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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砚可真是个好演员。
他甚至还在和他这些狐朋狗友算计下一次该怎么骗她。
姜穗暗暗发誓,往后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再相信他了。
“你们以为我只是为了完成潇潇的指示吗?我是想趁着这次受伤,告诉姜穗我得了肾病需要换肾,不这样怎么骗她把肾交出来?”
周时砚的话,字字句句都在往姜穗心上扎,扎得她的心支离破碎。
“阿砚,还是你会拿捏姜穗,姜穗最吃你这套苦肉计了。”
有人忽然眼尖地发现了门口的姜穗,吓得几乎跳起来。
紧接着,被他身边的人摁住:“慌什么?她又听不见,镇定点,别让她看出来。”
周时砚的目光也落在脸色苍白的姜穗身上,立刻朝她招招手。
姜穗只能佯装什么都听不见,乖乖地来到他身边,询问他还痛不痛?
“一点都不疼,只是难为你给我输了这么多血,下次不许再做这种傻事了。”
他亲了亲姜穗的额头,满眼都是心疼。
姜穗勉强勾了个笑容,被他揽进怀里的时候,眼底只剩下一片悲凉。
周时砚,不会再有下次了。
周时砚做戏做到底,在医院住了整整七天,姜穗一次都没有来看过。
趁着他不在家,姜穗收拾了大半自己的东西,才发现属于她的东西却少得可怜。
客房的床头柜里是各式各样的***,衣柜里还有各种***内衣和睡衣,只一眼就能看出是陆潇潇的。
知道她很少进这个客卧,家里又有专门的阿姨负责打扫卫生,他在她面前一点都没有掩藏过。
姜穗把周时砚送给自己的礼物集中装到箱子里,通通被她丢进了垃圾桶,连带着这段连垃圾都不如的感情。
周时砚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发短信质问姜穗为什么不去医院看望他,随后又发来一个定位,让她去接他回家。
姜穗冷漠地收回视线,谁知道这是不是又是一次新的***呢?
她关了手机打车回家,开到半路才发现司机并没有往她家方向走。
姜穗心中升起一股恐慌,二话不说就想开门跳车,但司机眼疾手快得拿湿帕子捂住了她的嘴鼻,下一刻,她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姜穗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有一只咸猪手正在扒她的衣服。
“把摄像机架好了,怼着她的脸拍。”
“你居然还想玩直播啊,当心被阿砚打断你的狗腿。”
姜穗一怔,这两个声音很陌生,但他们却说着周时砚的名字。
“老子早就想尝尝这小聋子的味道了,反正周时砚也没把她当回事,给我睡睡怎么了?”
她害怕地挣扎着,男人一巴掌打在姜穗脸上,沉声警告:“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乖一点你就少遭点罪。”
眼看着要被扒光时,姜穗的心底只剩下一片绝望。
难道这也是周时砚命令他们这么做的吗?
就在那只手撩起裙底时,忽然被一股冲力一脚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