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我不敢奢求名分,不敢妄想未来。
我以为只要默默守在他身边就够了,原来在他眼里,这份痴心不过是“自甘下贱”。
我颤抖着收拾自己寥寥无几的物件。
妆奁里孤零零躺着一支褪色的绢花,是去年生辰时裴秀棠随手给的,我竟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抱着收拾完的包袱,我流着泪睡着了。
我似乎做了个梦,梦里爹娘都还在,我在沈府后花园扑蝶,爹爹站在紫藤花架下笑着唤我“秋儿”。
昏沉间,一阵刺耳的推门声将我惊醒。
我慌忙擦干泪痕,看清屋外站着的人时,瞳孔骤缩。
洛芷一袭华贵紫裙,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好久不见啊,沈自秋。”
我慌忙起身行礼,却见她突然掩唇娇笑,“当初你处处压我一头,想不到如今你居然聋了。”
她缓步逼近,神色越发轻蔑,