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离开是早有预谋,而非临时起意。
她猛然站起身,冲到房间。
空空如也。
整栋别墅里关于沈逸舟的所有痕迹,都被抹净。
除了她送给沈逸舟的各种礼物,他的衣服以外,就连叶悦琳的衣柜也是空的。
她叫来保姆,狠狠地瞪着她。
“先生的东西呢?
我的东西呢?”
保姆吓得发抖,“是先生,说要清理试衣间,东西全......全烧了。”
叶悦琳脑袋嗡地一下,踉跄着后退几步。
她揪住保姆,呵斥道:“胡说!
逸舟那么爱我,怎么会那么做?”
保姆战战兢兢,“确实是先生烧的,就连后院的您为他栽的玫瑰园,他,他也烧了。”
叶悦琳的瞳孔骤然收缩,松开手跑到后院。
她看着眼前的景象,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