没有。
仿佛笃定了她会来。
他已经洗好了澡,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浴袍是交领样式,他腰间的腰带系得不算紧。
于是姜宁很轻易地就看到了他胸前若隐若现的胸肌。
顾宴朗身材高大,平时都是高定西装加身,看起来身材修长。
但他属于脱衣有肉的,也许他经常运动,胸肌和腹肌都有,属于颜狗看见了都会流口水的类型。
他看见姜宁时,似乎并不意外,只问:“想好了?”
姜宁抿唇,递上合同:“我也有个要求,钱今天必须到账。”
“还有,我,我只陪你一个月,而且~这事儿保密。”
顾宴朗没说话,只轻轻勾了勾唇,大手瞬间就攀上了姜宁的细腰。
他轻轻一带,姜宁就被他带进屋,关上房门后,他将姜宁抵在门上吻了下去,一句废话都没有。
主打的就是个速战速决。
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
姜宁有点被吓住,纤细的手指忍不住紧紧地捏着顾宴朗的手臂。
顾宴朗似乎很受用她对自己的依赖,唇角愉悦地勾了勾。
姜宁个子相较于他来说十分娇小,所以他轻轻一搂,姜宁就整个被他抱起,他托着姜宁的屁股就往屋里走。
顾宴朗对这方面实在是个老手,姜宁在顾宴朗面前经验可以说为零。
所以只能跟着顾宴朗的节奏,她觉得浮浮沉沉地,但没有想到顾宴朗的精力这么好。
今天的他似乎比上一次还要索取地厉害,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宁精疲力尽地睡过去。
但下一刻就觉得身体悬空,她睁开眼,就看到顾宴朗直接抱着自己去了浴室。
“总算完了……”她在心里哀嚎,要知道顾宴朗精力这么旺盛,她打死也不来的。
结果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还是高兴太早了。
顾宴朗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洗漱台上……
后面的事情,是姜宁想起来都会脸红的程度。
偏男人就是一副矜贵的长相,即便是在床上最疯狂的时候,他脸上耳朵表情都没多余的变化。
用网上形容男人的话来说,就是一张禁欲脸。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姜宁一点印象没有。
再次醒来后,她躺在房间里的床上,顾宴朗已经不见了。
她动了一下,想从床上爬起来,腰部却传来一阵酸痛,暗暗地骂了一声狗男人,在床头柜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机。
手机上,有一条财务发来的信息。
她脸上总算好看了些,顾宴朗没食言,已经让人把款到了公司账户。
一瞬间,她觉得腰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她又给会计打了个电话,让她给苏苏划一笔款,然后才从床上起来。
一进浴室,她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即便跟顾宴朗不是第一次了,她还是被顾宴朗的疯狂吓了一跳。
收敛好情绪,她洗了个澡,穿好衣服才鬼鬼祟祟地出了顾宴朗的房间。
怎么说呢。
跟顾宴朗的关系,也算一种交易。
她就是脸皮再厚也要脸,所以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从顾宴朗的房间出来。
结果刚走没几步,就被人拉住。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的袖扣被挽起,刚好露出他小臂的线条。听见动静,他回头看了姜宁一眼,目光在姜宁被温瑞拉着的手腕处停顿了一下就移开。清冷的脸上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好像跟姜宁一点都不熟似的。...
刚做完亏心事,她到底有点心虚。
弱弱地转过头,就看到一脸好奇的温瑞:“夏夏,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怎么来这儿了?这是是客房部,顾宴朗现在在后面的包房里,走,我带你去。”
姜宁:“哎,你等等,我……”
但温瑞丝毫没有给她解释的时间,拉着她就出了客房部,到了会所的另外一栋楼。
她这才发现,现在已经太阳西斜了。
换言之,她差不多在顾宴朗的房间里睡了一整个白天。
顾宴朗所在的包厢不远,温瑞风风火火地拉着姜宁就推开了包厢门,门一推开,姜宁就看到包厢里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
顾宴朗正坐在牌桌上跟人打牌。
明明刚才房间里那么大的运动量,但现在的他看上去却一点都没有疲惫的样子。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的袖扣被挽起,刚好露出他小臂的线条。
听见动静,他回头看了姜宁一眼,目光在姜宁被温瑞拉着的手腕处停顿了一下就移开。
清冷的脸上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好像跟姜宁一点都不熟似的。
“战绩如何?”
温瑞拉着姜宁走到牌桌跟前。
桌上的几个人除了顾宴朗和邱云,姜宁都不熟,只见过几面。
邱云笑呵呵地对温瑞道:“有景哥在,谁还能赢不成?”
“你要上?”
他目光在姜宁身上停留了一瞬,眼底兴趣很浓。
姜宁长得实在漂亮,以前她和顾一宸在一起,他虽然不怕顾一宸,但也不好下手。
但现在都在传姜宁跟顾一宸分手了,还是她甩的顾一宸。
自己这不就是有机会了么。
邱云冲姜宁笑:“没看过你打牌,有兴趣玩儿两把吗?输了算我的。”
姜宁还没说话,一边的顾宴朗就开口了:“该你出牌了。”
邱云心不在焉地扔了一张牌出去,目光还黏在姜宁身上。
温瑞怎么看不懂,翻了个白眼,把姜宁往顾宴朗那边推了推:“司少的牌玩儿的好,夏夏可以跟他学两手。”
他冲姜宁眨了眨眼,用一副你看我多聪明的样子跟她邀功。
姜宁无语抿唇,这个时候说走吧显得有点刻意,但她现在可不想坐那阎王身边去。
邱云啧了一声:“温少又胡说,景哥可没耐心教人打牌。”
说话的时候,他就准备站起身来示意姜宁坐他那边去。
结果他屁股才刚掘起来,顾宴朗就一伸手把旁边的椅子往自己跟前拉了拉:“坐这儿。”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就连说的话都冷冰冰的。
但是在场的几个人还是忍不住都看了她一眼。
邱云挑了挑两道眉,不情不愿地把刚撅起来的屁股放回了椅子上。
顾宴朗这人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情场高手,但他凭着这幅出色的长相和万里挑一的家世,从不需要主动勾搭女人。
有的是女人前仆后继往他身上扑。
所以大多数时候,他对女人都是显得漫不经心的,从没正眼瞧过谁。
即便是跟哪个女人传出了点绯闻,最多也就一个月他身边就得换人。
所以他现在主动让姜宁坐过去的举动,让在场的人都不由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毕竟四金海如此冷漠的人,
一坐下去,她就能闻到顾宴朗身上特殊的木质香气,她有点心烦意乱。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打了几把,顾宴朗似乎累了,慵懒地把牌扔到桌上,语气轻飘飘对她说:“你来。”姜宁收回自己的思绪,挑眉看他:“你确定?”...
邱云明白,顾宴朗这是对姜宁有兴趣。
他伸出舌头在后槽牙上舔了舔,心里觉得有点可惜,但还是忍不住拿余光去瞧一旁的姜宁。
姜宁这张脸实在勾人,也难怪顾宴朗都会出手了。
顾宴朗开了口,姜宁也不好再忸怩,只能坐到他身边。
一坐下去,她就能闻到顾宴朗身上特殊的木质香气,她有点心烦意乱。
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打了几把,顾宴朗似乎累了,慵懒地把牌扔到桌上,语气轻飘飘对她说:“你来。”
姜宁收回自己的思绪,挑眉看他:“你确定?”
她对牌桌一向不感兴趣并不会很,但她聪明,这几把牌打完,她已经把规则摸清了。
顾宴朗嗤了一声,一双凤眼睨着她:“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姜宁笑笑,没怵,拿起顾宴朗的牌就开始打。
这桌上的人身份都不低,牌局都开的不小。
虽然同意了顾宴朗的条件,但不表示她不生气,不让顾宴朗长点教训怎么行。
所以她每一把都故意输。
牌比别人大的时候,她就捏着牌不出。
输完还贱兮兮地冲顾宴朗笑:“不好意思司少,我技术实在太差了。”
顾宴朗嘴里含着一根烟,懒散地睨她一眼,表情全是漫不经心。
堪堪半个小时过去,姜宁就输了他五十万。
就在她再接再厉准备要输第二个五十万的时候,身后忽然覆上一具温热的躯体。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自她耳边响起:“啧,打太烂传出去丢的是我的脸。”
他状似无意地从姜宁手里抽了一张牌打出去,指尖有意无意地从姜宁手背掠过。
姜宁身体僵住。
其实她表面看着是挺,打扮偏成熟妩媚,看上去像是身经百战。
实际上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虽然看上去挺放得开,但其实是挺保守一人,不太习惯在公众场合跟男人表现得那么亲密。
那晚约顾宴朗,大概是把前面二十几年的狗胆都用完了。
不过幸好,下一刻顾宴朗就往后一仰,拉开了他和姜宁的距离。
姜宁就不太敢乱来了,老老实实地打牌,好像生怕顾宴朗再做点什么。
只有温瑞看着她和顾宴朗的互动,似有所想。
好在没再打多久,牌桌就散了场。
顾宴朗说有事要先走,临走时目光还若有所无地在
温瑞凑上来:“我怎么觉得顾宴朗看上你了?”
姜宁心虚地看他一眼:“别胡说。”
“就是刚和他签了合同而已,那个,没事我就先走了。”
她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扭头冲出会所上车走了。
出了会所,她往苏苏妈妈所在的医院去,到的时候,苏苏正坐在她妈妈床前给她削苹果。
姜宁手里拎着一个果篮,轻轻敲了敲房门。
屋里的两人朝她看过来,苏苏朝她使了个眼色。
认识这么多年,姜宁瞬间秒懂苏苏的意思,笑着上前把带的东西递过去:“苏阿姨,听说您病了专程来看您,您觉得怎么样。”
大学的时候姜宁经常跟着苏苏一起去她家蹭饭,两人早就熟悉。
“听苏苏说你现在很忙,不用特意抽空来看我。”苏琴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上的笑容却藏不住。
两人拉了会儿家常,姜宁跟一直给她使眼色的苏苏出了门。
她知道苏苏有话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